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进来，沙发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她整个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圣洁得宛若天使，和黑色布料放在一起，更沉得她的白。
女孩子靠着柔软的沙发枕头，枕着纤细的手臂，双腿九十度折叠。
bernard闭上眼，控制了一下脑海里面杂乱的东西。
他走过去，半蹲在女孩子身边，视线从她精致的侧脸一路往下……
他的宝贝，真漂亮。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那张无数次在脑海里浮现过的唇。
往下，脖颈左侧的小红痣落入眼中，天鹅颈上蓬松发丝遮挡着，指腹隔着一层发，摩挲红痣。
爱意遮挡不住。
他呼吸拉长放松，起身，灭了旁边点的安眠香。
他倒是忘了这茬，害得这小宝贝睡着了。
因为经常失眠，所以整栋房间里都是安眠香的味道，对他没什么用处，但对初次接触的人来说，效果比较强烈。
没一会儿，宁雪杳蝶翼般的长睫轻轻颤动，悠悠转醒。
她怎么睡着了。
起身，盖在身上的毛毯落下去，露出点点莹润肤色。
她觉得冷，又盖上了。
bernard坐在一旁的黑曜石桌上，正在翻看一本古籍。
见她醒了，收了书，“终于醒了？”
“抱歉，我也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其实还是他在里面忙活太久了，她等得久，加上温暖的阳光落在身上，她就睡着了。
宁雪杳一晒阳光就想睡着。
“没事，我们开始吧。”少年目光灼灼地看过来。
宁雪杳抿着红唇，眼神躲避他的视线，揪着小毯子点头。
黑发铺满了半个身子。
让她有了一丝安全感。
bernard把摊子垫在沙发上，他说这样坐着要暖和一点，不扎人。
根据专业摄影师的要求，宁雪杳侧身躺下来。
落地窗很透光，根本不需要再打光，她在阳光下更加莹润。
她的右手小臂撑着沙发靠垫，左手随意放在腰间。
“别动。”
拍完这几张，bernard伸手，指着蝴蝶结。
“要解开吗？”
“要把里面的裙子拍出来，不然显现不出你的美宝贝。”
宁雪杳眸子里都是莹润的光，闻言拒绝，她不想。
“不要。”
bernard宠溺笑着点头，“好，都依你。这么热的天，我怕你热得慌。”
“不会。”
不过宁雪杳踢开了小腿盖着的布料，确实凉快一点。
看着她眉眼含笑，真可爱。
bernard突然哂笑一声，灼热的呼吸喷在莹润上，“宝贝，继续拍了。”
她这身装扮都是bernard亲自盯着裁缝做的，一针一线都很合他心意，而且独一无二。
宁雪杳坐起身，红着小脸把他推开，“快开始拍吧。”
她力气小，他顺着她的力道往后挪一步，眼眸盯着她。
宁雪杳被他眼神烫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总觉得他脑子里面不干净。
bernard对着这个姿势拍了几张照，照片里的女孩子模特经验不足，有点小紧张，却莫名很漂亮。
“换个姿势，”bernard朝她单膝跪下来，单手握着相机，另一只手朝她伸过去勾了勾，“宝贝坐起来，退给我。”
她将薄纱堆叠在退上，才往后挪了一点，犹犹豫豫地将左退伸过去。
右腿踩在毛毯上。
左脚被他握着，有点痒。
对于天生怕痒的人来说，确实有点难挨。
宁雪杳惊呼地要收回，却被扣住。
不准她退缩。
她承有点受不住，嗓音都在抖，轻轻喊他名字，“bernard……”
“保持这个状态，很漂亮。”
这一幕，落到相机里，真的很漂亮。
美得活色生香。
他真是个卑劣的人。
可那又怎样，不卑劣一点，怎么能见到呢。
她这么漂亮，他占据一点点，不过分吧？
配合完成工作。
宁雪杳躺下去，手臂捂着眼睛，不想看他。
她刚在心里感叹完，平复一下急促的呼吸，就听到更难为情的。
宁雪杳抿唇，坐起来往后逃。
bernard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艺术家可都是疯子。
扣住她，往回拉。
看着堆叠的纱遮挡了视线，指尖勾着往外拉扯。
“下一个姿势，要把薄纱打开吗？”
bernard轻哄着解释，“对的宝贝，这张图得把薄纱铺开才好看。”
宁雪杳，“那你，转过去。”
他嗓音含笑，知道她紧张，也不逼她，转过身去，耐心等待“好。”
宁雪杳将薄纱抽出来，弄好之后，才让他转过来。
bernard绅士地挪开实现。
他替她将薄纱一点点铺开，最后左退跪在她身侧，找一个完美的角度，举着相机朝下拍。
让她努力抬起脖子去看镜头。
几乎垂直的角度，她掌心往后挪撑住。
她小时候喜欢跳舞，所以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不是很难。
bernard眼神一暗。
这个姿势太美了。
拍完这个，
宁雪杳松了一口气，觉得工作应该结束了。
bernard给她倒了一杯水。
再这么压榨人，估计就没有下一次合作了。
宁雪杳红着脸缩进毛毯里，不想理他。
休息的时间，bernard将照片洗出来给她看。
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宁雪杳突然发现，他拍的照片一点也不涩气，反而透露着清纯干净的漂亮，很有氛围感和艺术气息。
宁雪杳也不禁道，“好漂亮。”
“下午拍的时候，放开一点，我指的是不要紧张，相信我宝宝，嗯？”
宁雪杳似信非信，嗓音低低“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