说是这么说,其实最主要是说给外人听,在没有确定谁是渣爹的眼线时,有些话都要学会反着说。
就怕一不小心说错话,又被传到渣爹的耳朵里。
而且有时候像秦嬷嬷进府,跟她说话时,即便关着门,也会开着窗,就怕有人在那里偷听。
起初秦嬷嬷见此还有些疑问,赶紧就对她老人家说:“开着窗透透气挺好,同时还能时不时的欣赏外面景色,总比关着门要敞亮,您说呢?”
也不知她是否听懂,反正从那以后跟自己说话时,也刻意地压低了声音,就怕让别人听到不该听的话。
其实也没有必要这么做,只不过有关于私产收益这块,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至于院里是否还有其他人的眼线,这事目前也没有着手去解决。
思来想去,解决了这些眼线后,再安排进院来伺候的人,哪怕年纪尚小,也无法确定对方是否是他人的眼线。
也不敢保证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不会叛变 。
倒不如搞清楚他们是谁的人后,对此见机行事。
就像看院门的婆子一样,别看她不怎么起眼。
可是谁能想到,她喜好喝点小酒,赌几个小钱,为了还钱竟然被白氏收买了。
而且经过紫芙后来的调查发现,跟她赌钱的人还就是白氏的人,可见对方其实是给她做了个局,只不过这件事她并不知道而已。
按理说,自己这个小姐有能力帮她讨回公道,只是没有那个必要。
有她这个白氏在自己院里的眼线,有时候也不是没有用,比方说让她有事没事帮忙给白氏母女俩递个话想来不难。
这不,有时候就会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对着身边的丫鬟紫芙或紫苏说:“真是没想到今天厨房里做的竟然是芙蓉糕,还别说,想吃上一口芙蓉糕不容易。
一看就是白姨娘爱吃的糕点,还是白姨娘厉害,想吃的时候立马就能吃得到。
话说在这一块就我这个嫡女,都不如她一个姨娘。
不管怎么说,今天能吃上这个糕点,那都是沾了白姨娘的光,什么时候自己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呀?
不过也是,咱没有那个命,也就不较真了,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时不时地吃上一次也不错。
省得还得自掏腰包,有人出钱出力多好。
再说了,别看你们家小姐我手里是有钱,可是偏偏在有些事上,钱哪怕拥有的再多也没有用。
特别是在咱们国公府,那还是谁受宠,谁的脸面大,什么时候你们家小姐我能有这样的待遇呀?
唉!
真是让人羡慕呀!
一说起这事更觉着自己可怜呀!
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呀!”
说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反而拿起摆在一旁的糕点,慢慢地品尝起来,除了有点甜以外,其他的都还蛮不错。
自从开始跟着嬷嬷学习规矩礼仪后,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候,可不想被人给打扰了。
独自坐在院子里品尝美味的糕点,喝点茶也不错。
想来不光自己有这个想法,就连其他人也是如此。
要不怎么说在这个难得的清闲之日,竟然没有听说谁约了谁一起玩,想来大家伙也都累了。
其实这样也好,省得坐在一起看似关系很好,内里谁又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
别看一个个年纪不大,其实个个都是千年的狐狸,就看你修行得到不到家。
好在跟着嬷嬷学习的任务已经过去一半,要是没有个时间限制,真想找个由头称病或去外祖家躲一躲。
可惜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哪一个办法都行不通,毕竟不管是什么办法都已经有人尝试,最终的结果不但不行,还被教养嬷嬷给罚了。
可以这么说,不光是被嬷嬷罚,就连府里的长辈听说了后,也让人给大家伙带来了话,先是曾祖母的人对着大家说:“老夫人说了,她费尽人脉财力请来的教养嬷嬷,谁要是再没什么事作妖的话,那就不是罚抄经书这么简单,直接去跪祠堂吧!”
接着又听到祖母的训斥,回到各房后又听主母在那里训斥。
可即便这样,也能听到有人在私下里说:
“这要练习到什么时候呀?”
“就是,我的腿每天都疼得直打颤,有时候根本就不听自己使唤。
再不结束,我怕到最后不是腿能不能保住的问题,而是命恐怕都不一定在了。”
“别说你了,我们谁不是这个样子,可是你看看大家伙不都在咬牙坚持吗?
偏偏是你在这里叫苦连天,有意思吗?”
“我也知道没有意思,可是我疼呀!
再说了,我也就是跟你们发发牢骚而已,又没有做什么。
难道我就不知道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难道还不能让我想想吗?”
“你也就只能想想,要是敢这么做的话,想来不用你做第一个人,恐怕咱们的十一妹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切,咱们一众姐妹那么多人当中,就数她最娇气,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有力气在那里哭。
你说她这么能哭,三叔知不知道?”
“这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反正听说她那个姨娘动不动就掉眼泪,也许是深得她姨娘真传吧。”
“也是,不过想来她应该破罐子破摔了,就她这个样子,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光被罚抄写经书就有十遍,再加上还要跪十天的祠堂。
你说等教习结束以后,不说她要抄多少遍经书,是不是光跪祠堂这一项,都得跪满一个月?”
“别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还真有这个可能。
可是话又说回来,咱们这一众姐妹当中,好像也只有晗姐姐被罚抄一遍经书,以及七妹妹再加上跪一天的祠堂,其他的哪一个不是三五天开外呀?”
“还真是,算了,不说了,越说越觉得委屈!”
“谁说不是呢?
更别说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其他的惩罚措施,那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你说的这点,还真是一点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