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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庸关的晨雾还未散尽,关外已传来震天的马蹄声。朱标扶着城垛往下望,只见朱棣的大军如黑云压境,先锋部队的旗帜上,海浪纹在风中翻卷,与关墙上的北斗纹战旗形成刺眼对比。

三日前,北平燕王府的点将台上,朱棣手捧《皇明祖训》,声音如铁:“陈砚妖妇乱政,以验盐为名苛敛百姓,天下盐引十之三四皆入私囊!” 他脚下堆着从各地搜集的问题盐袋,沙砾混着劣质盐晶在阳光下泛着土色,“本王奉祖训‘清君侧’,今日起兵,只为还天下一斗干净盐!”

士兵们高举的火把映红了他的脸,人群中响起山呼海啸:“清君侧!正盐政!” 姚广孝站在台侧,看着朱棣特意准备的 “证据”—— 那些掺沙的盐袋,正是他暗中命人在各地私盐铺收集,再冠以 “朝廷官盐” 的名号。

关墙上,朱标听着斥候传来的敌军口号,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转身对周兴说:“传令下去,开仓放粮,让百姓看看咱们的官盐。” 目光扫过堆积如山的雪白盐袋,“把去年草原互市的账本搬到城墙上,让朱棣的士兵瞧瞧,每一粒盐的来去都有算筹可查。”

晨雾中,燕军的云梯开始逼近。朱标亲手搬起一块石礌,砸向第一个登城的敌兵:“告诉弟兄们,咱们脚下踩的不是城墙,是天下百姓的盐罐子!” 他的战袍很快被鲜血染红,却始终站在最前线,刀柄上的缠绳早已磨断,露出内里刻着的 “砚” 字 —— 那是陈砚早年送他的平安符。

朱棣在中军帐内看着望远镜,忽然冷笑:“朱标这是要打民心仗。” 他转头对次子朱高煦说:“带三千骑兵绕后,烧了他的粮草辎重。记住,专烧带双股线的盐袋 —— 陈砚的防伪术,此刻便是咱们的路标。”

应天皇宫的坤宁宫,陈砚抓着朱允炆的手腕,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肉:“你父皇需要的不是战场上多一个冲锋的将领,而是后方有个稳如泰山的监国!” 她指着案头堆积的盐政文书,“若应天乱了,居庸关的粮草如何接济?百姓的舌头如何安抚?”

朱允炆看着她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十岁那年,她在兰芷宫教他用算筹摆粮道图,窗外的琼花正开得雪白。此刻她眼中布满血丝,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儿臣明白了,” 他跪下行礼,“定当守住应天,每日用快马向居庸关递送盐引账册。”

陈砚转身要走,他突然抓住她的袖角:“娘娘,” 声音低得只有两人可闻,“若遇危险,就用咱们的算筹暗语 —— 在盐袋上打三个死结,儿臣定能识破。”

陈砚的马车刚出应天城门,就被漫天风雪拦住去路。车辕上的铃铛冻得发僵,她掀开帘子,看着护送的亲军卫甲胄上的积雪:“改走太行陉,那里有早年设立的民间盐仓,可补充粮草。”

行至井陉关,斥候急报:“前方发现燕军斥候!” 陈砚望着两侧陡峭的山壁,突然想起朱标曾说此处 “一夫当关”,当即下令:“把盐袋堆在道中,浇上水。” 寒冷的北风中,盐水很快结冰,光滑的盐晶路面让燕军骑兵的战马连连打滑。

她趁机带着亲军卫从侧道迂回,看着山脚下混乱的敌兵,忽然对卫队长说:“把咱们的盐引分给附近百姓 —— 让他们知道,朝廷的盐袋上,双股线缝的是太平,单股线藏的是祸心。”

居庸关的西角楼已经失守,朱标被周兴拖到临时搭建的指挥所,左肋的箭伤还在渗血。军医要解他的甲胄,他却一把抓住对方手腕:“先去给弟兄们敷药,我这点伤死不了。” 目光落在墙角的盐袋上,“把这些盐分给伤兵,腌肉也好,洗伤口也罢,别糟蹋了。”

