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四合院时院门口竟没有见到三大爷阎埠贵守门,怪哉!
一进中院去发现遇到了名场面:开全院大会,审偷鸡贼。
何大清想:这场面竟比电视剧的时间早了1年多,是自己化蝶扇动的吗?那娄晓娥的事是不是也可以早些运作?
傻儿子炖的鸡是自己买的,这次的大会不会牵扯到傻儿子吧?算了,先躲一旁看看热闹。有些事必须经历了才能不断成熟,傻儿子想让他真正在思想上长大就要让他不断去经历,看看这小子这次怎么应对。
何大清记得电视剧的剧情:许大茂家鸡丢了,见傻柱炖鸡,便找来二大爷,二大爷问傻柱,鸡是哪里来的傻柱也解释不了鸡的来历,于是二大爷准备召开一个批斗大会,偷鸡可不是小事,晚上秦淮菇回家后发现三个孩子都吃不下饭,要是平时肯定都跟饿狼一样,今天奇怪了,联想到许大茂家里鸡丢了,他怀疑是儿子棒硬做,从槐花那得到了答案。会议由二大爷主持,一大爷作主审,三大爷审问,场面是相当的壮观。权衡从工厂里面带出的鸡与偷许大茂家鸡选择,又加上秦淮菇求救的眼神,傻柱屈辱的承认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并说是因为许大茂造谣他和淮菇茹不清不楚所以报复才偷的鸡,几位大爷商量最终判决鸡汤许大茂端走,傻柱再培尝许大茂五元。
三位大爷成品字围坐八仙桌旁,大会正式开始。
二大爷刘海中起身:“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一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啊,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也许这是巧合呀,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啊,下边请咱们院儿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一大爷易忠海:“别的我们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跟我说实话,这大茂家的鸡是不是偷的?”
傻柱:“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呀?”
三大爷阎埠贵:“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哪儿来的、哪儿来的?”
傻柱:“买的呀!”
三大爷阎埠贵:“哪儿买的?”
傻柱:“菜市场买的呀?”
三大爷阎埠贵:“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朝阳菜市场啊!”
三大爷阎埠贵:“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要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40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儿呢?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这是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这不是大家都知道吗,这个呢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啊,带回来的。”
傻柱:“别往那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啊,少扯这个”
三大爷阎埠贵:“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儿了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你装的什么?”
一大爷易忠海打断阎埠贵问话:“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何雨柱,我们这次是给你一个机会,何大茂家的这个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吧?”
阎埠贵见易忠海打断他的话很是不满,但是扫了易忠海一眼也没再说别的。
傻柱看了眼一脸恳求的秦淮菇转过头说:“算是我偷的吧”
一大爷易忠海:“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
三大爷阎埠贵:“不是你说到底是不是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
傻柱:“是我偷的”
三大爷阎埠贵:“什么时间偷的?”
傻柱:“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院里人哈哈大笑……
何大清心理mmp。这傻儿子真的不能要了,根本没想到背了这偷鸡的锅会对以后的发展有多大影响,以前语重心长的教育都白废了,唉,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傻儿子哟,你确定你真的只是可怜她家,而不是馋淮菇身子?
这刘海中一如四合院同人小说一样,当官想入迷了,说点啥话都装大领导样,可惜一听讲话就是个草包,他是觉得傻儿子不给他面子,就想打压他。
那个阎埠贵,总是给傻儿子挖坑,一听就是因为傻柱子以前总带饭盒,却没给过他家的,所以心里嫉妒怨恨,其实他和易忠海都知道不可能是傻柱偷的鸡,傻柱的鸡一定是偷拿厂里的,但是就是故意以这事来拿捏傻柱,想着心中又给阎埠脑子上贵画了个小圈圈。
易忠海对傻柱比较维护,虽有私心,但是还是可以理解的,何大清心里给他打个对号。
那个许大茂,此时未尝不知道是冤枉了傻柱,但是只要傻柱吃瘪,他就心里高兴,也就默认了傻柱偷鸡。想想电视剧中一直对傻柱婚姻的破坏,何大清决定提前出手,哪怕是会更改以后的剧情,影响傻柱和娄晓娥的结合。
最可气的是秦淮菇,我都决定要收了你了,你这娘们居然还来媚惑我的傻儿子,让他心软,给你家棒梗背锅,等有机会,老子非打烂你的屁股……
该我隆重出场了!何大清两声轻咳,从墙角上站了起来,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都想着这何大清啥时回来的?
