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是一位家庭主妇。
当丈夫去世后,突然有个年轻女人带着小男孩找上门来,声称自己的小孩是丈夫在外留的种,年轻女人胥平平还拿出了男孩胥强和丈夫岩国的亲子鉴定报告。
原主大受打击,这孩子和自家小孩没差几个月,说明她怀孕期间,章丈夫岩国出轨,在外留下了私生子。
新的规定,私生子享有同等继承权,岩国留下公证过的遗嘱还注明了给胥平平和胥强留的财产,分的比原主都还多。
岩家重男轻女看不上原主带的女儿岩微,更喜欢胥平平和胥强,不管不顾将原主扫地出门,还派人前去找原主麻烦。
原主被人做局恶意坑害,女儿岩微也在学校里被欺负,还在小巷里受到人毒打,从此长期在医院里休养。
原主为了给女儿治病,忙上忙下后被人从身后推下,坠落身亡,女儿也被岩家公婆带走,扔回乡下不管不顾,最终不治而亡。
……
“晴晴,我出门一趟,晚点回来。”
徐晴传来的时间正正好是丈夫岩国带着资料去公证的日子,这一切都是背着原主进行的,原主毫不知情,且他走的程序并不正规。
徐晴一来听到岩国的话,以及重重地关门声,她回屋调出对于岩国的实时监控,这狗男人开车还不忘和小情人打电话,你一言我一语,开心的很呐。
那个帮忙办事的缺德律师也是,家里有美娇妻还在外面勾搭别的富婆,当真是脸都不要,正好择日不如撞日,全都给我送上西天。
当天,岩国的车辆遇到失控的货车被直接别下山崖,生死不明;正和岩国打电话的小三胥平平听见巨大的鸣笛声掺杂着男人的尖叫声,后面便是死一样的平静和被挂掉的电话。
胥平平觉得心底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缺德律师正在陪富婆喝酒,一群牛高马大的黑衣人闯入私人包间,律师被对方的气质吓到,这一看就是凶神恶煞的,不像是什么好人呐。
黑衣人整齐站在两边,一男子从门走入,他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走进来搂住富婆肩膀,鼻孔看人,语气不善;“就是你勾搭我老婆,怂恿她离婚?”
律师大脑飞速运转,这富婆嘴里说离婚,是因为家里小白脸不听话,还爱在外惹事,搞得她心烦;现在这个状况一看,女人娇羞依偎在男人怀里,显然是男人当家做主啊。
“老公,就是她!我不过是跟你闹脾气,假意咨询一下,没想到这男人不安分勾搭我离婚呐。”
女人先开口给律师定罪,小两口嘛自家闹自家作没问题,倒是有外人插手那性质就不一样咯,果然女人这话一出,大哥眼神一变,目光落在律师身上冒着火气。
黑衣人们也很有眼色,想来这种事情也做过多次,上来就将律师压在桌上,律师一介文弱书生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他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
“大哥,这全是误会啊,我给嫂子讲的全都是离婚的坏处,绝对没有勾搭嫂子的意思,都是误会。”
“你当我瞎啊,我在门口都看见你眼睛直勾勾看着我媳妇,你敢说你心里没对她动半点心思,嘴里没句实话,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男人抓起烟灰缸就砸在律师额头上,钝痛让律师一时有些眩晕,男人冲手下使了个眼色,黑衣人立马用粗绳索捆住他双手双脚。
“你们干什么,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唔…”
律师话没说完就被黑衣人直接塞了破抹布进嘴里,和他讲法?天真!
……
【宿主,律师被人整死了,还是挖眼剁手的那种!】
徐晴正陪着女儿写作业,系统突然报备道。
【那是他活该!】
【岩国醒了还没死…】
“微微,妈妈肚子不舒服去趟厕所过会儿回来,你先自己做作业好吗?”
岩微乖乖点头,看着课本上的算数题,小手在草稿纸上计算着…
岩国在车安全气囊的保护下还没死,小车翻滚车体已经破碎,他肋骨断了,手脚也多处擦伤动不了分毫,手机掉在一旁,手机屏幕碎成蜘蛛网纹。
徐晴如鬼魅般飘在岩国驾驶座玻璃旁,她抬手轻轻敲击挡风玻璃,岩国听到声音,艰难的转头看来,当看到是徐晴时,他双眼一亮。
求生的意志力让岩国冲着女人嘶哑开口;“我在这里,救救我!救救我!”
