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人又怎么打得过曾经的第一杀手。
这对于威廉来说就是一个必死之局。
咚……
小丑一脚踩在威廉的肚子上，一边扭动鞋子欣赏着威廉的痛苦哀嚎。
“活出去的只能是我，你这样的蠢人根本就不配拥有这样的力量。”
“威廉，直到现在你还没明白吗？”
“你的善良就是你最大的罪过！”
“这个扭曲崩坏吃人的世界，你如果没有我你能够做什么？”
“或许就在哪个夜晚被杀死了！”
小丑一边给予威廉疼痛感，一边用话语摧残他。
威廉顿感心里黑暗，这样的他如何去对抗小丑。
忽然一道白色火焰从威廉的胸口爆发将威廉给罩住，小丑不得不后退几步让出空间来。
之前在外面秦阳的白色火焰就让他迟迟吃不定秦阳的实力。
刚才没注意被那个白色火焰灼烧了一下，脚掌处传来的疼痛让他不得不重视起白色火焰来。
威廉他可以随便玩玩，但秦阳的白色火焰他不得不重视。
威廉感觉到身体的疼痛被治愈了，他缓缓站起身来，眼眸闪过一丝精光。
紧接着白色火焰缓缓从他的身上脱离凝聚出一道跟秦阳差不多大小的火焰人影出现在两人之间。
小丑感受到白色火焰的威胁下意识地就又要后退一步，但很快他将那只脚收了回来。
什么时候他居然怕一个根本不能出现在这里的人的分身了？
他双手握着四把短刀，看向火焰人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疯狂之色。
“怕你不成？”
火焰人则是大拇指向下比了一个手势嘲讽起小丑。
随后两人开始交锋，两人的攻击都是那种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打法。
等两人拉开的时候，小丑的身上早已经被白色火焰灼烧得焦黑，气息变弱了不少。
而火焰人除了比刚才气息微弱了一点，基本上没有丝毫变化。
很显然这一轮交锋是秦阳大胜。
就连小丑都没想到面前的秦阳近身作战的能力都这么强，跟他尝试以伤换伤显然是大意了。
小丑也是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癫狂尖啸。
用两把短匕从两侧撕开了自己的肚子两侧，随后两只猩红色的手臂长了出来。
那两只猩红色手臂的顶端不是手掌，而是两把锋利的长刀。
火焰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朝着威廉点点头。
随后它化作两道白色火焰飞到了威廉的手心处，让他的手心留存着白色火焰的光芒。
小丑见此笑了出来。
“他要是在这里我还顾忌一点，但他现在都离开了。”
“威廉，我问你，你凭什么跟我打？”
“凭你那别人打你都不敢打的懦弱？”
小丑嘲讽了威廉几句，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话语刚落就已经来到了威廉身前，猛地举起四只手臂朝着威廉进攻。
他可不认为威廉还有反抗的能力。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小丑愣住了，只见他刚刚长出的那两条猩红色长刀手臂在触碰到威廉的一瞬间。
啪——
仿佛遇到了什么坚硬之物一样直接崩裂开来。
小丑吃痛的后退，面具上的笑容缓缓阴沉下来。
此时的威廉好像看出了小丑的想法露出一抹笑容。
“是不是疑惑自己的攻击没有奏效，当然你也可能以为是秦先生在帮我。”
小丑沉默没有说话，很显然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你难道明白了？”
“经过秦先生的话语，我也总算明白了。”
随着威廉伸出手指指向天空。
“我说，要有光明！”
瞬间周围的笼罩的黑暗全部被驱散，炽热的阳光照的小丑有点疼痛。
没想到外面的那家伙帮助这个蠢人意识到了这个。
“那又如何！”
小丑的身形逐渐扭曲，他的身躯裂开露出那里面的锋锐尖牙和血盆大口。
以自己的展现的模样尽可能地来影响威廉的判断，这样他才有机会去试试能不能将威廉击杀。
随着小丑的身形变得越来越难以形容，威廉承认他是有点被吓到了。
但很快他闭上眼睛稳定心绪，抬手指向了小丑的方向。
“变回原本模样！”
周围的场景瞬间闪耀起剧烈的白光将小丑的扭曲身躯洞穿灼烧。
小丑发出凄惨地哀嚎，但它却没有放弃自己想法。
直到自己被强制恢复了原状之后，他的气息已经虚弱无比。
“其实我们依然能够像之前一样共存的，我相信秦先生有办法。”
“你曾经也保护了我不知道多少天，我真下不去手。”
威廉说这些话是真的，如果没有小丑的帮助，他早已经在某个夜晚死去了。
其实之前小丑代替他掌控身体的时候，他都能够感觉到小丑似乎是一个类似于人的存在。
而不是只会以杀戮人类为乐趣的诡异。
小丑则是不以为然。
他缓缓抬起手臂稳住自己有些碎裂的小丑面具，猩红色瞳孔尽是不屑之色。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怜悯，我不需要！”
“成王败寇，来杀了我！”
看着一副摆烂模样的小丑，威廉又是苦口婆心地劝告了好一阵。
直到小丑有了一丝同意念头，威廉脸颊上才露出笑颜。
正当要拉起小丑的时候，小丑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癫狂之色。
整个身躯猛地裂开露出那锐利的尖牙和巨口就要将威廉吞噬下去。
殊不知这个举动却加速了他的灭亡。
当那尖牙要咬到威廉身上的时候，威廉重重叹息一声。
“傲慢......让你从始至终都没打算和我走到一起。”
随着威廉身上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小丑的身躯一度被光芒所洞穿。
威廉看着小丑消散的身躯，想要伸出手去挽回点什么的时候。
小丑的声音响起。
“你说的对，这就是我的傲慢，我不甘终究让我化作了杀死我的罪魁祸首——诡异。”
“我看不起任何一个人以及任何一种诡异，这便是我的执念所在让我变成了诡异。”
“也许正是你这样同情心泛滥的人才能够吸引你口中那位秦先生的注意吧。”
“蠢人，努力地活下去吧。”
“这也算是我对你的诅咒！”
随着小丑的身影消散，一段段陌生又熟悉的记忆出现在了威廉的脑海里面。
但此时的威廉眼眸之中只有悲伤之色，小丑的终局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