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亲征讨伐北蒙!”
聂大刚决定覆灭北蒙,永绝北蒙之患。
北上的决定,下得又快又急。
这个命令一出口,甚至没引发一场像样的讨论。
将领们早就习惯了。
很快,讨伐大军就出发了!
路上,龙辇帐幕深处,则有四位只披薄纱的皇妃。
青禾、千代、静子和本凛,正或坐或卧,娇笑低语,玉体横陈。
青禾正将一颗葡萄喂入聂大刚口中。
千代则倚在聂大刚膝边,纤纤玉指揉捏着他的大腿。
就在龙辇后面,则是一众心情激动的将领。
自从跟着这位新帝,这些将领打的仗就没一场按常理出牌。
他们也非常乐意跟随聂大刚一起打仗。
主要是进攻的都不是他们。
他们只是负责在后面驻军进入新占领的城池!
这个任务简单,又轻松。
北蒙,这个名字,在不少老兵的记忆里,一直和风沙、血腥,还有挥之不去的噩梦绑在一起。
从前,他们的父辈、祖辈,就是在这片土地上,被那些呼啸来去的草原骑兵像赶羊似的追杀。
可现在,没人觉得怕。
恐惧?那是什么?
能有神机营的炮弹厉害吗?
能有陛下帐中那四位妖娆皇妃,在龙辇里夜夜笙歌、颠鸾倒凤更让人心惊吗?
大军开拔,烟尘滚滚,扬起传统骑兵行军时那种遮天蔽日的土龙。
中军那架巨大奢华的龙辇格外醒目,里面承载的不仅是帝王,还有他随时取乐的四位绝色。
行军途中,时常能听见聂大刚与青禾、千代、静子、本凛的调笑嬉闹声从辇中传出,丝毫不避讳将士。
行军第三天,前方的斥候终于传回消息:一支北蒙万户骑兵队,正从侧翼气势汹汹地包抄过来。
“万户?”
聂大刚听到这个数字,冷笑一声,眼眸中满是不屑。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静子揽入怀中,手掌肆意在她娇躯上游走。
静子面色潮红,咬唇不敢出声。
他淡淡地吩咐:
“让前锋第一、第二营就地展开。”
“告诉他们,别玩过头,把口子留大些,放他们进来。”
命令很快传了下去。
前端两个步兵营迅速脱离主队,在平坦的草原上摆出一个口袋阵。
远方地平线上,一条黑线正飞速扩大。
马蹄声由远及近。
北蒙的骑兵来了!
他们和往常一样剽悍,马背上的骑士伏低身子,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嚎叫,像一群捕猎的饿狼。
在他们眼里,南朝骑兵就是一块块等着被切割的肥肉。
冲在最前面的北蒙将领,脸上挂着嗜血的笑。
距离八百步。
七百步。
六百步。
北蒙骑兵开始加速,整个队形像一柄锋利的楔子,直直往方阵中心扎去。
“差不多了。”
聂大刚慵懒地靠在本凛温软的怀里,鼻尖萦绕着她们四人混合的浓郁香粉气。
他吐出两个字:
“开火。”
没有惊天动地的号令,只有旗手手中那面小小的红色令旗猛地挥下。
“轰!轰轰轰 ——!”
一瞬间。
数百门神机手提火炮同时怒吼。
冲在最前面的北蒙骑兵,连人带马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到半空中,接着就在火光和浓烟里被撕成无数血肉模糊的碎块。
紧随其后的骑兵根本来不及反应。
战马发出凄厉的悲鸣。
有的马腿被炸断,有的内脏被震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把背上的骑士一同拖进地狱。
刚才还一脸狞笑的北蒙将领,上半身飞出十几丈远,脸上还凝固着不敢置信的表情。
草原狼的嚎叫,变成了垂死的哀嚎。
幸存的骑士拼命勒住受惊的战马。
可马儿根本不听使唤,要么原地打转、口吐白沫,要么直接调头就跑,把主人掀下马背。
他们完全搞不懂: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天神发怒了?
