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胤禛就被皇上安排了差事,德妃想找麻烦都只能为难福晋。
只是胤禛下的命令,福晋还敢违背不成?用着这样的借口,乌雅格格一直被禁足着。
德妃还想让胤禛拉拔十四阿哥,也不想真的将关系搞的生硬。
这件事不了了之,只有乌雅格格被彻底忽略。
朝会结束,众大臣往殿外走去,张英瞧见新上任的大学士,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工部尚书陈廷敬看他身边的张英心不在焉,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丰收伯张行,他的大儿子发现高产种子的那家,他家和你家还是同乡,都来自安徽桐城。”
“他也是来自桐城?”张英脑子里有什么思绪飘过。
“可不是吗,要不是他家入了汉军旗,我都要以为是你家旁支的人。”陈廷敬说完这话仔细打量起张行。
“我看着丰收伯张行怎么有些眼熟?”陈廷敬转头看看张英,接着又看看张行。
陈廷敬想到什么,拉着张英来到没人的地方,低声说道:“这家伙该不会真跟你家有关系吧?你俩还有点像,张行好像跟你父亲更像一点。”
张英心里只打突突,他看着张行也挺眼熟,经陈廷敬这么一说,张行还真是像自家父亲一些。
“不会吧?要真是跟我家有亲,皇上还能不知道?皇上要是知道不会同意他家入旗,现在还是满军旗。”
陈廷敬若有所思道:“张行的女儿是雍郡王的第一侧福晋,为雍郡王诞下二子一女,是目前雍郡王唯二的阿哥。”
“你回头让人暗地里查查,别真是你家旁支,没被人查到,赶紧帮他家扫清尾巴。”
张英了解陈廷敬这家伙的性格,他不会无缘无故想弄清楚张行的家世。
“说实话,你想干嘛?有什么打算?现在太子的地位稳固着呢。”
陈廷敬神情意味不明的看了张英一眼。
“哼~太子地位稳固?皇上不惑之年的年纪,身体还那么龙精虎猛,如今太子可是二十多岁了,皇上要是个长寿的,未来的事谁说的准?”
张英闻言,瞬间就明白陈廷敬的意思。
“你看中雍郡王?年岁较小的阿哥们还看不清楚他们的能耐,雍郡王这几年的表现尚可,不代表他就对那个位置有一争之力。”
“就算直郡王跟珹郡王上位的机会微乎其微,还有十三、十四阿哥。”
陈廷敬直接给张英一个白眼。
“你少给我装,你接触过那些阿哥,不会不知道十三、十四阿哥的情况,都说三岁看老,我是没看出来这两位阿哥有什么能耐争得过雍郡王。”
张英抿嘴一笑:“老夫回去让人查查,能跟父亲长得像的,我心里已经有人选,查起来不费事。”
“不过,你可别接近雍郡王,不然皇上该要多想了,就算真跟我家有关系,也要从长计议。”
陈廷敬不置可否:“放心,我心里有数,就算跟你家有亲,那也得考察过后才做决定。”
“而且朝堂上的变化也至关重要,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我可不会轻易下决定。”
张行完全不知道,他已经提前露馅,张家很快会查到他的身世。
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到他家就是,毕竟真坏事,张英家也得脱层皮。
弘宴盯着弘智的一些小习惯沉思着,冷不丁的脱口而出:“稚奴?”
弘智对弘宴没有防备,习惯性的应道:“在呢,阿耶。”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弘智,忙捂住嘴巴,不敢看弘宴。
原本高兴遇见熟人的弘宴看着弘智躲避他的模样,心里一沉。
随即挥退身边的下人,看向弘晗:“说吧?怎么回事?你又是谁?”
弘晗毫不心虚、理直气壮回道:“我上辈子是他的皇后,不过这辈子是你们的长姐。”
弘宴疑惑的看向弘智:“你心虚个什么劲?干了什么对不起朕……我的事?”
弘晗瞥了一眼弘智,接着道:“他心虚我上辈子还做过你的才人。”
弘宴:“???”什么玩意?自己的才人?那不就是自己的女人?
弘宴瞪着弘智:“说清楚这么做的原因?”
弘智冠冕堂皇的解释:“还不是因为舅舅心大了,还有跟王皇后有关的世家,我只能找一个跟世家没有关联的人,用来制衡……”
弘宴没有继续追根究底,他等会儿就问额娘要《史记》,就能清楚全貌。
若窈看着三个孩子:“要《史记》?书房里呢,让清欢拿给你们,就在书房看,额娘帮你们盯梢。”
三个娃表情不自然,看来额娘早就发现他们的异常,只是没有拆穿。
“额娘,等我们从书房出来,就告诉你我们的秘密。”
若窈一脸无所谓的应道:“行啊!额娘等着你们。”
书房,弘宴气的眼睛通红,还是胎儿时就听见阿玛读到过,当时听的不是很真切。
这会儿亲眼看见唐变成周,弘宴气的牙痒痒,继续往后看,还好,皇位回到李家。
唐朝灭亡?由盛转衰?同一个皇帝?弘智、弘晗跟着看的心情复杂。
弘晗感叹:“真像是宿命,秦以后,除了汉朝,就没有哪个朝代存在超过三百年。”
弘宴放下书本,走到弘智身边,伸手就往弘智屁股上揍。
弘智来不及躲,被打个正着,弘宴还小,力气不大,隔着长衫打在屁股上只有一丁点痛。
“阿耶,对不起,但我不后悔。”
弘宴冷哼一声,没给弘智、弘晗这么好脸色得出了书房。
见只有额娘在殿内,弘宴委屈的跑到若窈身旁,爬到榻上扑到若窈怀里。
“额娘,他们俩欺负我。”
若窈秒懂,但她也没办法呀,都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不好为过去的事为他们分出对错吧?
“咳……弘宴啊!往事不可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真计较起来你心里也难受。”
弘宴嘟着嘴,闷声道:“嗯,儿子知道,就算儿子计较也改变不了什么。”
“儿子就是心寒,为了不重蹈覆辙,掏心掏肺养育出来的儿子,就这么对儿子。”
弘智哑口无言,这……他狡辩不了。
弘晗跟弘智更亲,自然想为他辩解:“有没有可能,这都是言传身教的结果,不都是为政事需要?”
“……”这下轮到弘宴哑口无言了。
【其实,挺想知道二凤纳弟妻,是不是经过正史认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