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又是早早就出了门,她要在豆腐坊吃早饭。
秦淮茹带着槐花,小当也早早的吃了饭,何雨水便找她们到阁楼浴室洗澡。提到淋浴和大澡盆。秦淮菇很是心动,小当也是欢呼雀跃。
阁楼木门推开时,蒸腾的水雾裹着檀香扑簌簌漫出来,秦淮茹恍惚间踏进了云絮堆成的暖巢。菱花窗格早已凝满珍珠似的水滴,将四合院里的晨色洇染成朦胧的橘色纱帐。墙角铁皮锅炉嗡嗡震颤着,花洒垂落的水帘在夕阳里碎成金箔,映得满墙白瓷砖都泛着蜜色柔光。
“秦姐快看!”何雨水突然掀起竹帘,铜质花洒喷出的水雾霎时在晨阳里架起彩虹。秦淮茹还未回神,沁凉的水珠已溅上后颈,惊得她攥住何雨水月白色的的确良衣袖。两个人跌坐在浴缸边沿,打翻的肥皂水汩汩漫过青砖缝,把何雨水绾发的红头绳都泡成了胭脂色。
小当正趴在搪瓷浴缸沿上,指尖拨弄着排水塞。槐花忽然从水下钻出来,湿漉漉的辫梢甩出串水珠子,正巧打在小当鼻尖挂着的肥皂泡上。“姐姐是老头”槐花指着炸开的泡沫咯咯直笑,却冷不防被小当按进浮着皂花的热水里,两条小鱼似的丫头扑腾起的水浪。
何雨水忽然将竹舀子盛满温水,顺着秦淮茹的麻花辫浇下去。温热的水流钻进后腰时,秦淮茹触电般弹起来,发梢甩出的水珠在斜照里划出晶亮的弧线。“死丫头片子!”她笑骂着把铜瓢扣在何雨水头上,却见对方月白衬衣早被水汽浸得透明,衣襟上绣的并蒂莲在蒸汽里若隐若现,宛如真的绽放在江南烟雨中。
何雨水羡慕的看着秦淮菇前面的两个凶器,忽然伸手握了握:“真大,秦姐,你这是咋长的呢?”
秦淮菇脸红了一下:“没羞的丫头”,然后瞄了眼何雨水的小馒头;“咋,丫头思春了,别担心,等你到秦姐这岁数,比秦姐的还大……”
接着两人又是一阵撕闹。
花洒在墙面投下的水痕已蜿蜒成发光的溪流。槐花蜷在浴缸角吹肥皂泡,七彩的泡泡撞上木梁垂下的灯泡,炸裂时溅起细碎的光尘。秦淮茹望着何雨水帮小当绞干头发时晃动的银耳坠,忽然想起这丫头当年扎着羊角辫在公用水管前冻红手的模样。窗缝里漏进的晨风卷着水汽游走,裹着皂香的笑声轻轻顶开阁楼木窗,惊飞了檐角梳理羽毛的灰鸽子。
“秦姐,刚才你竟照顾小当、槐花了,我先带她们出去。水还温着,你再泡一会,我们要中午才走呢!”说着,何雨水抱着穿好衣服的槐花牵着小当走出浴室。
“真的好舒服。”秦淮茹泡在浴盆里,惬意地闭上双眼,手还不停撩起水花淋在自己的肩上,她感觉这一刻真的很温暖,仿佛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都被这温热的水洗涤殆尽。忽然,传来轻轻的推门声,她还以为是何雨水,便随口问了声:“雨水,怎么又进来了?”
