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嘿嘿一笑,用手在脑袋上比划了一圈“夏天给你起的外号,荷包蛋,既形象又贴切”
白少爷胸脯上下起伏,转身就往外走。
“哎,你干啥去?”老三忙问。
“我找夏天算账去!”白少爷头都没回。
老三扶着老腰追了两步“你快回来吧,夏天回沪市了!”
“我去沪市找她!”白少爷气飞边子了,荷包蛋!气死小爷了!还没人给他起过这么过分的外号呢。
老三……“不至于吧,开个玩笑!要不你打个电话出出气得了。”
白少爷发动车冷笑,一脚油门,车来了个漂移,直接窜了出去。
老三尔康手,早知道不说是夏天说的了,哪知道白少爷这么小心眼。
赶紧给媳妇打电话,报备一下,让夏天做好防范。
苏沫听说后,嘿嘿笑了两声“我觉得白少爷跟夏天挺合适的”
老三……“媳妇啊,白少爷家境不一般,他的婚姻他说了不算。”
“那你怎么知道夏天家就一般呢?”苏沫反问。
老三还真不知道夏天的家世“夏天家也是资本家?”
苏沫……“多看点书,好好长长见识。”
老三……文化人说话就是费劲,直说夏天家是干什么的不就完了吗。
白少爷越想越气,买了张最近的机票,直接回了沪市。
飞机上他就想好了报复夏天的办法。
下飞机就直奔夏天的单位。
夏天听说有人找,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的白少爷,“白亮?你找我有事?”
白少爷捋了捋头发“回沪市办点事,过来看看你,怎么不欢迎?”
“怎么可能,有些意外,那个我请你吃饭?”夏天看了看手表,刚好中午,吃午饭比较合适。
“怎么能用女孩子请呢,我请你,走,我知道有个私房菜不错。”白少爷表现的很正常。
夏天不知道白少爷是抽什么风,怎么突然请她吃饭了呢。
“你来找我,我请你吧”
“行”白少爷也没客气,就等这句话呢。
去饭店的路上,夏天观察着白少爷的脸色,她怎么总感觉怪怪的呢,她和白少爷没见过几次,不太熟,怎么突然来找她了。
这家私房菜,很私密,要不是熟人带着来,根本就找不到,里面都是宋式建筑,古朴大气,小桥流水,各种热带植物,都显示着这里的档次。
白少爷在前面走,扫了一眼后面的夏天,看她表现的很正常,对周边也没什么好奇,看来不是第一次来。
两个人坐到包房里,服务员把菜单递了过去。
夏天点了两道自己喜欢的菜,就放下了菜单,喝起了茶。
白少爷叭叭叭一顿点,把菜单还给服务员,“再给我们来个荷包蛋!”
荷包蛋说的咬牙切齿。
夏天嘴里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咳咳……”
白少爷似笑非笑“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慢点喝!”
夏天又咳了两声,脸有些发烫,她知道白少爷为什么来找她了,肯定是知道她给他起外号了。
“没事呛着了,你找我来有事?”问的有点心虚,心里暗暗骂苏沫,怎么能告诉白少爷呢。
白少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没事啊,我在沪市也没什么朋友,你和苏沫是朋友,苏沫又嫁给我朋友,咱俩就是朋友了,以后有空我就来找你玩,没问题吧?”
夏天……有问题,非常有问题,他们又不熟,找她干啥,起个外号怎么了,夏天目光扫了下白少爷的脑袋。
白少爷拿着茶杯的手都僵硬了,要不是女孩子,他真想上前就一个大逼兜!
“没问题,就是我得上班,没什么空”夏天干笑着。
“没事,想见面总会挤出时间的。”白少爷又把捋了下头发,地方的往中央支援一下。
夏天又扫了一眼,头低下,憋着笑,脸更红了。
白少爷……他的计划又改了,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顿饭气氛特别的诡异,夏天不敢抬头,白少爷盯着夏天那又黑又浓密的发顶,恨不得给她剃光。
夏天结的账,让她一阵肉疼,一顿饭吃了她三个月的工资,白少爷下手真黑啊,不就说了句荷包蛋吗,大男人怎么这么记仇呢。
两个人出了饭店
白少爷打了辆车,自己上车了“我有空去找你玩”
“我上班可能没有空”夏天说的咬牙切齿。
“再见!”看夏天的表情,白少爷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点。
白如珍回家,看见了瘫在沙发上的侄子。
“小亮,你怎么回来了?”白如珍参加完婚礼就回来了,问白亮他说老三要请婚假,他得在公司盯着,没空回来,这才几天就回来了。
“我回来见一个小人”白亮说的咬牙切齿。
白如珍“小人?”
“嗯,一个给人起外号的小人”
白如珍好奇了,起什么外号给侄子气成这样。
“起了什么外号?把你气成这样,大老远的跑回来?”
白亮下意识的捋了捋头发“荷包蛋”
白如珍看着白亮的头顶,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白少爷……“姑,你怎么这样!我这还不是像我爷像我爸了!”
“他们没你秃的这么早”白如珍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白少爷……扎死他算了!
“就一个外号,至于你大老远的回来吗?”
“至于!”白少爷从沙发上蹦起来“我就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外号,她说我秃我能忍,什么叫荷包蛋啊,这简直太侮辱人了”
白如珍“那不是一回事吗?”
“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是秃点,但上面是有头发的,姑,你看,上面是有毛毛的,就是绒点,没有成长起来,那荷包蛋秃的一点杂毛没有,光溜溜的,根本就不一样!”白少爷气的眼睛都红了。
白如珍仔细的看了看,是有一层小绒毛,可是不贴上去看谁能看的到“嗯,是有头发的,姑看见了”赶紧安抚炸毛的侄子,要说这侄子哪里都好,就是这头发,哎,没办法,遗传的,一辈比一辈秃的早秃的厉害。
“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敢给我起这样的外号,太恶毒了。”白少爷气愤的又躺回沙发上了。
白如珍帮侄子捋捋那珍贵的发量“是个小姑娘?”
“嗯,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