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听我的,如果你敢乱来,我让他抓你。”
“哼,原来是在威胁我,我哪能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动作。”
“你和二大爷是一丘之貉,自认为攀上了一个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别说你们两个,就是李主任也不过是我的弟弟,他也不是没被我整治过。”
“至于你们两个,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算!现在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头,今天我可以饶你一命。
要是不听话,今天非打得你求饶不可。”
“柱子,别太过分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寻找逃跑的机会。
“如果你真敢动手,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许大茂边说边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站了起来。
何雨柱见状笑了,真是瞌睡遇到枕头。
这个时代做什么都不能太过极端。
但如果自己正当防卫,稍微重一点也没关系。
“看你那怂样,拿着根棍子就以为自己很厉害了吗?”
说着,何雨柱把脑袋往许大茂面前一伸,“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两步。
“来呀,孙子!”
许大茂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哼!”
何雨柱出手极快,一巴掌拍在许大茂头顶。
“你这样畏畏缩缩还想跟我作对?真是服了你。”
啪、啪、啪……
何雨柱连续几巴掌抽在许大茂头上,他的脑袋晃得像小鸡啄米般不停点头。
“让你记住教训,以后要是没胆子就别乱嚷嚷,癞蛤蟆趴在脚背上虽不咬人,但让人不舒服!”
许大茂深知正面冲突绝非何雨柱的对手,尽管手中握着棍子,也只能忍耐。
他静待时机,准备一击即中。
此刻在他看来,即便伤害何雨柱至残,背后还有二大爷和李主任支持,自己便不会有什么大事。
何雨柱重重一击后,骂骂咧咧地离开。
就在他转身之际,一直低头忍耐的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手中木棍高举,猛然向何雨柱头部砸下。
“不要……”
“柱子小心!”
突然,一道小巧的身影扑了过来,扑到何雨柱背上。
何雨柱察觉到动静,正欲转身防御,却见有人扑来,还未来得及推开,许大茂的棍子已敲在了扑来之人的头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扑来的人瘫软倒地。
何雨柱扶住对方,发现是秦淮茹,顿时一惊。
这女人为何要救自己?
顾不上细想,那边许大茂见打中秦淮茹,急忙转身逃走。
何雨柱将秦淮茹轻轻放于地面,迅速起身,一个箭步冲向许大茂,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用力上扬,将他抛向空中,随后一脚踢向裆部。
嘭!
噗嗤……
嗷……
仿佛有鸡蛋破裂的声音传来,许大茂发出非人的惨叫,随即双眼翻白,昏厥过去。
叮!
系统反应十分迅速。
【恭喜宿主,踢碎许大茂蛋蛋,奖励十五年寿命。
】
不错,这是何雨柱获得的最大奖励。
打开系统面板。
宿主:何雨柱
寿元:87年8个月
何雨柱没时间高兴,看到躺在身后的秦淮茹,心里有些纠结。
——
**院子里所有人都是愣愣的状态。
前后不过几分钟,气氛转变得太快了。
刚开始大家都津津有味地看着何雨柱和二大爷、三大爷斗嘴,觉得很有意思。
谁能想到,当事情发展到三领导许大茂这里时,直接变成了拳脚相加。
动作之激烈让人咋舌,完全不像普通邻居间的拉扯。
秦淮茹和许大茂都因为太过用力而晕倒了。
众人面露惊疑,同时又带着点八卦心理。
秦淮茹为什么要为柱子挡那一棍?柱子虽然帮了她家不少忙,但不至于让她以命相报吧?
贾张氏一边担心秦淮茹的伤势,一边思考着她和傻柱的关系。
秦京茹也有类似的困惑。
当年秦淮茹想把秦京茹介绍给何雨柱时,许大茂曾说两人之间早就不清不楚,甚至可能已经有过亲密关系。
不过现在秦京茹已经不再纠结何雨柱的过去,只希望能嫁给他,享受他的爱与关怀。
秦淮茹身体软弱无力,贾张氏根本无法移动她。
何雨柱也很无奈,他检查了一下秦淮茹的脉搏,还好并无大碍。
接着他在她头部做了简单处理,止住了出血。
何雨柱从空间取出一瓶药,为她涂抹伤口,处理完并无后遗症。
尽管内心复杂,他并未因这点小事而忽视对方的自私。
贾张氏母女无法搬动秦淮茹,何雨柱只得独自将其送回。
怀中的秦淮茹面容虽不算绝色,却足以令人心动,特别是她颤动的长睫毛,总能撩动人心。
将她安置在床上后,何雨柱嘱咐贾张氏每日换药,随后离去。
贾张氏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何雨柱的表现让她稍稍安心,觉得他对秦淮茹并无私情,可他的冷漠又让她对未来生活忧心忡忡。
原本指望他继续帮助家庭,如今看来希望渺茫。
但无论多难,总要尝试。
贾张氏推了推身旁的秦京茹,示意她提醒何雨柱追赶。
何雨柱离开后,院中众人聚在许大茂身边。
他已昏迷,即便在昏迷中脸色依然狰狞,想必是伤得太重。
众人无人主事,有人提议找易中海,但有人指出他已经卸任,应找刘海中。
很快,刘海中被叫来。
得知许大茂需送医,刘海中起初很高兴,认为自己已取代前任地位。
但得知可能涉及费用,他又有些担忧。
这时二大爷与一大爷的区别显现出来:一大爷会先救人,至于钱以后再说;而刘海中作为新官,只能硬着头皮让人抬许大茂去医院。
手术期间,刘海中与其他邻居焦急等待。
他们最担心的是许大茂的生命安危,对于医生提到的“蛋蛋可能保不住”
的话,他们虽在意却不十分担忧。
许大茂是个性侵惯犯,在大院或工厂里,这早已不是秘密。
他是名放映员,工作只在晚上,其余时间都在游荡。
对他来说,这种游荡就是四处寻找目标,专门 * 扰女性。
有时只是言语轻薄,占点口头便宜;有时则行为不当,占点实际便宜。
碰上那些不自重的女性,甚至可能有更恶劣的事情发生。
所以,如果他真的因为这事失去生育能力,邻居们或许会觉得这是件好事。
至于他家是否因此断后,没人关心。
“你们觉得他的蛋还能保得住吗?”