没人回答,却能听见一个脚步声向自己走近。秦淮茹疑惑地扭头一看,顿时一声惊呼:“啊!”何大清竟只是穿了一条短裤,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走了过来。
“何叔,你怎么进来了卜?你快出去!”秦淮茹惊慌失措,双手慌忙捂住胸前,眼神中满是羞愤与惊惶。
何大清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淮茹啊,你看咱们都一家人……”话还没说完,秦淮茹一惊,一下子站了起来,可由于动作过猛,脚下一滑,整个人直直地栽倒下去。
何大清眼疾手快,一步向前,右手托住她的肩,左手快速搂住她的腿,将栽倒的秦淮茹稳稳抱在怀里。乍一腾空,秦淮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下意识地一下搂住何大清的脖子。那胸前的柔软紧贴在何大清胸前,后背和大腿的细腻触感,顿时让何大清心痒难耐,他心中暗叹:这特么再思想坚定的干部,也经受不起这样的考验呢!
何大清知道,以他和秦淮茹两个人平日里的暧昧,拿下她也是迟早的事。但是他不想等所谓的水到渠成,电视剧中,傻柱等到和秦淮茹结合时,已把傻柱熬成中年油腻大叔,秦淮茹成了大妈,都生不出孩子的老帮菜了,还拿来干什么?自己的事儿还很多,犯不着在这些小事上浪费心神。所以直指核心,抓住主要矛盾,才是何大清的性格。
怀抱着秦淮茹,何大清本想挑逗一番,然后得手。此时却产生了一丝恶趣味,脑海里想起看过的那些四合院同人小说中常见的桥段:“叫破喉咙也没用……”“你也不想让……吧?”见怀中的人还要挣扎,何大清搂住她大腿的左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丰臀,脸一下变得严肃:“淮茹啊,你也不想棒梗出事儿吧!”
话音刚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涌动,何大清脸上一黑:我真没想把这空间打开呀!
秦淮茹没再挣着下去,而是搂紧何大清的脖子,焦急地问:“棒梗怎么了?你快说棒梗怎么了?”却没发觉,何大清快步走进卧室,把她轻轻扔在床上。
“棒梗他……”秦淮茹话还没说完,何大清的脸凑向她的面前,狠狠的说:“棒梗那臭小子居然想吃烤鸭,我让柱子等他放学后带他去吃。今天咱们要回来的晚,晚上就让棒梗跟柱子一块睡了!”
“啊?就这…?”秦淮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看到,何大清严肃的脸忽然就变得无比灿烂,意识到,又被他给骗了。
她正要怼两句撒撒气,却忽然醒悟过来,自己还光着,被何大清压在身下……“啊……”一声尖叫还没完全出口,就被何大清堵住了嘴,声音被憋在嗓子眼里,只能发出“唔……”的闷哼。她想扭动的身子被禁锢,紧接着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来,顿时浑身瘫软的放下挣扎,任狂风暴雨肆虐,眼角的泪不禁涌出……
屋内纠缠的两人不知窗外何时竟下起了雨。秋雨扑簌簌跌在青瓦檐上,碎成细银珠子滚过木格窗。褪成焦糖色的爬山虎在风里颤巍巍招摇,湿透的叶掌拍着窗棂,溅起的水雾洇花了玻璃上的剪纸红鲤。廊下那丛晚开的玉簪早被雨打折了腰,却仍倔强地托着紫白花苞,像擎着盏将熄的灯。 老槐树的黄叶裹着雨滴旋落,恰巧贴住窗角蜗牛湿亮的壳。雨丝穿过晾衣绳残留的棉线头,把忘收的工装裤淋成深蓝的帆,裤脚扫过墙根那簇锈红的鸡冠花,惊飞了躲在花影里啄羽的麻雀。风卷着潮湿的桂花残香钻进窗缝,混着浴室漫出的水汽,在玻璃上凝成蜿蜒的溪流
云收雨歇。秦淮茹面色潮红,眼角仍然带着泪痕背对何大清,被他揽在怀里。嘿、嘿,简单粗暴,行之有效。扮了把恶人“暴强”的戏码,满足了深藏内心邪恶趣味,何大清开始政治思想工作
他的手不断上下抚摸着秦淮茹的胳膊,轻声说道:“淮茹啊,你瞅你仗着自己漂亮,勾引我犯错误,我可跟你说,你必须得对我负责。”“你……”秦淮茹听了,气得火冒三丈,这个不要脸的何大清,还有脸说。刚才足足一个多小时呀,现在自己还浑身疼痛,像要散了架,明明是你用的强……“呜……”她猛的转过身来,小手一下一下敲打着何大清,可敲打得却是那么无力。“你胡说,你、你,我可怎么见人啊?呜……
“淮茹啊,你不想让棒梗当官,以后有出息吗?”何大清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秦淮茹的哭声缓了些,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
“淮茹啊,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意思,你一定明白。要是跟了我,棒梗就是我儿子,他就是干部家孩子,就能让人高看一眼。我再好好培养他,将来考个中专或是大学,那出来就是干部。哪象现在,家里经常断粮,就一个出身,就限制了他的发展。”何大清继续说着,语气诚恳,眼神坚定
见秦淮茹停下哭泣,何大清接着说到:“过几个月,我就调回咱们轧钢厂当领导了,嗯,就跟你们昌平县县老爷一个级别的,等小当、槐花大了,就是嫁人讲究门当户对,那不得都能找个干部嫁不是?
