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好像根本没有什么能戒酒的办法,就像戒烟,纯纯是靠自己的意志力,其它的办法效果微乎其微。
“你听错了,不是戒酒,是解决馋酒的办法,我妈就是找了个心理医生开导我,还好那时候小,解决馋酒的事,还算简单。”
“哦!那可能就是一种心里暗示什么的吧,不太懂。”
“对,差不多吧!”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就是给她喂零食,一直喂,直到喂成了个小胖子,她没好意思说自己曾经是个小胖子。
“还有就是我爸了,他在政府一个叫纪检的地方上班,他常年外出,根本不着家,但对我非常好,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许多娃娃。”
吴婉婷的脸上充满着幸福。
纪检,这个部门可太厉害了,权力很大,虽然不直接影响黑道,但对白道的人,那可是人人敬而远之,唯恐被叫去谈话。
“你爸是市里纪检的吗?”
“嗯,对啊,在城郊那边!”
城郊虽然比东西街成立得晚,但在松北城郊这个地方很有意思。
它原本是一片大地,夹在中城区,松北区,佳东区的中间,被二饼规划后,归松北区所有,它独特的地理位置,和新型的时代街道,还有优雅舒适的环境,非常适合政府办公。
所以在城郊建设完毕,整个b市的政府,就从中城区搬到了这里。
“我艹!你爸是什么职务?”我急切地问道,因为我现在太需要一个后台了,这要一把手是我老丈人,那我不就横着走了。
吴婉婷白了我一眼,“你看你那是什么嘴脸?”
“嘿嘿!”我只能尴尬地傻笑。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问过,我们一年见面都很有数,主要是这几年,我妈和我爸离婚了,我妈又找了一个!我被判给我妈了!”
靠,这情况有点复杂啊!
“你家真乱啊!我的小可怜!”
我吃力地抬起胳膊,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
“不过他们对我都很好!没事就给我钱花。”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我这没爹没妈的,唯一一个小妈,还被人绑走了,对我好的师父也离开了,剩下一个唐玉,现在也不理我了。
可这丫头,父母双全,有钱又有权,甚至还多了一个爹疼,不但有背景,还有钱花,这玩意真是,货比货我该扔啊!
仰天长叹。
“你家是东街这边的吗?”
我连这妮子家是哪的都不知道。
“不是!我在这边上学,我是佳东区那边的,前两年我爸妈离婚后,我就变得叛逆了,我不愿意呆在我妈和后爸跟前,高中我就来松北了!”
这妮子,聊着聊着,开始不老实起来。
可能是她想起了早上,我那痛苦的模样,怕我还在疼……
我本想礼尚往来,但想想还是算了,就我现在这个状态,也就二弟能给我撑撑场面了。
为了不给处男们丢脸,我只能转移注力,继续问道“那你对我入江湖,也就是黑道,你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我觉得很刺激,很好玩啊,而且我相信你,我早就做好了当大哥的女人!”
“你是不是太草率了,你可知道入了这江湖后,想脱身就难了,而且打打杀杀是家庭便饭,有一天没一天,有今朝没明日,有……”
“得了吧!少吓唬我了,我那个后爸就是混子,那么大岁数了也没事,我也没见过他杀人什么的,对了你也不许杀人啊!进监狱你再变成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你后爸也是混子?”
“是啊!他出门总是有很多人,完了没事就喝酒,不过她挺听我妈的话!”
这小妮子,跟我玩套路,还他后爸挺听他妈的,这是让我也听她的呗。
我没继续聊这个话题,但我感觉吴婉婷的后爸,也是属于大哥级别的,至于是什么级别的大哥,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不觉,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
相视一笑,气氛突然安静下来,这就变的有些奇妙。
我就这么跟吴婉婷直直地对视着,她的眼中充满了期盼和羞涩,而我的眼中则是欲火和期待。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我们互相亲在了对方的嘴唇上,突然的窒息感和大脑中的多巴胺,让我们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搅在了一起。
我继续行动着,下意识的要侧过身,一阵身体传来的剧痛,让我清醒了。
“疼!”
没错是我说的,因为真的太疼了,我松开了手,重新仰面朝天,大口呼吸。
吴婉婷也发现自己过界了,不过那脸颊上的温红,让她显得格外诱人。
“烦人!”吴婉婷嘀咕了一句,然后去了床的一边,侧身蜷缩着,双腿夹着被。
妈的!我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就真过线了。
气氛变得尴尬,看着吴婉婷背过去的身影,我没在理她。
继续施展我的转移大法,脑中想着赌场事情,和第一战该怎么去打。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渐渐地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来到了第二天早上,多年的习惯,让我养成不论几点睡,我在七点左右都会醒。
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一转头,看到吴婉婷瞪着通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脸色也不怎么好。
“你干嘛!吓我一跳!生病了?”
我抬手去摸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