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到黎安乐跟安冉一起过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大家尽快商讨出方案救人。
目前江爷爷只是暂时救治了一番,时间不等人,要尽快拿出方案,否则危在旦夕。
黎安乐很认真的听着,了解江爷爷目前的状况,心里很慌乱,但却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想着之前江爷爷教给自己的东西。
在脑海中形成一套救治方案。
安冉也很着急,心里非常自责,看黎安乐冷静自若的样子,只好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现在黎安乐的医术已经非常强了,很多刁钻的病症她总有出其不意的治疗方法。
“怎么样安乐?你想到什么好方法了吗?”安冉满怀希冀的问道。
院长等人听到也看过来,期待黎安乐能给出肯定的回答。
黎安乐也不负众望,点头道,“是有一个方法,不过没有完全的把握,只能尽力一试”
江爷爷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不如年轻人,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撑到现在已经非常不易,想要治愈也很困难。
大家也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人敢接这个任务,生怕自己把人治死了。
院长对黎安乐的能力还是有所了解的,而且也很清楚黎安乐跟江爷爷的关系很好,私下里常有来往,江爷爷之前还教黎安乐医术。
所以他对黎安乐是抱有很大期待的,闻言便拍板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尽力一试吧,让安冉辅助你,需要什么尽管提”
黎安乐点点头,随后众人又讨论完善了下方案,便开始做准备了。
今天黎安乐在医院待到很晚才回去,手术安排在明天,黎安乐有些紧张害怕,在她心里,是真的把江爷爷当成自己亲爷爷的。
看他现在无知无觉的躺在病床上,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黎安乐心里很不好受。
顾晏清看黎安乐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担心黎安乐会遇到危险,便特意来接她,这才得知江爷爷出事了。
“安乐,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江爷爷会没事的”顾晏清安慰道。
黎安乐勉强扯了扯嘴角,说道,“以往面对病人我都可以很从容,可是这次不一样,躺在病床上等待救治的是江爷爷,晏清,我真的怕”
顾晏清心疼的将她揽到怀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黎安乐如此脆弱的样子。
“别怕,我相信江爷爷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还有我在呢,我会在背后一直默默支持你,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没有问题的”
黎安乐靠在顾晏清怀里一言不发,晚上睡觉时也一直在脑海中想着方案,尽量做到非常熟悉。
第二天,黎安乐很早便起来去医院了,顾晏清有些担心,想要请一天假陪着她,被黎安乐拒绝了,让他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情。
顾晏清也怕自己在的话会影响黎安乐,只好作罢。
“准备好了吗?”安冉问道,她也很紧张,很害怕。
黎安乐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的走进手术室,安冉紧随其后。
手术的过程中,院长一直在外面等着,他知道江爷爷的身份,跟江爷爷之间也有很深的交情,不在外面看着他不放心,想第一时间得知江老没事的消息。
副主任也在手术室外,看着院长忐忑不安的样子,安慰道,“院长不用太担心,安主任和黎医生都在里面,她们可是咱们医院医术最好的,肯定会没事的,院长到这边坐一会吧”
副主任虽然对医院有名的怪老头不了解,但其跟院长的关系倒是知道一二,也能理解院长此时的焦急。
院长看了眼手术室,转身到椅子上坐下,没一会又站起来,在走廊来回走,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术室,如此几次下来,副主任也不劝了。
手术进行了很长时间,外面的人等的着急不已。
院长对副主任说道,“我在这里等着就行了,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安冉在手术室,外面的事,你这个副主任得多看着点”
副主任一想也有道理,关键自己等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便听话的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顾晏清也过来了,他今天提前离开了,部队里的事都安排好了,他不在也没关系,而陆师长也理解他的心情,便准他提前一会走。
院长没怎么见过顾晏清,好奇的看了他两眼,见他也等在手术室外,便询问两句,得知是黎安乐的丈夫,便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心里忍不住感慨,难怪之前医院有人讨论说黎医生跟她丈夫郎才女貌特别般配,如今一看,果然不假。
顾晏清过来又等了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才熄灭,没一会黎安乐和安冉出来了,两人看着都非常疲惫。
院长着急道,“怎么样?江老救回来了吗?”
安冉笑了笑,轻轻点头,说道,“院长放心,手术很成功,人救回来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院长闻言大喜,开心的大笑起来,像个孩子似的。
黎安乐也很开心,看着顾晏清笑,顾晏清看着她疲惫的样子满眼心疼,上前扶住她,低声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可以,我们回家吧,你需要休息”
“对对对,还有安冉,你们赶紧回去休息,江老这边我看着,你们放心”院长赶紧说道。
随后叫了个护士送安冉去病房休息,黎安乐不喜欢病房的味道,顾晏清便带她回家了。
之后一个月,黎安乐费心劳力的给江爷爷调养,才让他恢复的不错,人也精神些。
只是江爷爷是不能再待在医院了,江家独特的针灸术便是一切不幸的源头,那么多年,对方一直没放弃寻找江老,本以为人早死了,没想到竟然在部队医院发现了踪迹。
黎安乐也明白了之前为什么江爷爷不跟她说这些,还告诫她使用针灸术的时候要谨慎一些。
江爷爷本来也是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对方应该以为自己死了,早都不再找自己了。
谁知竟然还是被找到了,果然不能太过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