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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化不开,顾府书房里烛火跳了跳,影子在墙上扭动,像潜伏的蛇。

檀木箱笼抬进来时,一股焦味顺着鼻腔钻进去,混着纸灰和陈年墨香,呛得人喉咙发紧。铜扣冷光一闪,顾昭之站在案前,指尖掠过那张附笺——纸边毛糙,像是从火堆里抢出来的残片。

字迹清丽,却透着杀气。

“李铭为稳市价,已命心腹连夜销毁旧账,此为其仓促焚毁未尽之页,墨迹可辨。”

他没说话,只轻轻一挑,铜扣“咔”地弹开,像揭开了谁的棺盖。

一股浓烈的烟火气扑面而来,熏得眼角发酸。箱中没有整册账本,只有一堆焦黑卷曲的残纸,像被火烧过的蝶,指尖一碰,灰烬簌簌落下,余温未散,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顾昭之眼神一沉。

他拾起一页,焦边碎裂,可中间那行字却刺目得扎心——“丝税三成入私库”。

心口猛地一坠。

再翻一页,“盐引虚报两千引,利归……”名字烧没了,但那笔迹,与他暗中抄没的李家票根一模一样,连墨色浓淡都分毫不差。

这些年,他像一头孤狼,在黑暗里追着李崇这条巨鳄。可对方滴水不漏,所有脏事都由侄子李铭经手,账目真假难辨,层层套壳,如同迷宫。

他知道李家贪得无厌,倒卖官盐、私吞税银,可就是缺一把刀,一把能从李铭直插李崇咽喉的刀。

而现在,这把刀,竟被人用火烤焦了递到他手里。

“来人。”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让烛火都颤了半分。

心腹入内,看见满箱残页,脸色骤变。

“查纸张来源、材质,比对户部卷宗。还有这火痕——我要知道,是何时烧的。”

结果很快报上来。

纸是户部专用贡宣,质地柔韧,如今却被火燎得干涩脆裂。焚烧痕迹极新,不足六个时辰,边角还带着湿气,显然是泼水灭焰后仓促收拢。

一切都在指向一个“巧合”:李铭心虚烧账,慌乱中漏了尾巴。

可顾昭之眸色幽深,毫无喜色。

他知道,这世上从没有巧合。

苏晚,那个女人,她不止懂商战,更懂人心。她能把一场大火变成一场献礼,把别人的阴谋,变成自己的棋局。

他必须见她。

听雪堂内,沉水香袅袅,炉上茶水微沸,咕嘟作响。窗外雪影斑驳,屋内暖意融融,苏晚斜倚软榻,一手执帕,另一只手缠着纱布,正笨拙地穿针。

指尖微颤,线头晃动,却始终穿不过针眼。

门轴轻响,顾昭之立在门口,身影如山,压得屋内光线一沉。

“你如何知道李铭会烧账?”他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棱坠地。

苏晚抬眸。

她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暗夜里燃起的鬼火。

她笑了,唇角微扬,笑意却未达眼底。

“商人最怕的不是亏钱,是市价崩盘,血本无归。我用苏记全部身家低价倾销,就是要在他心里点一把火。火烧得旺了,人一慌,第一件事就是毁账。我不过是……算准了他慌的那一刻,轻轻推了一把。”

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日天气不错。

可顾昭之却听得脊背发寒。

这哪是推一把?这是把人推进了火坑,还顺手关了门。

而此刻的李府,早已乱作一团。

李铭确实中计了。

眼看苏记丝绸价格暴跌,各大商号跟风抛售,市场崩塌在即,他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完了!

一旦官府彻查,那些藏在密室的旧账就是催命符。

他当即下令,连夜焚毁所有旧档。

火光冲天,噼啪作响,热浪扑面,映得他脸庞扭曲。

可他不知道,他最信任的管事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厮,早已被苏晚重金买通。

就在火舌吞噬账册的瞬间,那小厮用湿布裹手,从火堆边缘抢出几本最关键的残页——指尖灼痛,皮肉焦黑,可那几页纸,他死死攥在手里。

当李铭发现账册并未全毁,关键内容竟不翼而飞时,怒不可遏,砸碎满屋瓷器,碎瓷飞溅,划破空气。

他立刻封锁府邸,追查泄密者。

可这,正是苏晚布的第二道局。

她料定他会暴怒搜捕,便让那小厮故意往闹市跑。

追捕途中,李府家丁与巡城衙役发生冲突,混乱中,一刀挥出,竟当场斩杀一名官差。

鲜血喷洒青石,腥气弥漫。

一件小小的泄密案,瞬间升级为“袭杀朝廷命官”的滔天大罪!

李铭傻了眼,不仅没堵住漏洞,反而把自己推下悬崖。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苏婉儿悄然现身。

“我们动不了她,”她冷笑,“但她身边的人,能动。”

“买通她房里的侍女,在安神香里下药,再安排个外男闯入……到时候,就说是她私通。顾昭最恨后院不宁,若让他亲眼看见‘妻子’与人苟合,他必亲手废了她!”

李铭狞笑:“好!她不是自认是顾昭之的妻吗?那就让她死在他手里——没有比这更羞辱的死法了!”

夜色再临。

听雪堂,新来的小侍女趁人不备,将一包“安神香”倒入熏炉。

她心虚四顾,匆匆离去。

可她没看见,陈嬷嬷从内室走出,面无表情地捻起香灰,轻嗅,冷笑。

而门后,苏晚静静伫立,眸光如冰。

早在苏婉儿接触下人时,她就已洞悉。

她将计就计,故意信任那侍女,却早已让陈嬷嬷换上了真正的香料。

“嬷嬷,都安排好了?”她低声问。

“小姐放心,守院的侍卫已换成咱们的人,香也换了。”

苏晚颔首。

他们想故技重施?

那她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请君入瓮。

次日清晨,天未亮,一声尖叫撕裂寂静。

那侍女倒香灰时,闻到一股甜腻腥香,头皮发麻——这味儿,她曾在苏家别院那场“通奸”现场闻过!

炉底残留的,竟是催情药粉!

她瘫软在地,冷汗淋漓。

顾昭之赶来时,正见此景。

苏晚披衣而立,虚弱却镇定,陈嬷嬷扶着她,像护着最后一盏不灭的灯。

他目光扫过药粉,瞳孔骤缩。

这药……和当年苏家后院那场羞辱用的一模一样!

旧恨翻涌,怒意如潮。

“大人。”苏晚声音轻,却像针扎进他心口,“这味道……可像当年您在苏家后院闻过的‘迷香’?”

顾昭之猛然抬眼,目光如刀!

那夜,他身中迷药,与她共处一室,被迫成婚——那是他一生之耻,刻骨铭心。

苏晚直视他,毫不退让:“他们想让我死,死得不堪。也想让您沦为笑柄。可若我死了,谁还能帮您拔掉李崇这颗毒瘤?”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如刀刻石:

“这一局,我们得一起赢。”

空气凝固。

良久,顾昭之动了。

他没说话,只解下腰间龙纹玉佩,放入她微凉的掌心。

玉佩温润,沉甸甸的,龙纹硌手,带着他的体温与重量。

“凭此物,可在府中自由行走。”他声音低沉,却斩钉截铁,“若再有人害你——不必留情。”

苏晚握紧玉佩,棱角刺得掌心生疼,可那痛,却让她前所未有地清醒。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棋子,而是执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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