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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喜整只甲鱼,也不能油腻重口,小厨房的人便将其做成了麒麟蒸。

即将甲鱼处理干净斩成大小均匀的块儿,加入葱姜和少量黄酒焯烫,捞出用清水冲净血沫彻底去腥。

而后把金华火腿、冬笋、香菇等辅料切成与甲鱼块大小相仿的薄片。

再按着一块甲鱼、一片火腿、一片冬笋、一片香菇这样的顺序交替着码成一圈。

铺上几片姜和葱段,淋少量上等黄酒和淡口酱油,用旺火蒸约两刻钟。

最后把蒸出来的原汤成芡,汤汁微稠的程度便将芡汁淋到蒸甲鱼上。

槛儿本来还想着自己见过这只甲鱼活着时的样子,做出来估计难以下口。

结果吃了一块儿。

肉质细嫩,鲜美无比。

真香。

当然,她的小鱼锅贴也不赖。

鱼是常见的鲫鱼。

处理干净了放入化开了少许猪油的热锅里煎至两面金黄,之后加黄酒、姜、葱、干辣椒,再倒入沸水。

大火烧开转中小火慢炖。

面饼槛儿特意捏成了不同的形状,譬如树叶状、蝴蝶状、花状、心状。

等鱼汤炖得差不多了,槛儿将面饼挨个儿贴到锅壁上焖上一个多钟。

到了用晚膳时。

槛儿与太子同桌用的,这也是槛儿第一次和太子同桌而食,极其不合规矩。

但太子今晚没让人侍膳,屋中只他二人。

槛儿委婉说过不合规矩,被太子一句“孤的话算不得规矩?”给堵了。

但说实话,能跟太子同桌吃饭槛儿打从心底里高兴,若不是时机场合不对。

她都想哼小曲儿了。

骆峋对甲鱼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毕竟吃惯了。

可也不知是槛儿这次买的甲鱼成色好,还是膳房的人手艺真就这么好,他竟觉得今晚的甲鱼尤为可口。

吃到最后,一只三斤多的甲鱼竟是一大半进了他腹中,槛儿都没用多少。

这也就罢。

那道小鱼锅贴。

明明是平平无奇的鲫鱼汤外加十个小面饼,同御厨的手艺完全没法比。

可骆峋竟吃出了几分意犹未尽,十个没槛儿巴掌大的面饼他用了七个。

其中那个两颗被槛儿异想天开拼凑在一起的心状面饼,他用着格外香。

一顿膳用罢。

骆峋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撑肠拄肚。

他有些赧然。

暗道自己这阵子是不是真累到了,需要补身子,若不怎生这般能吃。

槛儿人小食量也不大。

甲鱼外加其他菜,基本一道菜两三筷子,配着三个锅贴也把她撑得不行。

见太子用得多,槛儿更满足了,两人去花园消食时她还念叨着明天做别的。

骆峋却是没有允。

不想她的手长期泡水,亦不想她吃过多油烟,不过这些原因他就没说了。

只道明日他得空,问槛儿可要同他出去逛逛。

槛儿可太要了!

开心得原地直蹦不说,又是问殿下打算去哪逛,又是分享她今天的所见所闻,末了又担心明天的天气。

掰着手指头细数各种准备。

冬夜静谧。

她的声音清清亮亮软得像羽毛,在十六岁的骆峋心中挠一下,再挠一下。

又像冬日清晨的第一缕晨阳,照得他平静无波的心田暖暖的,涨涨的。

第一次,骆峋的心底升起一丝期盼。

盼望着她长大。

可是盼望着她长大之后呢?

销了她的奴籍让她归家,给她一个体面的身份,然后娶她为妻吗?

可这不是他早先就为了某些利益便算计好的吗?为何会存在盼望呢?