黄昏时分,陈砚的马车终于赶到关下。她踩着积雪冲进指挥所,看见朱标靠在草垛上,战袍上的血渍已凝结成暗褐色,喉间还在念叨:“让宋晟把预备队调到左翼,那里盐池结冰,战马容易打滑……”

“别说话。” 她按住他要起身的手,解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我带了应天最好的金创药。” 指尖触到他冰凉的皮肤时,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扬州,他为救她被盐枭砍伤,也是这样倔强地不肯喊疼。

朱标却笑了,笑得牵动伤口:“你怎么来了?应天……”“朱允炆守得住。” 陈砚打断他,“倒是你,” 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声音软下来,“再不要学士兵搬石礌,你是主帅,该坐在中军帐里算筹。”

子夜,燕军的攻势稍歇。陈砚看着舆图,忽然指着居庸关北侧的峡谷:“那里有条隐秘的盐道,当年晒盐的灶户走过。” 她转头对周兴,“派敢死队护送盐车从那里入关,车上装的不是盐,是咱们从草原换来的羊毛。”

周兴愣住:“可陛下需要盐晶入药……”“燕军以为咱们缺盐,” 陈砚敲了敲舆图,“实则咱们缺的是让战马御寒的羊毛。” 她取出朱允炆的密信,末尾画着三个死结 —— 那是 “羊毛已备” 的暗语,“让弟兄们把羊毛裹在甲胄里,熬过这夜,明日便是转机。”

朱标靠在一旁听着,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还是当年那个在盐场赤脚算产量的姑娘,只是如今她眼中的火光,早已从算筹上的数字,变成了整个天下的民生。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马皇后临终前塞给他的,背面刻着 “民以盐为天”,此刻正在掌心发烫。

初七的黎明来得格外艰难,燕军的粮草补给线被陈砚派来的盐商队切断 —— 那些挂着双股线盐袋的商队,实则是明军的斥候。朱棣看着断粮的军报,再望居庸关城墙,发现守军的甲胄上竟裹着厚实的羊毛,在风雪中如移动的雪山。

“撤!” 他终于下达命令,马蹄声碾碎关前的积雪,却留下无数具冻僵的尸体。朱标被陈砚扶上城楼,看着敌军退去的方向,忽然指着远处的雪山:“等春雪化了,咱们就去那里开新的盐场。”

陈砚望着他苍白的脸,忽然想起他曾说 “盐政如棋局,一步错满盘皆输”,而他们此刻,终于在这盘死局中找到了活眼。她的指尖划过城墙上的箭孔,那里还插着半截燕军的箭矢,尾部系着的海浪纹布条,与她袖中装着的朱允炆的算筹暗语,在风中轻轻摇晃。

应天的快马在正午时分抵达,朱允炆的信上只有一行小字:“盐引账册已核,尚食局奸细尽除。” 陈砚看着信末画着的琼花,忽然想起出发前朱允炆欲言又止的眼神 —— 那个总在她案头放暖炉的少年,此刻正坐在奉天殿上,用她教的算筹法核计着天下的盐粮。

居庸关的硝烟渐渐散去,关墙上的士兵开始收拾战场。朱标看着他们搬运的盐袋,忽然对陈砚说:“等战事结束,咱们该办个盐政学堂了,让天下的孩子都知道,盐不是天上掉的,是灶户在烈日下晒的,是士兵在关墙上守的。”

陈砚点头,看着他眼中重新燃起的光,忽然觉得这场战争的意义,早已超越了胜负 —— 当盐政不再是权谋的工具,而成为守护百姓的铠甲,那么所有的流血与牺牲,终将在岁月的熬煮中,酿成最醇厚的甜。

雪又开始下了,细小的盐晶般的雪粒落在关墙上,落在朱标的战袍上,落在陈砚的鬓角。远处,应天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钟声,那是朱允炆在告诉他们,京城安,盐政稳,民心未散。而这,正是他们用血肉之躯守住的,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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