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
易中海说着说着,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浑身发热。
这地窖不通风,太闷了。
秦淮茹索性脱下外袄,实在太热了。
易中海也脱掉外套,只穿一件秋衣。
“这可真怪了,怎么越来越闷?我记得外面应该留有缝隙,怎么这么闷呢?”
易中海心里疑惑。
“先聊到这里吧。
这一袋小米你拿着,吃完了跟我说一声,我再给你买。”
易中海笑着说完,提着煤油灯顺着台阶往上走。
走着走着,易中海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下来时他怕声音传出,把盖子盖严实了,但特意留了一条缝透气。
现在却发现盖子推不开,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结合地窖里越来越高的温度,易中海立刻明白过来,有人发现他和秦淮茹在这儿,故意把盖子压上。
想到这里,易中海心里一惊。
被人算计了,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否则门口的东西怎么会被动过?
想到这儿,易中海脸色变得阴沉。
而身后秦淮茹不明所以,看到站着不动的易中海,便问:“易大爷,怎么不走了?咱们赶紧出去吧。”
听到秦淮茹的询问,易中海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低声说道:\"这次怕是出不去了,外面似乎被什么东西拦住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愣住了:\"出不去?被什么东西挡住的?\"想到自己和一个男人单独待在这里的事一旦被大院里的其他人知道,她立刻觉得不安起来。
就在易中海还在思考如何解决时,地面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议论声,易中海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
这是谁在捣乱?难道是李建设?可李建设最近不在大院里住。
那会不会是傻柱?也不是。
最后,易中海怀疑到了许大茂头上。
这时,头顶上方传来挪动物体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大家瞧瞧,他们就在下面!\"
许大茂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看向了刚刚被掀开的地窖盖子。
只见易中海只穿了件秋衣,满脸尴尬地爬了出来,身后跟着秦淮茹,她手里拿着袄,另一只手还拎着一袋小米。
众人看到这一幕,全都震惊了。
本来就被许大茂半夜扰醒就很不耐烦,现在看到这种场景更是不满。
尤其听到许大茂的话,大家都难以置信。
地窖里走出了两人,而且两人还满头大汗,外套也都拿在手上。
这很棘手,让人无法不想起别的事!
此刻最愤怒的就是贾张氏。
在家里正睡着,突然听说秦淮茹和易中海晚上在地窖里干见不得人的事。
她心想,秦淮茹不是去厕所了吗?怎么会跑到地窖里?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是啪啪打脸!
“秦淮茹,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贾张氏气愤地冲了过来。
这时,易中海见到气势汹汹的贾张氏,心里立刻没了底气。
“没什么,易大爷送来的小米。”
秦淮茹说着,拎起手里的小米袋子。
可是在旁人眼里,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袋小米会不会是易中海用来贿赂秦淮茹的交易品?
傻柱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出来,看到秦淮茹手中的东西,就知道易中海做了什么。
绝不是大家以为的那种事!
“大家别误会,易中海只是看秦淮茹家境困难,好心送点米罢了。”
傻柱笑着解释。
然而,这个解释在大院里其他人看来有点勉强。
听傻柱开口辩解,许大茂直接反驳,“傻柱,你当我们都是傻子?”
“如果是善意帮助秦淮茹家也没问题,但深更半夜在地窖里待一起就说不过去了。”
傻柱被许大茂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疑惑。
易中海真是为他吗?不然为什么大半夜还和秦淮茹在一起?
瞬间,傻柱似乎明白了什么。
还没等傻柱开口,壹大爷刘海中先说话了。
“易中海,你们俩大晚上的在下面干什么?说清楚,或许能从轻处理。”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说道。
阎埠贵看到刘海中都发话了,他也不能落后。
他也开口道:“易中海,你怎么想的?贾东旭刚走没多久,你就做这种事,不觉得愧疚吗?”
面对壹大爷和贰大爷,易中海虽有些生气,却不敢表露。
事情尚未查清,就断言他与秦淮茹有过不当关系,实在过于草率。
“我和秦淮茹从未有过任何关系,只是安慰她失去丈夫的悲痛。”
易中海无奈地解释,“我见她家境困难,便送了一小袋小米。”
秦淮茹也急忙附和:“确实如此,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此时,易中海的妻子走出来支持丈夫:“我们是真心帮忙,许大茂怎能无端猜疑?他年纪这么大了,怎可能做这种事?”
经易中海妻子这么一说,大家开始怀疑之前的猜测。\"是啊,易中海夫妻一向恩爱,这事肯定搞错了。”
众人稍作思索,便 ** 了许大茂的说法。\"许大茂太过鲁莽,易中海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没错,易中海有家室,他妻子的话完全可以证明这是谣言。”
“真是胡闹,许大茂大半夜制造混乱,扰人清梦!”
周围的人渐渐认同了易中海的说法。
显然,他们对许大茂不明情况就叫他们起床感到不满。
这大半夜的,天气如此寒冷!
许大茂听到周围人的抱怨,脸色有些尴尬。
他本想对付易中海,却没想到反把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真是有苦难言。
刘海中察觉气氛不对,瞪了许大茂一眼。
这个不靠谱的人,毫无证据证明他和易中海之间的事,差点让他的威信受损。
“咳咳,我来说两句,易中海昨晚和秦淮茹在地窖里确实容易引发误会,但当事人及易中海的妻子已澄清此事,也就无需再纠结了。”
刘海中轻咳一声,试图缓解尴尬。
“仅此而已,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回去睡了。”
“是啊,这种误会打扰我们的休息。”
“许大茂,下次弄清楚再行动吧,不然我们都得被你折腾死了。”
“没错,你的做法不太地道。”
“打扰我睡觉!”
众人一边走开一边抱怨许大茂。
这让许大茂十分苦恼。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想害易中海结果反害了自己。
“许大茂,真想抽死你!”
傻柱咬牙说道。
他现在冷静多了,换作以前肯定会揍许大茂一顿。
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冲动,否则可能被许大茂举报,那后果不堪设想。
许大茂也意识到待在那里只会自取其辱,便找个机会回到自己的房间。
很快,大家都散了。
各自回家睡觉。
此时,秦淮茹家。
秦淮茹把那袋小米安置好后,便回到床上休息。
然而,贾张氏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院里的事让贾张氏怀疑秦淮茹和易中海之间可能有特殊关系。
不然,易中海怎么会无缘无故给秦淮茹一袋小米?儿子刚去世,贾张氏对这类事情格外敏感,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但秦淮茹完全没有察觉到贾张氏的异样,而一个阴险的想法已在贾张氏心中滋生。
与此同时,易中海家里:
“老伴,你怎么跟秦淮茹在地窖的事被许大茂发现了?”
易大娘担忧地问。
经提醒,易中海也觉得困惑:“我出门时确定没人留意,下地窖前还检查过周围,确实没人。”
“即便我们在地窖,外面也不该有人看见,就算是上厕所也没理由注意到我们。”
他无奈地说。
幸好他的心理素质不错。\"不过现在这事解决了就好,要是让贾张氏知道我去跟秦淮茹谈这事,真不敢想象她会做什么。”
易大娘仍心有余悸:“要不是我说话,没人会信你说的。
那时事情不清不楚,对我们很不利。”
“算了,这事就此作罢,近几天别跟秦淮茹接触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万一又被拿来当话题,对我们可不好。”
“好吧,先这样吧。”
易大娘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