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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的木门在狂风中发出 “吱呀” 的呻吟,像位垂暮老人的叹息。沈清辞紧紧攥着影煞的衣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依旧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盯着窗外那张与壁画别无二致的脸。沈念安被她搂在怀里,小脑袋歪在姐姐肩头,眉心的金色印记与窗外的光芒遥相呼应,像两颗跳动的星辰。

“景行哥哥,她真的是太外婆吗?” 清辞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血脉簪的红光在她领口不安地跳动,似乎在警示着什么。谢景行的金龙护腕早已亮起,羽翼在他身后缓缓张开,将两个孩子护得更紧了些。

“不好说。” 谢景行的目光落在窗外人影的腰间 —— 那里本该挂着惊鸿剑的剑鞘,此刻却空空如也,“真正的惊鸿帝君从不离剑,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他的指尖在清辞发间轻轻一点,一道微弱的金光顺着发丝流入血脉簪,让那躁动的红光安定了些许。

影煞突然将骨刃插在地上,金属与石板碰撞的脆响在寂静的驿站里格外刺耳。他解下腰间的玉佩扔给四哥:“沈清越,用你的灵火护住孩子们。” 玄色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一步步走向木门,背影挺拔得像株雪中青松,“我去会会这位‘惊鸿帝君’。”

“影煞叔叔小心!” 清辞的喊声刚落,影煞已经拉开了木门。狂风裹挟着雪沫瞬间灌进驿站,吹得篝火 “噼啪” 作响,将众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忽长忽短。为首的玄衣人影站在风雪中,袍角的海棠花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浸透了鲜血。

“把孩子交出来。” 玄衣人影的声音不像人类的嗓音,更像无数细碎的冰粒在摩擦,听得人头皮发麻。她的目光越过影煞,直直落在沈念安身上,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露出两排尖尖的牙齿,“他本就该属于我。”

沈念安突然从清辞怀里探出头,对着玄衣人影咯咯直笑,小胖手还在半空中比划着,像是在打招呼。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连那玄衣人影都顿了顿,眼中的绿光闪过一丝困惑。

“念安弟弟别靠近她!” 清辞赶紧把沈念安按回怀里,却发现弟弟的小手正指着窗外那些人影的额头 —— 那里的金色印记与他眉心的印记不仅形状相同,连闪烁的频率都分毫不差,“他们…… 他们和弟弟一样!”

谢景行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终于明白为何这些人影的气息既熟悉又陌生 —— 那是混合了双脉灵力与噬灵魔气的诡异力量,就像沈念安体内同时存在的纯净金光与潜在魔性。但这些人影身上的魔气更加浓郁,几乎要将金色印记完全吞噬。

“他们是被改造的双脉者。” 谢景行的声音带着寒意,金龙羽翼在他身后膨胀到极致,将整个驿站笼罩在金光之中,“有人在模仿黑袍人的实验,用噬灵魔气强行催化双脉灵核。” 他的目光落在玄衣人影身上,“而你,就是这些失败品的主人?”

玄衣人影发出刺耳的笑声,震得驿站的窗棂都在发抖。她缓缓抬起右手,掌心突然浮现出半块黑色的晶石,正是清辞在万魔窟见过的 “万魔之心” 碎片。碎片上的黑气与她周身的魔气交织,在雪地上凝成个巨大的魔阵,将驿站牢牢困住。

“失败品?” 玄衣人影的指甲突然变得尖利如爪,指着沈念安冷笑道,“他才是最完美的作品,是我用万魔窟所有怨灵滋养出的容器。” 她的身影突然在原地消失,下一秒竟出现在驿站的房梁上,黑袍下摆扫过篝火,带起一串火星。

影煞的骨刃立刻挥向房梁,却只劈中一道残影。玄衣人影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像道黑色的闪电在驿站里穿梭,每一次闪现都伴随着刺骨的寒意。清辞抱着沈念安缩在角落,看着那道玄色身影掠过头顶,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清辞,用血脉簪!” 谢景行的声音穿透风声传来。清辞立刻睁开眼睛,举起血脉簪指向房梁。红光如同一道利剑射向玄衣人影,却被她轻易避开,转而击中了一根立柱,将那根粗壮的木头劈成了两半。