阎埠贵有点后悔,要是知道何大清一直看着就不欺负傻柱了,他对傻柱一直瞧不起,打压傻柱时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但是对何大清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易忠海心里一沉,这何大清怎么又回来了?傻柱……
刘海中和许大茂都有些后悔,要知道何大清在就不得罪傻柱了…
其他人……
“柱子,跟大家说,这鸡是哪来的?”何大清说
傻柱见何大清质问,有点心虚,知道自己又又莽撞了,何大清的说教顿时从脑子里涌出……,他弱弱的说:“大家,刚才我胡说,鸡是我爸给我的,让我炖了……
何大清也不管大家信不信,心里又想什么,大声说道:“你这个傻柱子,交给你什么都办不好。”
又转向八仙桌的三位大爷:鸡是我给傻柱的,叫他们先拿回来炖,大家不信的话,我这还有买鸡凭证。今儿我回来,本想着请三位大爷聚一下,再喝点,你替我邀请三位大爷了吗?”
傻柱心里头那个冤枉,你啥时候说过要请客,但面上还是配合着:“爸,我还没来得及说呢。这不一回来着急炖鸡,接着又被二大爷拉来受审了…”
刘海中感觉屁股下有个钉子,直扎自己,有点坐不稳。
何大清训斥道:“是请三位大爷吃饭重要还是参加这个什么狗屁倒灶的大会重要?”
三位大爷:我感觉你在挑战我们三位大爷……
何大清一举手里的包,对着傻柱说:“去,这兜里有卤牛肉、酱肘子还有个烤鸭,现在就拿回去切一切,把桌摆上,一会我和三位大爷就回去”
傻柱哎了一声,有老爸作主,其他的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上前接过兜不管不顾的回屋了。
何大清也不管大家的表情,又转过头来面向和许大茂:“大茂啊,就一只鸡,还弄得鸡飞狗跳的,专门召开个会,影响团结。咱们院儿可是先进大院,何叔给你十块钱,这事儿就过去了,行不行?”
许大茂,有点心虚:“嗨!何叔,你怎么说都行啊?”
假意推脱何大清递过来的大黑十,但是何大清走上前,把钱揣进他的兜里。
何大清:“大茂啊,你和柱子也是发小,打打闹闹的,也别伤了和气,一会儿我请三位大爷喝酒,你也去。”
“哎,我一会就去。”许大茂说道。
大家见事主都没意见了,就都等三位大爷发话好离开
何大清却面向大家:“借咱们这个大会呀,跟咱大家说几句话。第一个呢,我一直在外地工作,我家柱子和雨水多亏有大家的帮助,这里表示感谢了。第二呢,又是因为柱子开了这个大会,耽误了大家时间,这里头我向大家道个歉。这第三呀,咱们院啊,一直是个团结的集体,都互帮互助,我听柱子说,咱们后院的,吴嫂子家里困难,就他一个人养活三个孙子和一个孙女儿。吴嫂子,你家大孙子今年多大了?“
后院的吴嫂子,急忙从后边挤进来:“他何叔,我大孙子今年17了,他岁数小,一直帮我带着弟弟妹妹,糊些火柴盒,挣点钱贴补家里。”
“吴嫂子,听说您这事呀,我特意去了趟街道办,要了一个辣椒酱厂的工作名额,工资少点,每个月22块钱左右吧,你要是愿意让大孙子去,就让他明天早上去找我…”
吴嫂顿时激动的语无伦次:“那个、那个他何叔,真的吗?我家吴泽真的能上班吗?我、我,我可得怎么感谢你呀?”
何大清:“吴嫂子,你可别客气,咱都是一个院儿的,你要同意就明天早让你孙子到我家找我吧。”
吴嫂忍不住哭着笑了,手背抹着眼泪:“愿意。愿意”
八仙桌旁的阎埠贵,心中咆哮着:“我家也穷,也需要这个名额啊!我家解成、解放也到年龄,都没有正式工作,都在打零工呢,可是现在这场合也没法求出口……”
贾张氏,心里暗忖着自己家棒梗还小,要不…
易忠海心中不悦,就这一会儿,何大清把全场的风头都抢去了,……但是表面还是一片平静!
刘海中心中有几分羡慕,想着要是工作指标是我的,我一定会好好装一把…
众人…
何大清想到什么,把目光转向秦淮茹:“你家棒梗儿呢? ”
秦淮菇一惊,莫不是棒梗偷鸡的事儿?但还是强做沉稳的说:“何叔找棒梗有事吗?”
何大清:“一会儿吃饭时,你把棒梗送过去,它就代表你们老贾家了”
秦淮茹一愣,心放下来忙推脱说:“何叔,不用了吧?棒梗还那么点儿”
何大清:“都小男子汉了,你别管,让棒梗来就成了“
秦淮茹随口答应了。
贾张氏心里喊着:“不应当是我代表贾家参加酒局吗?”
这时,何大清转头面向八仙桌的三位大爷。
“三位老兄弟,不好意思了,这个柱子呀,一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我回去得狠狠教训他一顿,让他做为人处事上要多跟咱们三位大爷学习。要不咱们现在就走着,先到我屋里喝点茶三个人都推脱了,说家里有事,一会就去。
何大清转头向大家:“噢,没事了,散会,大家都回去吧!”
二大爷刘海忠心忖:这话不是应当我来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