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露露又吃了几个饺子,直到吃到硬币,这才想起来早上从系统商场里兑换的玉佩,花了她两箱子金条。
一想到那两箱子金灿灿的东西就这么没了,她就心疼得肝颤,可一看见坐在对面的男人,又觉得值。
“想什么呢?饺子都凉了。” 成斯年把自己碗里的热饺子夹给她,指尖碰到她的碗沿,“是不是嫌我今年没给你买新头花?等路通了我去县城给你挑两个红的。”
宁露露摇摇头,扒拉了两口饭:“我有东西给你。” 她放下筷子,手往棉袄内袋里摸,指尖碰到玉佩冰凉的触感时,又忍不住心疼,这可是两箱子金条啊!
要不是为了成斯年,她也舍不得换这个护身符。
看着这护身玉佩的描述还是从修仙世界来的,佩戴者遇到生命危险会自动触发保护,是成斯年目前最需要的东西。
她不知道成斯年具体什么时候会出事,只能尽全力提前做好准备 。
天天观察弹幕也没看到具体的时间点,浪费感情。
成斯年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掏出个红布包,皱了皱眉,红布被打开,露出一块莹白的玉佩,上面刻着简单的平安纹,在灯底下泛着温润的光。
他愣了愣,伸手想碰又缩了回去:“这东西太贵重了,媳妇你自己留着...”
“不不不,这东西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念想,让我日后送给她孙女婿的。” 宁露露编了个早就想好的谎话,心里却在滴血,奶奶要是知道她把两箱子金条换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留的,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骂她。
她抓起成斯年的手,把玉佩往他掌心塞:“你戴着,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也能放心点,奶奶说这玉佩是能保平安的。”
成斯年捏着玉佩,冰凉的玉贴着掌心,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他知道宁露露的奶奶早就不在了,这玉佩十有八九是她自己攒钱买的,可他没戳破,只是把玉佩揣进内袋,紧紧贴着心口:“好,我戴着,等我退伍了,就把它传给咱们孩子,孩子再传给孩子的孩子,让它成为传家宝...”
“哈哈哈,好啊。”宁露露被他的话逗的笑出声。
窗外的鞭炮声突然密了起来,火光透过窗户纸映进来。
宁露露看着成斯年眼底的笑意,心里的心疼少了点,多了些踏实。
她靠过去,头抵着他的肩膀,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你以后不许再冒险了,要记得我一直在等着你回家。”
成斯年搂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清香:“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走,带你去放鞭炮,咱也热闹热闹。”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家门,院子里的雪被踩得咯吱响。
成斯年手里拎着一串小鞭炮,挂在树枝上,又拿出火柴点燃。
“噼里啪啦” 的响声在夜里格外清脆,宁露露吓得往他怀里躲,却忍不住探出头看那跳跃的火光。
成斯年护着她,不让火星溅到她身上,看着她笑弯的眼睛,只觉得这年过得比往年都热闹。
放完鞭炮,两人回到屋里,成斯年把炉子烧得更旺了,屋里暖融融的。
他把宁露露抱到炕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今天高兴吗?”
宁露露点点头,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摸到玉佩的轮廓时,又想起那两箱子金条,忍不住叹了口气:“就是有点心疼。”
成斯年以为她心疼玉佩,把她搂得更紧:“以后我多攒点钱,给你买更好的。”
他不知道,宁露露心疼的不是玉佩,是那两箱子能让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金条。
可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她又觉得值了,钱没了可以再赚,可人要是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不用买,有你就够了。” 宁露露抬头吻他的下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更努力地攒钱,争取早点把两箱子金条的亏空补回来。
可眼下,她只想好好抱着眼前的人,享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
成斯年低头吻住她,唇齿间满是饺子的香气和她发间的清香。
窗外的鞭炮声渐渐稀疏,屋里的灯光昏黄,两人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寒冷的冬夜,也被这温情捂得暖烘烘的。
宁露露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和玉佩轻轻碰撞的声音,心里的心疼慢慢散去,只要成斯年平平安安的,两箱子金条算什么!
成斯年的手掌粗糙,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茧子,蹭过她的头皮时,有点痒,宁露露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成斯年伸手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宁露露的脸一下子红了,伸手想推他,却被成斯年搂得更紧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怕什么,你是我媳妇。”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头发上,带着点酒气,还有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宁露露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你这次可以待几天?”她小声问,声音里带着点期盼。
成斯年的身体僵了一下,手指收紧,把她搂得更紧了。“我尽量多待几天,要是有任务,就…” 他没说完,就被宁露露伸手捂住他的嘴。
宁露露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别为难自己,注意安全就行。” 她抬头看他,眼里亮晶晶的,没有一丝抱怨。
成斯年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又酸又胀,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
成斯年低头吻她,嘴唇有点凉,却带着温柔。
宁露露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昏黄的灯还亮着,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晃动,外面的风雪还在继续。
成斯年的手慢慢解开她棉袄的纽扣,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宁露露忍不住颤了颤,却没有推开他。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稀有的珍宝,每一个触碰都带着珍视。
棉袄被脱了下来,扔在炕边,露出里面的秋衣,秋衣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勾勒出纤细的轮廓。
“冷不冷?” 成斯年问,把自己的毛衣脱下来,裹在她身上,毛衣带着他的体温,还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她摇摇头,伸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斯年,” 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点依赖。
“嗯?” 成斯年低头看她,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
“我这辈子,没后悔嫁给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他,认真得很。
成斯年的心跳漏了一拍,伸手把她抱起来,让她躺在炕上,自己则撑在她脑袋两侧的枕头上,低头看着她。“我也没后悔,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冬日里的暖阳,照得宁露露心里暖暖的。
成斯年低头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再到嘴唇,每一个吻都带着深情,带着珍视。
宁露露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把所有的思念和爱意,都融进了这个吻里。
外面的雪还在下,风刮得窗棂 “呜呜” 响,可屋里却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炕是暖的,心是热的,身边的人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