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开着,春风拂面,不多时来到了机修厂宿舍,梁家门口只有梁秀珍和梁拉娣的小女儿在,张大成并没有看到大毛他们。
“表哥来了,快屋里喝水吧”梁秀珍看到是张大成,赶忙站了起来。
“大毛他们呢?”张大成把车上带的玉米面提到了屋里,除了玉米面还有一些大米、菜油,还带了一台收音机过来。
“他们也上学去了,我姐说让他们学点知识,天天在家玩也不像话”梁秀珍有点拘谨。
“上学好,我出差的时候给你们也带了衣服,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凑合着穿吧”张大成带来的是褂子,梁家姐妹的褂子洗的很干净,但是上面都有好几个补丁了。
“表哥,我不用,我又不出去”梁秀珍不好意思收。
“还能总不出去吗?大毛他们来了”张大成听到了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然后一群孩子从大门外跑了进来。
“哥,哥,叔叔来了”二毛喊了大毛一声,兄弟两人快速的跑了来,三毛跑不快,他跑的急,差点摔倒,张大成过去迎了他们一下,把三毛一下举了起来。
梁秀珍让大毛看着妹妹,她赶紧去做饭,张大成带了熟食、罐头来,今天的晚饭也好做,梁拉娣回来的晚了一点,因为她们又要升级考试了,她想再进一步,争取今年成为一名三级焊工,这样收入就能再增加一点。
“妈妈,妈妈,叔叔来了,带了好多吃的,你尝一下”三毛拉住妈妈,让她尝一下手里的肉,梁拉娣低头假装吃了一口,看着张大成笑了笑,一切尽在无言中。
晚上吃了后,天也黑了,张大成表示要走,梁拉娣当然得去送他,于是车子又开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一场激烈的拼杀在所难免。
张大成开着车走了,梁拉娣拄着拐棍回家了,大毛他们已经睡了,妹妹还在等着她。
“姐,你又去车间了?别这么拼,今天表哥还给我们买了新褂子呢,你看漂亮不?”梁秀珍正在展示她的新衣服。
“很漂亮,我得睡了,累死了”梁拉娣哪有心情看这个,敷衍了一句,直接上床睡了。
“加个班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吗?”梁秀珍完全不明白姐姐 为什么这么拼。
张大成第二天到了部队医院,时副部长已经来了,他和刘娟、高城商量了一下手术方案,刘娟、高城两人当他的助手。
下午的时候轧钢厂的夏夕阳三人来了,市人民医院的罗医生也来了,张大成是他的学生,他现在需要向学生学习一下,当然了部队医院来观摩的人更多,这个手术操作简单,可推广性特别的强。
当然手术的过程更简单,大家还没有怎么看明白,手术就结束了,手术结束之后,开总结会,张大成把手术的目的,操作注意事项给大家讲了。
部队医生开始收治这样的病人,计划两天后再进行手术,当然了主刀的还是张大成,但是下一步就得换成是刘娟和高城。
张大成给山西的张宗学发了电报,告诉他自己要结婚的事情,还寄去了五一百块钱,希望他们能派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张大成还去看了自己的干儿子康前进,康前进特别的喜欢他,一看到他就黏着他。
康家老太太都有些吃醋了,说康前进和张大成前世有缘。
两天后部队医院再次开展了支架手术,两天的时间刘娟、高城两人已经熟练的掌握这个技术,然后他们继续培训医生,国内的研究室也对支架进行了研究,已经有实验室仿制出了支架,这个手术在全国推广只是时间问题。
气温越来越高,离五一也越来越近,4月26日,红星轧钢厂派出了厨师小分队,来自红轧钢厂的杨大厨带着几个人支起了炉灶,张大成自己也准备了一些食材,肉是他弄来的,鱼是位达康、胡光福、林波他们去准备的。
其他东西都是厂里采购的,菜的种类很多,也很丰富。
支起了炉灶就有了助忙的人,厂里的工友,街坊、邻居,还有张大成的同学许大定、郑河他们。
4月28日,张宗学、张宗成、张秀芳他们三家人来了,当然不能全来,都是两口子只带一个孩子。
他们带了小米、荞麦面,住到了红星轧钢厂招待所,他们让张大成带着去了张大成母亲的墓前,去祭祀了他们,在那里张宗学兄妹三人哭的泣不成声,和姑姑说了家里的变化,和家人对她的思念,在一边的张大成也是唏嘘不已。
4月30日,何雨水的闺蜜、朋友、工友们来了,她们组成了豪华的伴娘团,4月30日下午何大清回到了95号大院,他遇到的第一个人是郑大妈。
“小蔡,你今天就来吗?你媳妇呢?”郑大妈对何雨柱的二叔一家很熟悉,不光是郑大妈和他们熟悉,院里的人和蔡全无一家都很熟。
“你是郑森他妈?”何大清愣了一下,郑家媳妇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枝花,现在花已经凋谢了。
“你傻了?不对,你不是小蔡,你是何大清,你比小蔡老,你身上有葱花味,小蔡的身上有酒味”郑大妈愣了一下,认出了何大清。
“不是我是谁?我姑娘结婚,我还不回来看看吗?”何大清笑着回了一句。
“老何,你心可真够狠的,孩子这么少就丢下不管,你可真行,哪有你这么办事的?也就是两个孩子知道好歹,寡妇这么香吗?”郑大妈鄙视了何大清。
“你是亲家,我是于莉他妈,红伟,这是你爷爷”于大妈也在院门口,他也认为是蔡全无,结果是亲家回来了。
“亲家你好,一直也没有回来拜访你们,失礼了”何大清对于大妈说了道歉的话。
“哪有啥?都是为了生活,快回去看看吧”于大妈回了一句,现在中院太热闹了,来了好多人,好吃的也多,弄的何红伟都拉肚子了。
何大清进了院子,看到了坐在屋门口的阎埠贵,他差认不出阎埠贵来,头发全白了,脸上瘦的骨头都快露出来了,腰也佝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