“没用的。” 玄衣人影落在谢景行面前,指尖的黑气几乎要触碰到他的金龙羽翼,“双脉灵力对我无效,因为我本就是……” 她的话突然被沈念安的笑声打断,小家伙不知何时挣脱了清辞的怀抱,正举着那对合二为一的玉佩,对着玄衣人影咯咯直笑。

玉佩的光芒突然暴涨,在玄衣人影身上炸开一朵巨大的光花。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影在光芒中剧烈扭曲,露出一张布满黑气的脸 —— 那根本不是惊鸿帝君的面容,而是张被魔气侵蚀得面目全非的陌生脸孔,只有额头上的金色印记还保持着原样。

“是被操控的傀儡!” 影煞抓住机会,骨刃直取玄衣人影的咽喉。却见她突然化作无数只黑色的蝙蝠,四散开来,又在驿站外重新凝聚成形,只是气息比之前微弱了许多。

“游戏才刚刚开始。” 玄衣人影的声音从风雪中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你们逃不掉的,万魔窟的怨恨会永远缠着你们。” 她的身影渐渐隐入黑暗,那些额头上带着金色印记的人影也随之消失,只留下满地闪烁的绿光,像未熄的鬼火。

影煞没有去追。他知道这是对方的圈套,一旦离开驿站的保护,只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他捡起地上的骨刃,看着上面沾染的黑色血迹,眉头皱得更紧了 —— 这血迹里蕴含的魔气,比之前遇到的任何噬灵魔都要纯粹。

“她刚才想说什么?” 清辞的声音带着后怕,小手紧紧攥着沈念安的衣角。沈念安把小脸埋在她怀里,嘴里还叼着那对玉佩,像是在汲取力量。四哥沈清越正在用灵火修复被劈断的立柱,闻言动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谢景行走到窗前,看着那些绿光彻底消失在风雪中,才缓缓开口:“她想说,她本就是双脉者。” 他的声音带着凝重,“而且极有可能,是和惊鸿帝君同时代的双脉者,被噬灵魔的力量腐蚀,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影煞突然想起龙族密信里的另一句话:“初代双脉者未死,被困万魔窟核心。” 他之前以为这只是无稽之谈,现在看来,或许传说并非空穴来风。那个玄衣人影,很可能就是那位被困了百年的初代双脉者。

“那念安弟弟……” 清辞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不敢想象沈念安和那些被魔气侵蚀的人影有什么联系。沈念安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小胖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把玉佩塞进她手里,像是在安慰。

玉佩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清辞突然想起万魔窟祭坛上的场景。黑袍人将万魔之心的碎片注入沈念安体内,白裘女子的灵识却在最后一刻护住了他的灵核。或许从一开始,弟弟就不是什么 “容器”,而是连接光明与黑暗的桥梁。

“我们必须尽快回沈府。” 谢景行收起金龙羽翼,目光落在清辞手中的玉佩上,“沈宗主那里一定有关于初代双脉者的记载,或许能找到破解之法。” 他的指尖在玉佩上轻轻划过,那里的海棠印记似乎比之前更加清晰了些。

后半夜没有人再睡。四哥守在门口,用灵火在驿站周围布下警戒阵;影煞擦拭着骨刃上的血迹,时不时抬头望向窗外,眼中的警惕丝毫未减;谢景行则在研究清辞从藤蔓残骸里找到的金属碎片,试图从中找出更多线索。

清辞抱着沈念安坐在篝火旁,看着跳动的火焰发呆。血脉簪的红光与玉佩的绿光在她膝头交织,映得两个孩子的小脸忽明忽暗。她突然想起玄衣人影说的话,那些关于 “容器” 的字眼像根刺,扎在她的心头。

“念安弟弟不是容器。” 清辞轻轻抚摸着沈念安的额头,那里的金色印记温暖而纯净,“你是我的弟弟,是沈府的小宝贝,对不对?” 沈念安似懂非懂地点头,小胖手在她脸上拍了拍,留下个湿漉漉的口水印。

