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凯已经完全融入了SSp小队的生活中。
他相当顺手的拿了一袋速溶咖啡,拿出心爱的小茶杯,泡上了热咖啡。
“噗~吭吭~”早见善太玩着手机,难以自控的发出了笑声。
奈绪美没好气的用着电脑剪辑视频,白了他一眼说道:“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笑个不停,好变态,难道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没什么~”早见善太敷衍着回了一句。
他无聊的回头时,正好看到了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热咖啡的红凯,连忙凑了上去揽住了他的肩膀,一副哥俩说点掏心窝子的话的表情。
红凯嘴里还喝着咖啡,差点被吓吐,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早见善太压根没注意到红凯的异样,急着分享内心的喜悦,他用兴奋的语调说道:“啊,跟你说实话,其实我啊,曾经想过凯桑会不会就是欧布奥特曼。”
听闻此言,红凯差点把嘴里的咖啡都喷出来。
好在他及时用手捂住。
不过早见善太接着说的话,反倒使他相当疑惑:“虽然被嘱咐谁都不可以说,我看到的,欧布奥特曼的真面目。”
早见善太说着,就露出憋不住的笑容。
红凯面色稳重道:“啊?是谁啊?”
早见善太一脸无辜的看向他:“不清楚诶,毕竟英雄总是如风一般登场又如同风一般消失。”
“哦对了!”他从地上拿起两个包递到了红凯的手中。
“这是什么?”红凯疑问道。
“什么什么啊?我请完客之后,你完全没有工作吧?所以,今天就请你陪我一天哦!”
红凯顿时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悲凉感:“我一天就只值一个汉堡吗?!”
“好了好了,走啦~”早见善太笑着拦住红凯的肩膀,裹挟着他往外走去。
变化成地球人模样的巴巴尔星人,马场龙次,正按着记忆下来的地图闲逛着。
“我记得,这附近就是威特队的基地了对吧。”他四处张望着,加上非主流耳环,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头顶的金毛,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
而他口中的,附近的威特队基地中的领导层,涉川一彻先生,正日常巡逻着从旁边经过。
巴巴尔星人百无聊赖的说道:“嘛,算了,就从附近开始破坏吧!”
他完全没有作为侵略者的自觉,用肆无忌惮的音量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原本都走远的涉川一彻闻听此言,惊愕的回过头,看到了整座桥上只有一名金毛,锁定了可疑人员后,他立马小跑了过来。
“喂!喂!你,说你呢!”涉川一彻喊住了马场龙次。
他先给了一个笑脸:“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完全没认出眼前的小矮子是威特队成员的马场龙次不在意的说道:“没干什么。”
他继续搜寻着威特队的踪迹。
“果然好可疑啊!”
“诶?”
“身份证明有没有?驾照有没有?”
“啊?没,没带。”
“哈!?”
没搞懂自己哪里露馅的巴巴尔星人一脸懵逼的被反剪双手,整个人都按在了栏杆上,涉川一彻开始搜起身来。
“诶呀,疼疼疼!”懦弱惯了的马场龙次压根没敢反抗,只能握着栏杆流下屈辱的泪花。
‘被地球人按住搜查什么的……呜呜呜我真是最失败的黑暗星人qAq’
就在这时,附近路过的早见善太看到了这一幕,他本来打算跟涉川先生打个招呼,没想到事情会向着这种情况发展。
看到情况不对劲的早见善太顿时绷不住了。
是我先,明明是我先来的,马场前辈也好,红凯先生也好,涉川先生也好……
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指拷人搜查)
你到底搜查过多少次啊!
第一次,有了两个人的秘密
还得到了马场前辈的认可
两份喜悦相互重叠
这双重的喜悦又带来了更多更多的喜悦
本应已经得到了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
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呀咩咯!”早见善太大喊一声,一把拽住了一脸懵逼的马场龙次,“马场前辈!我找了你好久啊!”
正蹲在地上仔细研究巴巴尔星人的鞋子的涉川一彻闻言一愣,抬头看着他说道:“是善太啊?你难道认识这家伙吗?”
早见善太立刻给巴巴尔星人打起了掩护:“啊对对,他是我高中时期的学长。”
他一把拉住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巴巴尔星人,陪笑着边走边说道:“啊哈哈哈,我不说了,我先走了哈。”
“oi!oi!”叫了两声的涉川一彻无奈的看着两人走远,毕竟这家伙看起来呆呆傻傻的,确实不像是什么可疑的外星侵略者,刚才那句话估计也就是中二病犯了吧……
他回头看到红凯,涉川一彻对这名相当尊重他们工作的年轻人很有好感,连忙向他行礼。
红凯也同样鞠躬回礼,两人礼貌问早。
红凯转身追上早见善太和那个金毛男人。
他不会看错的,这个人,正是黑暗星人,宇宙中臭名昭着的巴巴尔星人!
只不过,就这两次偶遇观察到的情况来看,这名巴巴尔星人貌似并不像其他的同族那样卑鄙无耻,阴险毒辣。
他决定继续观察一下。
被早见善太拉着跑入一处公园的马场龙次终于停了下来,还不等他喘口气,就见到乌泱泱一群小孩子大叫着冲了上来。
一瞬间,马场龙次还以为自己的侵略者身份已经暴露,地球人准备了八百刀斧手一拥而上,要将他细细的切做臊子……
他惊慌的问道:“怎么回事啊这些小鬼,啊,是小朋友们!”
早见善太满脸笑容的向孩子们介绍着满脸慌张的金毛青年:“这位啊,就是马场龙次先生。”
一听这话,巴巴尔星人顿时绷不住了:“喂!不是让你保密的吗?”
早见善太歉意的笑了一下,说道:“可是被你救了的孩子们,无论如何都想要见你一面。”
已经被孩子们淹没,不知所措的巴巴尔星人已经发不出崩溃的话语,被动的抵抗着孩子们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