秦淮茹听得意动,漂亮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满是心动与期待。“再说了、嫁给我,你就是领导夫人,无论上班、在家,谁敢不尊敬?嗯,等我回来就给你安排个好工作,那个钳工哪是领导夫人干的活,求咱们都不去……
“你说的是真的?”秦淮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当然真,比真金还真……”何大清信誓旦旦地保证
“可是……,我怕我婆婆……”秦淮茹犹豫着说出心中的担忧。“嗨,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都交给我。不是我背后说贾张氏,那老太婆奸懒馋滑就不说了,还极度自私、极度贪财。我要是直接甩给他2000块钱,她就敢直接把儿媳妇卖给我;要是给他3000块钱,你就是不同意,她都会把你灌醉了,扔我床上。
秦淮茹噗嗤一声,笑了:“你惯能胡说!”边说边用小手划着何大清肚皮。“我的心现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乱乱的……
这小手软软的,滑腻腻的,何大清忽然又冲动起来,咬住秦淮茹耳朵。“嗯、别,还疼着……”秦淮茹呢喃着,可是没有第一次时的挣扎,反而婉转相就,让何大清顺利从后面发起冲锋
窗外秋雨停了,两人依偎一起不想动。休息了好一会,何大清才坐起身,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大清,对我你是不是预谋好久了?”秦淮茹轻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何大清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笑着说道:“当然了,第一次在中院看到你,我就被你迷住了,我就想,这么漂亮的小娘们,我要定了。我要把她娶回去,天天给我洗衣、做饭、带孩子、暖被窝,不听话就打屁股……
秦淮茹本来挺感动,可是越听越恨,银牙紧咬。腾的翻身而起,把何大清的烟抢过扔在地上,位置颠倒,疯狂战斗,还恨恨的叫着:“让你这老东西欺负我、让你骗我家槐花叫爸爸、让你教我开车还摸个遍、让你用肉引诱棒梗、让你用雪花膏诱惑我……
何大清痛并快乐着。这娘们儿野蛮属性爆发了,原来叫“何叔”,刚才叫“大清”,现在居然叫“老东西了”,不过这么猛,我喜欢!不是说女人上得了厅堂,憾得动大床,虽然在上厅堂上还需下大功夫培养,但是憾得动大床做到了。这倒反天罡啊!偏偏自己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任秦淮茹为所欲为。
轰隆隆,何大清正纳闷,我没有叫醒空间啊!却见空间快速膨胀起来,不断扩大。当停止时,发现空间竟是大了十倍。这一下,那个舰队也能装得下了吧?何大清暗忖:我就说不能无缘无故的开启空间密码是:“淮菇啊,你也不想棒梗出事儿吧!”大女主果然带有大气运,我的猜想和选择都是对的。
两人在这温馨又略带疯狂的氛围中,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