有人忍不住问。
“难说,柱子那一脚挺重的,想想都觉得疼。”
“要是保住一个,还能生孩子吗?”
“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听说 ** 梅上有相关记载,是不是从那里看来的?”
几个男人聚在一起,聊得很直接。
一个多小时后,手术结束。
令人遗憾又庆幸的是,许大茂的一个睾丸被踢伤了,但另一个完好无损。
医生说这对男性功能影响不大。
大家松了口气,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
这种情况需要住院观察,二大爷让儿子刘光福留下陪护,其他人先回家。
刚走到走廊拐角,忽然听见一声惊呼:“大夫,我的蛋呢?”
声音里满是恐慌。
大家对视一眼,摇摇头,转身离去。
何雨柱心情轻松地回到家中。
原计划要去娄晓娥家,但秦京茹一直跟着,赶不走。
实在无奈,她问了一句:“雨柱哥,我姐还好吧?”
何雨柱甚至怀疑,这姑娘难道也是穿越来的?一个农村姑娘,不仅懂得Sm,还精通心理学。
何雨柱不理她,自己生火做饭,炒了两个菜,倒了点二锅头,享受了一顿。
秦京茹虽未离去,但何雨柱始终未予理会,自顾自地准备了仅够一人食用的饭菜。
秦京茹并未生气,她取来一个碗,将何雨柱剩下的菜肴盛入其中,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张饼撕碎,配了些热水便开始进食。
饭后,何雨柱靠在床上休憩,秦京茹如往常般为他按摩双腿。
何雨柱已习惯她的存在,随即仰卧床上,心神沉浸于系统空间。
空间内翠绿葱郁,鸟鸣花香,田间蔬果丰饶,池塘鱼虾嬉戏,宛若人间仙境。
何雨柱摘下一颗苹果,在池边洗净后细细品尝。
当然,他也惦记着许大茂,此事波澜壮阔,后续定不会风平浪静。
他今日之举本就有意为之,意在探查对方当前实力究竟几何。
虽大领导遭遇困境,但何雨柱尚有底气,即便骆驼病弱亦强过瘦马,关键时刻或能保其无虞。
然何雨柱对此次危机之严峻仍有所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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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之中,许大茂悲痛欲绝。
这份痛楚非源自伤口,而是源于失去重要部位的绝望。
若非男子,难以体会此等痛苦;若是,便可感同身受。
手术结束后,许大茂苏醒,感受到 ** 灼热剧痛,急忙掀开被褥查看。
手术时衣物已被脱去,他见到下方缠绕纱布。
剧烈的疼痛令他陷入迷茫。
此时医生已离去,仅有小护士在旁。
他急切询问护士自己的状况。
小护士面颊微红,她在医院时间不长,初涉此话题难免羞涩。
\"师父,您那边出了些问题,但无需担忧,医生已为您处理妥当,内部无残留物。\"
许大茂听闻此言,发出震耳欲聋的哀号。
这一声响彻整个楼层,恰是二大爷等人离开时所闻。
听到他的呼喊,守门的刘光福匆匆赶来。
\"大茂,你醒了!没事就好。\"
\"没事?\"
许大茂瞪着眼睛,气势汹汹地说:“我的蛋没了,你却说没事。
要不我也摘掉你一个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没事?”
“大茂,你怎么说话呢?我是好心把你送到医院,还在这里陪着你!”
许大茂急忙道歉:“光福,你别生气,我心里现在特别难受!我还单身呢,要是以后连女人也没法搞,那这辈子不就白活了吗?”
“对了,护士,这个东西能移植吗?”
“啊……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直接问问医生吧!”
许大茂无力地靠在床头,忽然又抬起头,语气坚定地对刘光福说:“光福,你跑趟腿,帮我去找李主任,把我的情况告诉他,说我想跟他商量件大事。”
“你放心,等我出院了,一定好好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