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你给我的两块高阶兽晶了,已经直接变成粉末了。”苍凛有些可惜的说道。
“没事,我还有,到时候再给你。”
这时,川泽也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洋溢着惊喜:“月月,我的冰系异能也突破到六阶初期了。”
说着,他抬手一挥,几道冰锥凭空出现,在阳光下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溪月高兴得跳了起来,抱住两人:“太好了,没想到这些兽晶(灵石)这么有用。”
苍凛听到川泽的冰系异能已经到六阶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溪月,他先升级的雷系异能,他的风系现在还在五阶上待着呢,也不知道月月会不会嫌弃。
“阿泽,你的冰系兽晶变成粉末了吗?阿凛的雷系兽晶变成粉末了。”
“没有,不过它不亮了。”川泽张开手,只见他手上的冰系灵石已经黯淡了下来。
溪月想着她在现代看的那些小说,她现在还有一点点的印象,迟疑的说道:“那应该是里面还有一点点的能量吧,阿凛的之所以变成粉末,是因为阿凛将里面的能量全部吸收了。”
她将之前苍凛没拿的那2块橙色灵石也递给了苍凛:“阿凛,这2块你也用了吧,争取将你的风系异能也升阶到六阶。”
“嗯。”苍凛点点头,他确实需要快点将他的风系异能提上来,不然他一个第一兽夫比不上第二兽夫的异能等级,在家里会有些被动的。
“月月,外面现在是不是已经天亮了,咱们是不是先出去。”川泽想着他们在空间里已经很久了,也该出去了?
溪月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在空间里已经很久了,不过她的空间和外面的时间比例是7:1,他们在空间里待了约有大半天的时间了,外面现在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两个小时而已。
她也没说出来,直接带着两个兽夫出了空间。
川泽打开兽洞的门,朝外面看了看。此时,月亮还高高的挂着,天上的星星还在闪烁着,他总结道:“还没天亮,看来那里的时间流速很慢。”
苍凛闻言,便打算回房间继续吸收灵石提升风系异能。
“川泽,你照顾好月月,我回房间修炼。”
“嗯,我知道了。”川泽点点头,牵起溪月的手,带她回了房间。
溪月也没有拒绝,看着回到房间后温柔地帮她擦拭着脸庞的川泽。
想着苍凛现在在修炼,心中一动,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娇娇的喊道:“阿泽。”
川泽的呼吸声瞬间粗了起来,看着溪月的眼神带上了侵略性。
苍凛进了他的房间,在石床上盘腿坐下,开始运转异能吸纳灵石中的能量。
刚凝神静气没片刻,就听到这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点羞怯的嘤咛,像羽毛轻轻划过心间。
苍凛吸纳异能的动作猛地一顿,耳尖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那是月月的声音。
紧接着是兽皮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川泽压抑的低喘,像藤蔓一样从门缝里钻进来,缠的人心头发紧。
苍凛喉结滚动了一下,用风系异能凝了一个可以屏蔽声音的罩子,将自己罩住。强迫自己闭上眼,试图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兽晶上。
可哪怕是听不见了,心里也痒痒的,在修炼了一段时间,没有成果后。
“该死。”苍凛低骂一声,猛地睁开眼,眼底翻涌着未散的异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燥热。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撤去了罩子,听着隔壁的声音,心中这才有了明悟:怪不得阿父在带着阿姆离开前和他说,让他有了雌主后,如果雌主有了第二兽夫,最开始的一段时间,要和第二兽夫错开时间在兽洞里。
隔壁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只剩下溪月偶尔发出的、带着点委屈又像是撒娇的呢喃,被川泽的低语轻轻包裹着。
苍凛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习惯,接下来这样的事情会是常态。
他再次凝出一个罩子来罩住自己,只是那抓着灵石的手,力道大的好似要将灵石捏碎。
他需要变强,他是第一兽夫,必须得是雌主兽夫里最强的存在,这样才能稳稳压着其他兽夫。才能让雌主最信赖他。
想到这里,苍凛闭上眼,将所有杂念摒弃在外,风系异能在体内疯狂运转,带着破竹之势冲击着经脉,身体里的胀痛,让他暂时忘却了隔壁的动静,只剩下对力量的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掌心的兽晶彻底失去了光泽,轻轻一握就化为了灰烬。
苍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周身的风芒渐渐收敛,眼底却比之前更加深邃。
他站起身,隔音罩随之消失,此时隔壁已经没有了动静,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苍凛站了一小会儿,轻轻的推开门走出了兽洞,感受着凉风拂过身体,稍稍驱散了体内的燥热。
苍凛用凉水洗了把脸,靠在院墙上,呆呆的看着天空,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慢慢隐去,慢慢的透了点白,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他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毕竟所有的兽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可原来是他想当然了,没看到的时候他想要给自家雌主多找几个厉害的兽夫。
可亲耳听到雌主和别的兽人亲热,心里的独占欲越发强烈,他那一刻几乎要起身将雌主的房门打开,将川泽从里面赶出去。
明明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就在这时,兽洞的门被轻轻推开,川泽从兽洞里走了出来。
“你…”川泽看着苍凛,想说些什么,又没有说出口,其实每种异能都是能做隔音罩的,但他昨天有了私心,特意没做。
苍凛看着出来的川泽,也没说什么,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看着他胸口露出来的一点白狼刻印,道:“先做早饭吧,今天你去打猎,我在家陪着雌主。”
“嗯,你进阶了。”川泽点点头,感受着他身上外溢的异能说道。
“嗯,六阶初期。”说到异能升阶,苍凛的脸上这才有了些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