还是草原的诅咒?
“第二轮,放。”
冰冷的声音再次从神机营阵地上传来。
而聂大刚此时正端着酒杯,由千代斟满美酒,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远方血肉横飞的景象,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戏剧。
又是一阵密集的轰鸣。
这一次,炮弹落在骑兵阵型的中段。
更多火球腾空而起,更多血肉横飞。
北蒙骑兵的阵型彻底崩溃了。
他们不再是凶悍的狼群,而是一群被吓破胆的绵羊,只知道掉头逃窜。
“神机后羿弓准备。”
“三段射,自由射击。”
命令再次下达。
“嗡 —— 嗡 —— 嗡 ——”
密集的弦响连成一片,无数细小的黑点从步兵方阵后方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死亡弧线,精准覆盖了正在溃逃的北蒙骑兵。
那不是普通的箭雨,那是一张死亡黑幕。
每一支短矢都能轻易穿透他们引以为傲的皮甲。
惨叫声此起彼伏,骑士们成片从马背上栽下来。
有些人还没断气,拖着半截身子在地上爬,很快就被自己人惊慌的马蹄踩成了肉泥。
一场连一刻钟都没撑到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
曾经让中原王朝闻风丧胆的北蒙万户,就这么没了。
草原上到处是燃烧的马尸和残缺不全的尸体,空气里飘着刺鼻的硝烟味和浓郁的血腥味。
聂大刚麾下的死士,连一个受伤的都没有。
“打扫战场。”
聂大刚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他拍了拍青禾的臀部,示意她再倒一杯酒。
“告诉伙夫,今晚加餐,有马肉吃。”
那片人间地狱似的战场,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四位皇妃在他左右,莺声燕语,与这惨烈战场格格不入。
“全军继续前进,目标 —— 北蒙王庭。”
接下来的路,再也没遇到象样的抵抗。
聂大刚的军队,轻易击穿了北蒙的版图。
沿途的部落望风而逃,他们扔下牛羊、扔下帐篷,只盼着能跑得比这支魔鬼军队快些。
三天后,一座建在草原上的巨大城池出现在地平线上 —— 北蒙王庭,和林。
城墙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旗帜在寒风里猎猎作响。
可旗帜下的士兵,脸上再没半点骄傲,只剩深入骨髓的恐惧。
聂大刚的大军在城外一里处停下,从容不迫地开始安营扎寨。
没有劝降,也没有叫阵。
聂大刚只让亲兵搬来一张铺着兽皮的宽大座椅,就这么大马金刀地坐在阵前。
青禾与千代一左一右坐在他膝上,静子为他捶腿,本凛则在他身后揉按着肩膀。
他悠闲地喝着四位皇妃轮番递到嘴边的美酒,目光轻蔑地看着远处的和林城。
和林的城门紧紧闭着,城墙上的守军紧张地盯着城下那支安静得可怕的军队。
他们不进攻,也不骚扰,就这么静静待着。
这种沉默,比任何战鼓和叫骂都更让人心里发慌。
一个时辰后,聂大刚喝完了壶里的茶。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顺手在静子和本凛身上狠狠捏了一把,引得二女一阵娇呼。
他对身边的传令兵摆了摆手。
传令兵立刻会意,策马跑到两军阵前。
他清了清嗓子,运足力气,用全身的劲朝着城墙上高声喊话。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草原上飘得很远,每个北蒙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城上的人听着!我们大帅说了!”
“给你们半个时辰时间,打开城门,所有人出城跪好!”
“把你们那个什么大汗,绑出来!”
传令兵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喊出了让所有北蒙人从骨子里感到屈辱的话:
“然后,让他对着我们大帅磕三个响头,恭恭敬敬叫三声爷爷!”
“不然,半个时辰一到,和林城就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