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
【水镇是不是有什么古老的传说?】
【我看是大耗子!】
【不对!家人们啊!我刚才在其他副导演的直播间里转了十八个圈!】
【其他所有的嘉宾,都不在房间里!!!】
【什么?只有这个房间有人?】
【那他们去哪了?舒桐和陆嘉礼去kiss了?叶皎皎和太子爷去造小孩儿了?妄爷没有陪晚晚么?五个人失踪!裴导你就一点都没有察觉么?】
【果然还是我们小桃花最乖巧了,乖乖在房间里准备睡觉觉~】
弹幕发完——
“咣当!”一声!
一个人,突然从床底,蹿了出来。
看样子,其实是被踹了出来。
裴导举着摄像头,一秒钟到达战场,近距离观察……
【啊?】
【这位变身成功的小小怪兽居然是……】
【陆嘉礼???】
【我屮艹芔茻,他躲在姜晚陶的床底!】
【妈妈,我不应该在床底,我应该在车里,不,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陆嘉礼也喜欢姜晚陶?】
【姜晚陶连陆嘉礼都勾引?】
裴导同样懵。
他的摄像头在两个人之间来回好几次!
姜晚陶看着陆嘉礼,“你就不想解释点什么?”
陆嘉礼看了一眼苟在床底,捂着脸不敢见人的舒桐,咬紧牙关!
舒桐不敢出来!
他只好拉着姜晚陶一起扛!
有什么骂名,他拉着姜晚陶一起背!
姜晚陶急了!
为了保护媳妇儿,就拉着她扛骂名?
谁都别活!
大不了就死!
忍不了!
大不了把地球扎破!
姜晚陶撅着屁股“哼哧哼哧”一通生拉硬拽!
把捂着脸的舒桐从床下拎了出来。
弹幕:
【啊?】
【小情侣跑姜晚陶床底下???】
【震惊!这到底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三个人怎么不行?我就问,三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法律说了三个人不行吗?既然没说,那就是行,男和女可以,女和女为什么不可以?法律说了舒桐和姜晚陶不可以么?既然没有,那就是可以!】
舒桐捂着脸,坐在地上,像是被扫了黄的失足青年……
“你——你才十八岁啊,你在这里找什么刺激呢?”
裴导举着摄像机,痛心疾首,
“舒舒啊,你这样……可太不对了,你们这样会干扰姜晚陶睡觉的啊,哪有藏人家床底的?”
一时间,舒桐成了众矢之的!
陆嘉礼可看不得自己媳妇儿被千夫所指,
“你们骂舒舒做什么?你信不信,这里面还有人!”
姜晚陶倒吸了一口冷气。
裴导一嗓子把整个节目组的摄影师全都叫了过来,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接下来的游戏叫做——”
“捉!迷!藏!”
“让我们来看一看,这个房间里到底还藏着谁!”
姜晚陶抱着头,“不要啊——”
谢妄言是核弹,顾京屿是氢弹!
挖出来保准炸!
导演们却根本不在乎姜晚陶的感受。
连观众们也不在乎!
【谢妄言一定在!】
【太子爷也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裴导你快点,关门,放清华!让清华去抓!】
清华是总策划家的狗,“嗖——”的一声就蹿了出来。
行家一出手,他瞬间就咬住了一个人的衣角!
清华,“嗷嗷嗷~”地喊。
直接把那个藏在窗帘后的人,拖了出来!
所有人:……
愣住!
【叶皎皎怎么在这里?】
【艹,她也暗恋姜晚陶?】
【不是,你们看看她的脸啊!她被毁容了!天啊,好丑!】
【这就是报应,她不仅该烂脸,她还应该烂嘴呢!你们也不听听她嘴巴里那些恶臭的话!】
叶皎皎被狗叼出来的瞬间,就赶紧捂着脸逃跑了。
只剩下房间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裴导也没想到叶皎皎的脸烂了,直接暴露在了镜头之下,对她打击应该不小。
叶家保不齐还得报复他。
算了,还是赶紧收工去看看叶皎皎。
“游戏到此结束!”他匆匆宣布。
姜晚陶长舒了一口气……
没把两个原子弹挖出来就好。
她目送裴导和所有摄像师离开。
十几个人刚要全部出门——
“咣当,咣当”的声音,再度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房间里那个巨大的衣柜吸引。
“咚咚”
“咚咚……”
声音越来越大……
现场所有人甚至直播间的观众集体屏住呼吸!
一片死寂!
却听到,“咣当!”一声!
谢妄言和顾京屿,两个人一边施展拳脚,一边把衣柜给拆了!
【啊?】
【出柜了?】
【同时出柜了?】
【谢妄言和顾京屿同时出柜了?】
【这对儿,怎么这么邪门?】
【经(京)年妄想!谁来磕!!!!】
【滚(ノ`Д)ノ丢出去!】
【他姥爷的大菠萝,姥姥的大榴莲!他二爷的小草莓!他三婶姥姥的大白菜,他三舅姥爷的大李子!谁磕邪教我杀杀杀!!】
【大家的关注点快回来!请问:为什么谢妄言和太子爷会同时出现在姜晚陶的房间里!】
【哦,对对对对!是艳若桃李发糖了!】
【哦,是是是是!是晚风予你和好了!】
两个人脸上都带着伤,身高气场相似,桀骜,矜贵。
顾京屿气得脸色铁青,“晚晚,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妄言冷嗤一声,“顾总,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晚晚?”
顾京屿冷眼冷戾,看着姜晚陶,“我要你解释清楚。”
谢妄言声音嘲讽,“晚晚,告诉他啊,谁先来的?”
姜晚陶捂着耳朵,
“闭嘴!都给我滚!宇宙,我命令你现在爆炸!”
顾京屿不依不饶,“姜晚陶,这次你休想混弄过关,你给我说清楚。”
谢妄言轻笑,“顾总,追问这么细有意思么?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可笑的小丑呢?”
顾京屿,“闭嘴,给我滚出去。”
谢妄言没动,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冷笑,仿佛等了好久,
“我为什么要滚?”他声音很淡,懒懒的,咬字的方式十分轻蔑,
“这里,是我的房间。”
“你,才应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