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七把怀里抱着逐渐睡着的夏思凌给了沐双清,站起来风风火火上了台上,挤开台上主持台子的人,站在这男人面前才看清了他的正脸长什么样。
“这位小哥怎么称呼?”
“鄙人姓白,名溪离。”
头发长到脚踝的男子长相清秀俊朗,却没有从远处看的背影和侧脸那么惊艳,江韵七礼貌客气地请他到后台去交换东西。
越煦和沐双清同坐观众席的其他人觉得这次没了希望,那男子看着虽说是个凡人,但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的灵石,想必身份也不低,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神让他们望而却步。
也不敢打私下去抢劫白溪离到手海天珠的主意,见没什么可以打劫海天珠的可能,他们就决定灰溜溜离开这里了。
而江韵七为了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冒昧,江韵七开始办正事,让人把海天珠包装起来请这位男子去后面签订一下转让协议。
这白溪离看上去一副淡淡的模样,对什么都很疏远,对江韵七刻意释放出来试探他的威压视而不见,不卑不亢地跟着过去。
越煦过来看眼白溪离,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眼神示意江韵七不要随便释放威压,很容易误伤到自己。
“你对这男人有兴趣?”
“瞎说什么?”
男人都这么多疑吗?说了两句话也能被怀疑有一腿,江韵七双眼无神,又散发着睿智机灵,慢吞吞地回应道:
“我对男人没兴趣,偶尔欣赏下帅哥是我生活的调味剂,这不能代表我的男女之情态度。”
越煦轻哼一声,不知有没有信,反正脸色没有刚才那么怪异和阴阳。
他们跟在白溪离后面,追上去后坐在一个客厅中,江韵七里里外外地把白离溪打量多次。
判断出这个人面对他们这些人都是一种淡淡的表情,不是高冷霸气,就是看破世事,心如死灰的丧系感,眼睛时而有神时而无神。
江韵七一般想到什么便会直接客气地问出口:
“白公子,我能听听您拿出三倍的价格拍下这颗海天珠的原因吗?”
作为商行老板,知道顾客把买来的东西用在什么地方也算是她的权利。
所以这应该不属于逾矩,江韵七耐心等待着白溪离的答复。
对方看着珠子似乎出了神,指腹在上面摩挲几下,眼中逐渐泛起雾气,有些湿润地道:
“我妻子是一名修炼者,两天前他为了救我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说到这里众人的气愤一下子沉重压抑起来,情感比较触动的也很快跟渲染地难受起来。
“她生前最喜欢海天珠,觉得它的外表既像宝石又像夜明珠,总是散发着淡淡的微弱蓝光且又晶莹剔透。”
他一个大男人提到离世的妻子时,声音居然能听到些微的哽咽,情绪也不再是淡淡的,死气沉沉的模样,转而化为更加悲痛欲绝的感触。
“如果不是她最后让我带着她那份生命好好活着,我早就去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