徐晴是这么好心的人吗?当然不是!
她打一个响指,车内公证的资料不翼而飞,而车的油箱破了正在哗哗漏油,在赶来的救援人员眼里,便是车自燃发生了爆炸。
而在岩国的眼里则是徐晴不知用何种办法捅破了油箱,还带着让人背后发凉的惊悚微笑,划燃了火柴……
徐晴看着岩国先是在火焰里挣扎,烈火将他衣物点燃,他身上处处都是烧伤,痛不欲生后,迎来了大爆炸……
徐晴回到屋内后,警方那边打电话过来通知了家属,岩国遇难的消息。
徐晴在电话里声音听起来悲切,实际一挂断电话立马给岩国二老发消息,等着看他们给亲儿子哭丧呢。
“微微,爸爸出车祸不在了。”
岩国毕竟是孩子亲爸,徐晴还是得跟女儿好好沟通的,岩微只是轻轻点头,态度冷淡得回道;“知道了,死了就死了吧。”
这种态度似乎并不在意岩国这个父亲活不活,系统查着剧情主线给徐晴补充道。
【岩微这个孩子,从出生起一直都是原主照顾的;岩国平常下班把原主当佣人使唤,这些薇薇都看在眼里;
微微也从原主父母那里听到了父亲当初创业是母亲掏的本金,本来是夫妻一同经营的,后来原主怀孕才成了家庭主妇。
对比从不在家的父亲,微微更喜欢母亲,而且她好像在岩二老家里听了不少排斥她的坏话…】
系统没说完,徐晴也能猜到那俩老不死能吐出什么话来,她大手轻轻揉女儿的脑袋。
“学累了就去休息,不必天天这么紧绷。”
刚从女儿屋里退出来,手机铃声叮铃铃~响个不停,接起来就是岩母的谩骂。
“你怎么看我儿子的,今天风水显示他不宜出门,你不知道看日子,拦着点啊!”
徐晴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得!风水都扯上了,什么封建老残余。
“按您的说法,别说什么今天岩国不宜出门了,我还说他岩国不宜出生呢,没活过就不会死!”
徐晴怼完就挂电话,将胥父胥母联系方式通通拉黑,接着便赶去警局配合调查,因为车辆自燃发生爆炸后,岩国几乎全成灰灰,只剩下了一点骨头。
女警察还在宽慰她,人生世事无常,活着的人还要过自己的生活,切莫不要太伤心,还有孩子在,大人不能倒下去。
徐晴红着眼眶收拾岩国的东西,系统欣赏着宿主精湛的演技,它可是听到宿主心声,那是开心地要放鞭炮的程度!
真好,这火化程序都省了!
抱着一堆东西出警局,徐晴打车上车就变脸,这破东西也配让她哭,演两滴眼泪得了,多了没有。
岩国的葬礼上,岩父岩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岩母更是呆坐在沙发上盯着儿子的遗照出神。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牵着小男孩进来就找徐晴,徐晴凌厉地眼神在一大一小身上打量。
胥平平被对方的眼神盯得发麻,在心底暗暗嘀咕;岩国不是说她老婆是个脾气好的家庭主妇吗?这眼神气场瞧着可唬人,一点也不温柔。
“你哪位?有事?”
徐晴认出了这俩就是岩国的小三和私生子,她不可能承认对方的身份。
胥平平挺起胸膛,似在给自己打气鼓劲,岩母看到来者是胥平平和胥强连忙过来。
“徐晴?这孩子是岩强的,理因分的岩强留下的财产!”
“就是,这可是我岩家孙子,你不能不管啊!”
岩母在旁边帮腔,显然是早知道这回事的。
岩母和胥平平预想里对方一定会崩溃大哭,她俩再趁着对方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出手分割财产,她一个家庭主妇能创造多少价值,还不都是岩国的,那哪里能让给外人。
还有那个小拖油瓶,又不是儿子,早晚都是泼出去的水,谁爱养谁养。
“你说是就是?我怎么没见过这个女人,我跟岩国可是正儿八经领过结婚证的,她算什么?破坏人感情的小三和私生子?
