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途在重阳宫待了已经快一个月,基本上每日都在藏经阁看书,比前世的高考都要努力。
不过看了一个月的道家典籍,收效甚微,除了懂一些道家知识,系统也没有发现什么功法。
倒是马钰时不时来向他请教内丹术,每次吕途都在系统的帮助之下,把修炼内丹术的感悟说得云山雾罩,把马钰唬得一愣一愣。
这日清晨,和往常一样,到藏经阁随手拿起一本道经看起来,强忍着随意看到最后。
“叮,收录功法紫阳悟真篇。”
吕途顿时清醒过来,看着手中的道经,竟然《悟真篇》,又看向脑中的系统,多了一门功法。
真是意外之喜,此行不算白来,把道经放回原处,大笑一声走出藏经阁。
施展纵云术来到了重阳宫后山,此处为全真教禁地,越往里走树木越密,不见天日。
走了半响,看到路边有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四个大字:“外人止步。”
吕途知道已经到了活死人墓地界,微微一笑继续往前走。
很快就看到山腰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古墓,墓门旁边立着一块大石碑,上面刻着活死人墓四个大字。
石碑下面坐着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姐练剑。
“师姐,那边有个人。”
李莫愁收起剑向小龙女指着的方向望去,看到吕途便喊:“淫贼,看剑。”
吕途不由一愣,自己相貌堂堂,风流倜傥,怎么看都不是淫贼,便道:“李姑娘,故人相见,何必刀剑相向?”
李莫愁也认出她来,这不正是牛家村那个懒人掌柜,怒道:“好你个淫贼,跟踪我跑到这里来了。”
说着提剑便朝吕途心口刺去,长剑灵动,飘忽不定。
但是这门剑法威力实在太弱,李莫愁功力又低,吕途伸手便把剑尖夹住,笑道:“我若是淫贼,就你这武功离不开江南。”
李莫愁心中大骇,自己下山去凭借这手剑法,山贼杀了不少,却没想到这惫懒掌柜武功如此之高,轻轻一夹便把自己的剑夹住。
心中不服,伸手便想要拔回自己的长剑,却不管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张口大喊:“师父,有淫贼来了。”
忽然听到细微的哨子声,接着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一大群白色的野蜂从古墓中飞出。
吕途一惊,知道这玉蜂奇毒无比,气随心动,生起三尺气墙,周身三尺,风不能进,尘不能落。
玉蜂越来越多,围着他嗡嗡直转,没一会周身密密麻麻不能视物。
“牛家村吕途,前来求见,并无恶意。”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墓道中传出来:“好你个淫贼,欺辱我徒儿,还说没有恶意。”
吕途运劲一弹把李莫愁推到一边,旋转太极心法,罡气流传,玉蜂慢慢的变成一个巨大的风球出现在手中,玉蜂受惊嗡嗡直飞,却是无法挣脱。
“我真的没恶意,要是欺辱你徒弟,更是无稽之谈,不信你问她。”
李莫愁看到他掌心的蜂球,目瞪口呆,这武功比自己师父还要高出,说道:“你没有欺辱我,是没有机会,还不是贪图我的美貌跟踪到终南山,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吕途不由感到头疼,这李莫愁还是一个普信女,便道:“你的美貌不值一提,陆展元已经有了新欢,他不要你了。”
李莫愁一惊,自己和陆展元的事情还没有跟师父说过,慌道:“你胡说八道。”
“谁是陆展元?”
一个五六十岁的白衣妇人和一个黑衣老婆婆从墓道走出,看着吕途手上的蜂球,冷道:“少侠武功之高,当世少见,你却是不像欺辱我徒弟的人。”
李莫愁却是不服了,嗔道:“师父,为什么他武功高就不会欺辱我,武功高好色的人也不少。”
白衣妇人道:“你说得也对。”
又看见玉蜂簌簌落下,已经死了不少,便道:“玉蜂无辜,还请少侠手下留情。”
吕途收回手中的劲力,玉蜂轰然而散,向四周飞去。
“在下吕途,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你能找到这里,恐怕已经一清二楚?”
吕途一愣,这老娘们怎么像块冰一样让人不敢靠近,笑道:“林朝英的大名我倒是听说过的,不过听说你是她的侍女,这我就不得而知,莫不是你也跟她姓林?”
白衣妇人眉头一皱,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何必多问,有事快说,这里不欢迎外人。”
吕途微微一笑指着石碑下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道:“若我说要带走你的小徒弟,林掌门觉得怎么样?”
孙婆婆闻言大惊,飞跑过去把小龙女抱起来就往古墓里走。
吕途叹道:“看来林掌门是不同意了。”
李莫愁却是心中不悦,说道:“他要拐走师妹,师父杀了他。”
白衣妇人瞪了她一眼,自己两个徒弟真是不让人省心,大的春心荡漾,天天想着下山,小的倒是像极自己,却被人盯上了,冷冷道:“少侠既然没有其他事,我就不送了。”
吕途说道:“林掌门别急,什么事情都有得商量。”
白衣妇人道:“没得商量,我的徒弟是不会让你带走的,除非你杀了我。”
吕途心道这长期住在古墓的人性情还是古怪,笑道:“林掌门,我话还没说清楚呢,我是看上了你小徒弟的资质,想要收她为徒。”
“这事对你们也有好处,林朝英武功虽高,但是你们活死人墓现在的武功马马虎虎,我教你小徒弟武功,以后面对强敌也能保住性命。”
白衣妇人冷冷道:“我们世代隐居古墓,武功高不高并不在意,反正我们也没有仇人,也不会介入江湖纷争。”
“全真教为天下第一大教,你们活死人墓在重阳宫后山,就已经身处江湖的漩涡之中,何况你的大徒弟又是不安分的主,你说她以后会不会引来什么大仇人?”
李莫愁俏脸一变,急道:“师父,您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安分着呢,一辈子都留在古墓陪着你。”
白衣妇人自是不信,冷冷道:“陆展元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