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宫的温泉池上，水雾氤氲，如烟似梦。
玄宗负手立于九曲回廊，望着池中那道若隐若现的身影。杨玉环背对着他，乌发如瀑垂落水中，雪白的肩颈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丹青。
\"陛下...\"高力士躬身低语，\"是否要通传？\"
玄宗抬手制止，目光却未移开半分。他见过无数美人，却从未见过这般——珠圆玉润却不显臃肿，肌肤莹润如羊脂白玉，在温泉的热气中透出淡淡的粉晕，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
忽然，杨玉环似有所觉，微微侧首。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滑落，滴在锁骨凹陷处，竟在那片雪肤上荡开一圈细小的涟漪。
纱屏被宫人轻轻拉开时，杨玉环正抬手绾发。
素纱中衣被水汽浸透，贴在她身上，勾勒出丰腴却玲珑的曲线。她似乎没料到帝王亲临，慌乱间衣襟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上面还沾着未擦干的水珠。
\"臣妾参见陛下...\"她跪伏在地，面容清冷。
玄宗伸手虚扶，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腕——那肌肤竟比温泉水还要暖，细腻得让人舍不得松开。
\"爱妃不必多礼。\"他的声音比平日低沉，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与梅妃的冷艳不同，杨玉环的美是鲜活的、温软的。她低垂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汽，眨眼时像蝴蝶振翅，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陛下...\"杨玉环音调清冷，下意识拢了拢衣襟。
这个动作却让玄宗的眸光更深——她手指纤长白皙，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像初绽的桃花瓣。当她紧张地揪住衣料时，那丰润的指节微微发白，竟让他想起雨后枝头沉甸甸的梨花。
\"爱妃的手，很凉？\"他突然握住她的柔荑。
杨玉环睫毛轻颤，却没有抽回手：\"臣妾...体寒...\"
这是个谎言。
玄宗摩挲着她的指尖，感受到源源不断传来的暖意。这双手柔软得不可思议，掌心却有着练舞留下的薄茧，蹭过他的皮肤时，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一粒水珠从她发梢坠落，正巧滴在玄宗手背上。
他本该不悦，却鬼使神差地抬手，用拇指抹去她锁骨上的水痕。指尖下的肌肤温软滑腻，让他想起西域进贡的羊脂玉——却又比玉石多了几分生气。
此时的杨玉环裹着素纱中衣，发梢还滴着水，脸颊被热气蒸得嫣红，像枝头将熟的蜜桃。与梅妃的冷冽截然不同——梅妃沐浴后肌肤会透出青白，而她整个人仿佛从内里透出暖玉般的光晕。
\"陛下...\"她被玄宗炽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拢紧衣襟，却让丰腴的也曲线更显分明。一粒水珠顺着她脖颈滑入锁骨凹陷处，竟让年过五旬的帝王喉头发紧。
玄宗伸手抹去那滴水，指尖在她肌肤上多停留了一瞬。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枯槁的手背贴着她温软的臂膀时，老年斑似乎都淡了些。
当夜，玄宗宿在华清宫。
杨玉环为他斟酒时，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半截藕臂。烛光下，那肌肤莹润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爱妃补缺的《霓裳》甚合朕意。\"
杨玉环手一抖，酒液洒在案几上。她正要去擦，却被他握住手腕：
\"明日，为朕独奏。\"
她的手腕在他掌中微微发抖，她明白，她只有忍耐，才能换来李慕白一线生机。而玄宗也忽然明白，自己怕是再也放不开这抹温暖了。
窗外，一树梨花被夜风吹落，雪白的花瓣覆满了温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