骆峋想了想,不太懂。

他也没有非要钻这个牛角尖,事缓则圆,直觉告诉他只要顺从本心。

想问她什么便问什么,想与她谈什么就谈什么,如此时间总会告诉他答案。

第二天一早。

为了不过分引人注目,影响外出玩乐的趣味,海顺特意给自家殿下和槛儿弄来了两身较为寻常的衣裳。

太子的是一身玉色棉袍,外罩一件浅青色棉长比甲,头戴浅青镶毛软帽。

脖子上一条同青色厚绸围脖。

单从背影上来看便是一个身强力壮的书生,然而他一旦转过脸来。

少年意气,俊得贵气逼人。

尤其通身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哪里像书生,至少得是哪家的少年家主。

槛儿本想打扮成丫鬟的。

她本来也是丫鬟。

谁知拿到手的衣裳却不是寻常丫鬟穿的,是一件玉白绣梅兰纹的立领绸袄,领口袖口都镶着一圈兔毛。

同太子一样是浅青色的比甲、围脖,下身则配丁香紫绣缠枝花的马面裙。

头发则由小丫鬟的双丫髻梳成了双螺髻,髻间簪着两朵珍珠头花,额间还有条镶了珍珠白玉的抹额。

这身装扮显然与丫鬟没半点关系,一看就是有点家底家的小姐。

不过既是太子允的,槛儿也没说什么不合适的话,且能和太子打扮得相似她心里其实有种隐秘的欢喜。

槛儿又哪里知太子跟她是差不多的想法。

只不过不是他交代的,是海顺看眼色行事的,为此骆峋还赞了其一句“不错”。

可见海总管这个总管不是白当的。

用过早膳出门,槛儿与太子同乘马车。

乔装成普通管家的海顺领着扮成小厮的几个小太监,行在马车的两侧。

装成普通百姓的锦衣卫及江总督安排的护卫,则近距离分散在人群之中。

槛儿昨天去了镇淮楼一带,却是没登镇淮楼,骆峋今日便带她登楼了。

镇淮楼位于城中心,是淮安府的标志性建筑,也是登高望远的最佳之地。

上了楼凭栏远眺,向南是漕运总督部院,可见官署林立,气象森严。

向北便是运河,河上漕船、商船白帆如云,绵延数里,宏伟壮阔气势磅礴。

槛儿这一路看了不少景。

可像这般站在高处,将如此壮丽恢弘的景象尽收眼底却还是第一次。

她被震撼到了,小脸上满是惊叹之色。

骆峋自然不只是带槛儿来观景,他同她更深层次地讲了淮安的历史人文。

讲兵仙、讲巾帼英雄、讲文学巨匠。

讲劳作于运河之上的人们,如何日复一日地用汗水浇灌本朝的经济命脉。

槛儿听着。

心仿佛也随着那一条条船越行越远,行到了一片广袤无垠的天地之间。

失神间一个不经意地扭头对上了太子白皙俊美的侧脸,看到了他说起这些时眸底隐隐浮起的豪情万丈。

槛儿想,他定是极其热爱着大靖,定是由衷地想在将来做一位圣贤之君。

也是在这一刻。

槛儿清楚地听到了“咚、咚”的声音。

是她心跳加快的声音。

有种子落在了她心里,然后生根、发芽。

鬼使神差的。

她探出手,轻轻去碰太子的手。

他察觉到了。

看了过来,眼里的豪情与笑意尚未褪去,眸子黑得如深不见底的漩涡。

槛儿一惊。

猛地缩了缩手想要掩饰。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被握住了。

十六岁的太子的手掌似乎比她的大很多,暖暖的,指腹有薄薄的茧,估计是拉弓射箭耍枪练出来的。

槛儿的心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可她的情绪又近乎诡异得平静。

槛儿想,或许这一辈子……

她都不会忘了今天。

而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骆峋的耳朵好红好红,心里有东西在汹涌澎湃。

无关乎杂念,无关乎欲望与算计。

他忽然又不想槛儿快快长大了,他不想像两个庆昭帝那般与她生离死别。

骆峋想,慢慢陪她长大。

慢慢与她看眼前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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