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宗主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好,那就尽快行动。此事除了你我三人,绝不能再有第四人知晓。”
一切准备妥当,复兴宗主便向赞普进言,称对破敌之策已深思熟虑,恳请赞普在一处幽静偏殿单独详谈。赞普正为联军围城之事心急如焚,听闻复兴宗主有计,赶忙应允。
赞普踏入偏殿,复兴宗主恭敬相迎,眼中却暗藏阴冷。赞普入座后,迫不及待地问:“你有何良策,可解我吐蕃之困?”复兴宗主一边佯装陈述策略,一边悄然从怀中掏出藏有蛊虫的小巧竹筒。趁着赞普专注倾听,他巧妙驱使蛊虫顺着衣袖滑落,再暗中引导蛊虫爬上赞普的衣角,悄然钻进赞普袍服,顺利进入其体内。
忽然,赞普只觉身体微微异样,仿佛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意,顺着经脉悄然游走。然而,此时的他满是忧虑,并未太过在意这转瞬即逝的感觉。
然而,没过多久,那进入在体内的蛊虫,在复兴宗主于暗处的暗中驱动下,如同苏醒的恶魔,开始在赞普体内肆虐发作。起初,赞普只是感到一阵隐隐的刺痛,犹如有无数根极其细微的针,轻轻地在体内各处轻刺,那感觉虽不强烈,却让人心生烦躁。但转瞬之间,这刺痛陡然加剧,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五脏六腑间疯狂燃烧,炽热的火焰仿佛要将他的内脏都化为灰烬;又似千万只贪婪的蚂蚁,正疯狂地啃噬着他的骨髓,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赞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额头滚滚而落。他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惊恐与痛苦,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座椅的扶手,仿佛那是他在这剧痛之中唯一的依靠,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宛如冬日里的残雪。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遭遇了一场强烈的地震。“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赞普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从他的牙缝中挤出,充满了愤怒与痛苦,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恨都宣泄出来。此时的他,已然明白自己中了复兴宗主的奸计,心中懊悔不已。
复兴宗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赞普痛苦的模样,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眼神中反而透露出一丝得意与冷酷。他微微扬起下巴,冷冷地说道:“赞普,识相的就乖乖听话,否则这蛊虫的滋味,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冰冷而无情。
赞普贵为一国之主,一生高高在上,尊严与骄傲早已深入骨髓,又岂会轻易屈服。他强忍着蚀骨的疼痛,那疼痛如同一把把利刃,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切割。他怒视着复兴宗主,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你这逆贼,休想……休想让本赞普低头!”然而,蛊虫带来的剧痛却愈发强烈,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意志,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成碎片。赞普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从座椅上滑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开始痛苦地翻滚着,口中发出阵阵惨叫。
复兴宗主见状,心中暗自冷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继续催动蛊虫,那股疼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赞普袭来。赞普的惨叫在偏殿内回荡,如同凄厉的鬼嚎,令人毛骨悚然。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一片混沌,但心中那股不甘的怒火,却如同一把火,支撑着他想要反抗,想要挣脱这无尽的痛苦。
可是,这蛊虫实在太过厉害,在复兴宗主的驱使下,那股蚀骨的疼痛让赞普恨不得把自己的肉给撕下来,蚀骨的疼痛终于让赞普彻底放弃了抵抗。他双眼无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说道:“别……别再折磨我了,我……我听你的……”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充满了绝望与无奈。
复兴宗主见赞普终于屈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饿狼看到了到手的猎物。他停止催动蛊虫,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到赞普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赞普,眼中满是轻蔑,说道:“从现在起,你便是我手中的傀儡,本宗主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赞普木然地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已完全被蛊虫控制,失去了自主意识,沦为了复兴宗主的傀儡,只能唯复兴宗主之命是从。
随后,复兴宗主以赞普的名义,迅速召集了朝中大臣和诸位将领。众人接到命令,纷纷神色匆匆地赶到大殿。当他们踏入大殿,看到赞普面色苍白、神情萎靡地坐在王座上,身旁站着一脸得意的复兴宗主时,心中皆充满了疑惑。大臣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将领们则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不满。
复兴宗主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音量,高声说道:“诸位,如今吐蕃面临大敌,赞普决定,由我复兴宗主全权指挥军政事务,大家务必全力配合,不得有误。”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臣和将领们面面相觑,他们心中虽充满了不满,但看到赞普并未反驳,反而轻轻的点了点头,无奈之下,也只能遵从命令。一些大臣心中暗自担忧,不知吐蕃在复兴宗主的掌控下,将会走向何方;而一些将领则握紧了拳头,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暂时隐忍。
在复兴宗主的掌控下,吐蕃开始了一系列的变革。他整日眉头紧锁,在营帐内对着地图深思熟虑,重新调整了军队的部署,将精锐力量集中在关键位置,加强了城防力量,安排士兵日夜巡逻,同时还对后勤补给进行了严格的管控,确保每一份物资都能合理分配。他深知,要想击退联军,必须先稳固内部,只有这样,才有与联军抗衡的资本。每一项决策,他都反复权衡,心中既有对权力的渴望,又有对未来战局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