岩国刚死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上门,可见一开始就冲着钱来的。”
“还有你,这么容易被人忽悠,她有证据吗?她孩子就成你孙子了?说不定是别人带来的野*”
“你这个女人没证据就不要胡说,别仗着我老公死了就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岩老太婆,你也清醒点,人老了脑子不中用了,就回家躺着休息,少在外面丢人现眼!”
……
徐晴不仅没像两人预想中的那么脆弱,反而是指着两人轮流骂,说话跟机关枪一样突突往外飚,都不需要换气。
徐晴在灵堂大骂的声音吸引了大批来吊唁的亲朋好友,男人刚死就有小三带私生子找上门来要认主归宗,这好戏也不是天天能见的。
“你这泼妇!哪里你这么骂长辈的。”
“妈妈,这个阿姨好凶!”
两人吵不过徐晴,一人捂着胸口喘不过气要向后倒,另一个躲在胥平平身后就开哭。
“吵死了!我老公刚死,你们吵成这样他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安息?!给我滚!都给我滚!”
论装谁不会啊,这两人演,她也演!
徐晴随手抓起苕帚就跟赶鸭子一般,把两人一孩轰出灵堂,岩父还想说话阻止,她一记眼刀甩过去;
你再说,我连你一起打出去!
岩父刚想出口的话都被咽下去了,这儿媳妇受刺激太大,转性了?以前脾气多好,现在成悍妇!
徐晴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这胥平平手里又没有亲子鉴定,现在想做也做不了,遗嘱什么也没有,她拿什么跟自己孩子争财产!
徐晴假模假样做了办了几天葬礼,流水席还是用最低规格的,她可不愿意在这里为死人冲面子多花钱,骨头渣了成灰后,她买的便宜木盒里装的是面粉,至于岩国的骨灰,她倒进下水道冲走了……
胥平平不死心带着胥强上门闹事,要求分割财产,徐晴啪啪就是两耳光甩在对方脸上,又一记关门拍在她额头。
隔着铁门,徐晴的声音不真切传来;“有种打官司告我,否则别来碍事。”
别说,这胥平平没道理还拉着岩母去控告徐晴,拉扯了挺长时间,自然是败诉了。
徐晴分到了自己应得的部分后,立马一纸诉状告上胥平平,主张胥平平名下的房车都是岩国支出的夫妻共同财产,并提供了账单和流水信息。
胥平平将胥强放在岩家,一人前来找徐晴,岩微现在改姓为徐微,徐晴让她待在房间里。
“你一定要如此赶尽杀绝吗?”
没分到岩强的财产,没将徐晴赶出去,现在自己名下的财产都要被收回,胥平平岂能甘心。
“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何来赶尽杀绝?”
对于胥平平的控诉,徐晴不紧不慢笑意盈盈回答,胥平平就要掀桌时,被徐晴按住脸颊灌药。
“嘘!我不爱听你说话,你乖乖当个哑巴!”
徐晴灌药后将胥平平推出家门,徒留她一人在外面催吐,入夜,陷入梦乡的岩父岩母遭遇恶鬼索命,岩母被拖进虚拟的炼狱,看着遭受刑罚的人,被生生吓死!
岩父一病不起,而胥强则被小鬼带去郊区墓地玩捉迷藏,等胥平平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正躺在墓碑前脸色惨白。
胥强在墓地里丢了一魄,从此成了痴呆,而胥平平在连日照顾下儿子病情后,自己眼看无事,便把徐晴灌的那碗药的事抛之脑后。
直到三月后,胥平平一夜睡醒失语,喉咙发不出音节,她赶忙去医院看病,被判为声带损伤且无法治愈。
这时胥平平想到了徐晴,又调头去找人,徐晴带着徐微卖了原房子搬家,找不到人。
此时的徐晴正在岩家,她看着躺在床上不断哀嚎的岩父,在他注射的液体内加料…
心电监护仪不停作响,护工赶来时,岩父已经昏迷,期间房内空无一人,最后岩父未能抢救成功一命呜呼。
后来,徐晴带着徐微教她为人处世,教她赚钱养家,教她爱护自己,母女二人在街上需要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妇被腿有残疾的男人抓回家。
超市的老板叹息;“也是个可怜女人,孩子死了,女人疯了被人捡回去当免费发泄工具。”
徐晴认出来那正是胥平平,不过哪有和她无关,她牵着女儿走向繁华的城市中心区。
恩,今天心情不错,该奖励给自己一个新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