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制置使行辕后院,黄蓉倚在廊下的竹椅上,指尖捻着片飘落的竹叶,目光望着远处的山峦——方才大堂上赵彦呐颓然签字的模样,忽然勾起她初到蜀地的那段憋闷记忆,眼底瞬间漫过冷意,连指尖的竹叶都被捏得发皱。)
刚入蜀时,赵彦呐仗着自己四川制置使的身份,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那目光黏在她身上,带着老狐狸般的觊觎,明明一把年纪,却总在话里话外透着些轻佻。
接风宴上,赵彦呐更没安好心。酒过三巡,他借着劝酒的由头,指尖故意蹭过她的手背,嘴里说着“黄姑娘巾帼不让须眉”,目光却黏在她领口,那点心思昭然若揭。她忍着没发作,只笑着举杯挡开,心里却已把这老贼的嘴脸记了个清楚——那时他羽翼未除,半数守将是他的心腹,若当场翻脸,只会让赵彦呐抓住由头生事,甚至勾结其他守将引发内乱,川中兵力本就捉襟见肘,再也经不起折腾空耗了。
可她没料到,这老东西竟这般恬不知耻——当晚,他竟借着“商议军务”的由头,闯到了她的房间。
她刚歇下,房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赵彦呐醉醺醺地闯进来,身上的酒气混着陈年的脂粉味,熏得她险些皱眉。“黄姑娘,”他搓着手凑过来,语气里的轻佻藏都藏不住,“咱聊聊川中防务,也聊聊……你跟吕大人的‘趣事’。”
不等她开口,老贼就伸手来拽她的衣袖,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猥琐。黄蓉心里恶心,却只能假意躲闪,嘴上还得陪着笑:“赵大人,夜深了,军务明日再议。”可他哪肯听?一把将她按在榻边,粗糙的掌心竟直奔她腰侧软肉,指尖还带着点刻意的轻重——这老东西,本事不济,对女子身上的要害竟门儿清。
他不碰别的地方,只攥着她的腰,指腹在软肉上反复摩挲,时而轻掐,时而慢揉,那力道拿捏得刁钻,竟让她浑身发麻,连力气都似被抽走了些。接着又俯身凑到她颈间,呼吸喷在肌肤上,痒得她想躲,可他另一只手已顺着她的衣襟往下滑,指尖刚碰到腰腹,就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还没上刀真枪,却凭着这点伎俩,把她弄真得身子发软,竟隐隐有了些不该有的反应。
黄蓉又气又恨,自从成年后,她何时受过这般违心的强迫?可偏得忍着。这老贼那点本事,简直可笑至极——号称自己功夫了得,结果一下两哆嗦,折腾半天都没振起雄风,那处依旧软塌塌的,却半点不慌,转而用粗糙指尖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掠过小臂时,还故意在她肘弯处捏了把——那力道又酸又麻,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黄姑娘,”他凑在她耳边,声音油腻得让人作呕,“还是你这身子软,没少被吕文德那粗汉子疼吧。”粗糙的指尖在她身上又抠又抓,反倒把她弄得浑身发软,连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最后勉强支棱起来,却连门都没进去,就吐在了门口,黏腻的液体脏了她的素纱裙下摆,那触感恶心得她当晚就把裙子烧了。她瘫在被褥上,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连洗澡都洗了三遍,才勉强压下那股恶心劲——这老贼,倒是拔了她“被人违心强迫”的头筹。
原以为经此一遭,赵彦呐该有自知之明,不会再来丢人现眼。可她黄蓉聪明一世,竟低估了这家伙的厚脸皮——第二天夜里,他竟又来了,还拍着胸脯说“昨晚是酒喝多了,今日定让你舒坦”。他指尖在她要紧处轻轻掠过时,那股酥麻劲儿,那份对女子反应的把控,竟真不比吕文德差多少。可一动真格的,还是跟头天一样,折腾半天没成事,反倒把她的被褥又弄脏了。
“哼,老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这点龌蹉本事,自不量力,还敢觊觎我。”黄蓉将手里的竹叶扔在地上,用脚尖碾得粉碎,语气里满是不屑。若不是当时时机未到,她早就让这老贼尝尝什么叫雷霆手段,哪容得他这般放肆?如今总算羽翼剪除,能亲手解了他的职,也算是报了当初那两夜虚与委蛇的憋闷之仇——这老东西,往后在临安养老,怕是也没脸再提“制置使”三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