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不想付出代价。
你眼神发冷。
不过，在感知到韩自在神魂确实被攻击后，便静静等待了起来。
数个时辰过去。
韩自在咬牙切齿道：“无天这个狡诈恶徒，混沌筹都让给他了，居然还不打算放过我！”
“韩兄如果还是这样顾左右而言他，那陈某可要动手了。”
你眼神发冷。
“你看…你看你……”
韩自在知道肯定躲不过去。
他想了想，道：“陈兄是想以后能将混沌筹以假化真吧。”
“不错。”
你淡淡点头。
“既然如此，那等韩某恢复，就将混沌筹核心控制法交于陈兄。”
韩自在笑道：“混沌筹不同于其他道器，炼化后就能使用。”
“想要彻底掌控混沌筹。”
“需搭配与混沌筹一起诞生的混沌法。”
说到这，韩自在停顿了下。
“这假之混沌筹，交于韩某寄生一些时日。”
“另外，韩某这次利用至高法假死脱身，损失惨重，家底全无。”
“想要重新现世，还不知何年何月，陈兄可否相助一二？”
这其中居然还有如此隐秘。
对于韩自在所说之话，你只信了半分。
你眼眸流转。
暗自盘算一番。
这么重要的事情，韩黑子为什么要说出来？
想到喜怒无常的空空子，你眉头一挑。
“陈兄也想到了吧。”
韩自在无奈道：“无天占据混沌筹，以后很可能被空空子吞噬。”
“而我想从那家伙手中夺回混沌筹，需借用外力。”
“韩某诚意十足，陈兄可要认真考虑！”
“如果陈兄不想参与其中，那我只能找雪女等人合作了。”
“诚意？”
你微微摇头，“韩兄看不上我幻化的混沌筹，那必然是有原因的。”
“无天那边的收获，陈某要三成！”
“不可能！”
韩自在直接打断道：“这假之道化出的混沌筹，只需要一缕混沌筹本源，即可完美化真。”
“不过那只是初级状态，陈兄只能慢慢培养。”
“至于无天那边的收获，韩某一分都不可能拿出来。”
他筹备了那么久。
不就是为了让他人帮忙集道。
分润出去，那他还费那么大劲干嘛。
眼见韩自在态度坚决，你只能点头应下。
接着一道流光飞入虚假混沌筹。
“融灵系统？”
韩自在疑惑之声从内传来。
你解释道：“这是窃取混沌神的创造权柄，建立起来的小玩意，应该能帮到韩兄。”
“陈兄好打算。”
韩自在没好气道：“你这是想让我帮你完善它吧？”
“爱用不用。”
你虚幻的身影消散。
内天地。
虚无之地。
你所建的道场之内。
一条丝线缓缓成型。
你控制着丝线摆动了两下。
“仿照无天形态恢复的挺快。”
“虽只有初入大道境的实力，可现阶段倒是够用了。”
想到韩自在所行之事。
你微微一笑。
“先让韩黑子前面探路，如果混沌筹集道之路是对的……”
“那下一次模拟，我的道就简单多了。”
你控制着细条微微膨胀。
原本的样貌浮现而出。
“带头冲锋，有些时候…并非明智选择。”
“寻道人……”
你想到以前韩自在介绍自身时，提到的伴道、追道、寻道。
这些称呼，按在创造道者身上，一样适用。
伴道，安逸守护自身道途之人。
追道，吞并他人道途。
寻道则是寻找他人刻印在大道权柄之上的人。
“追道。”
你眼神闪烁。
“强行吞并他人道途，明显有很大的隐患。”
“空空子那样的状态，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就因为如此，雪女等人才不愿招惹他。”
想着韩自在的算盘。
“无天被吞并之日，即是空空子失控爆发之时！”
“还早……”
你目光投向萧月灵。
第一层混沌界。
中心那片特殊地带。
一块黑色的大陆上布满圆盘状符号。
怪异的符号初看之下静止状态。
可仔细观察，就感觉它们正缓缓旋转。
一个符号，仿若一片奇异天地。
“陈凡，你又偷窃吾！”
萧月灵皱眉。
听到称呼，你嘴角微微抽搐。
萧月灵掌控命运石盘。
有一次她尝试推算因果。
结果发现你与她之间的因果出现了断层。
之后，她就不再称呼你为夫君。
至于她是怎么想的。
你也没有探究。
毕竟她的忠诚度是罕见的九星。
器化已经被你融入到了天地之力中。
内天地所有达到圣境以上的生灵。
都被暗中种下了器化之术。
防人之心不可无！
越是到最后关头，越是要小心谨慎。
内天地是你最后保障，不容有失。
想到此，你眉头微皱。
香主所修的‘他化大自在’，明显融入到了内天地中，想要将祂清除已经不可能。
这也是萧月灵躲在第一层混沌界中心的原因。
她感知到了外界无处不在的监视感。
“道榜天尊的意识被我牵引到了内世界，你可以通过他推算道榜天尊的道印。”
“他现在很虚弱。”
“不用。”
对于你的提议，萧月灵直接拒绝了。
“嗯？”
你忍不住眉头皱了起来。
“道榜天尊的道印根本没有隐藏，祂的道印已经完全与道相合。”
萧月灵冷声道：“吞道是唯一选择。”
原来如此。
你心中了然。
难怪道榜天尊敢舍弃灵智。
祂是做了万全准备，才会如此。
你问道：“那你想怎么做？重修？”
“吞道！”
萧月灵拨弄着怪异圆盘符文。
“此乃我通过命运石盘，结合我所修之道推演而成。”
“有一物一直在阻止我完成这道天地奇术的成型。”
好高的悟性！
你微微惊讶道：“要帮忙？”
萧月灵点头，直接道：“那是一件黑色面巾状的事物。”
“这？”
你表情古怪，将空空子脸上戴的面巾具象而出。
萧月灵呼吸微微急促，激动道：“对，就是它。”
“我灵感所至，创下天地命盘大奇术。”
“如今到了最后一步，却被这东西死死的卡住。”
“唯有得到它，奇术才能完善！”
你眉头微皱。
已然想到这东西是什么。
应该是外界监天视地神物破碎后形成的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