天蒙蒙亮时,驿站外的风雪终于停了。影煞检查完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让众人收拾行装继续赶路。龙车行驶在覆盖着新雪的道路上,留下两道清晰的车辙,像条蜿蜒的银蛇。

车厢里的气氛比之前更加凝重。清辞和沈念安虽然还在玩耍,却明显收敛了许多。清辞不再把木剑伸出窗外,沈念安也不再乱啃东西,只是安静地靠在姐姐身边,把玩着那对合二为一的玉佩。

中午休息时,清辞在龙车的角落发现了一样东西 —— 那是片玄色的布料,上面绣着半朵海棠花,显然是从玄衣人影身上扯下来的。布料的边缘还沾着些许黑色的血迹,散发着淡淡的魔气。

“景行哥哥你看。” 清辞把布料递给谢景行,小眉头紧紧蹙起,“这上面的海棠花和太外婆的不一样。” 她指着花瓣的纹路,“太外婆的海棠花是五瓣,这个只有四瓣,而且花心是黑色的。”

谢景行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从行囊里拿出一块从万魔窟带回来的布料,上面同样绣着四瓣海棠花,花心的黑色印记与清辞手中的布料一模一样。这意味着,玄衣人影很可能与黑袍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可能…… 就是黑袍人的同伙。

“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谢景行把两块布料收好,目光落在远处的雪山,“初代双脉者、黑袍人、噬灵魔主…… 他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我们不知道的联系,而这种联系的关键,很可能就在念安身上。”

沈念安似乎听懂了他们的话,突然举起玉佩对着阳光照了照,小胖手指着玉佩内部的一道阴影 —— 那是道极其细微的黑色纹路,像条蜷缩的小蛇,藏在绿光与红光交织的缝隙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清辞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一直以为玉佩合二为一后就完美无瑕,没想到里面还藏着这样的隐患。那道黑色纹路散发着与玄衣人影身上相同的气息,只是微弱了许多,像是被某种力量压制着。

“是万魔之心的碎片。” 影煞不知何时出现在车厢门口,目光落在玉佩上的黑色纹路,“白裘女子的灵识只能暂时封印它,却无法彻底清除。”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这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

龙车继续在雪原上行驶,离沈府越来越近,空气中的危机感却越来越浓。清辞把玉佩紧紧攥在手里,感受着那道黑色纹路的微弱跳动,突然明白了玄衣人影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 他们要的从来不是沈念安,而是他体内的万魔之心碎片。

傍晚时分,天边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彩虹,横跨在雪山之间,美得让人窒息。清辞趴在车窗上,看着那道彩虹,突然觉得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只要有身边的人陪伴,就一定能克服。

沈念安也跟着趴在车窗上,小胖手在玻璃上画着圈圈,像是在描绘彩虹的形状。血脉簪的红光与玉佩的绿光在他掌心流转,形成一道小小的彩虹,与窗外的美景交相辉映。

影煞看着这一幕,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许。他知道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但此刻,他只想让这短暂的平静多持续一会儿。毕竟,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能看到这对孩子的笑脸,就是最好的慰藉。

然而,平静总是短暂的。当天边的彩虹渐渐消失,龙车即将驶离雪原时,影煞突然勒住了食龙兽的缰绳。他指着前方的道路,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那是…… 沈府的方向?”

只见远处的天空被染成了一片血红,无数道黑色的烟柱直冲云霄,像无数只伸向天空的魔爪。那是沈府所在的方向,此刻却散发着浓烈的魔气,连夕阳的光芒都被染成了诡异的红色。

清辞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她紧紧抓住谢景行的衣袖,声音带着颤抖:“爹爹和娘亲…… 他们会不会有事?” 沈念安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恐惧,小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指,眉心的金色印记突然变得滚烫。

谢景行的金龙护腕在血色的夕阳下泛着冰冷的光芒。他看着远处那片被染红的天空,突然握紧了拳头:“别担心,我们马上回去。”

龙车调转方向,朝着沈府的方向疾驰而去。车厢里的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只有血脉簪的红光和玉佩的绿光还在微弱地跳动,像黑暗中仅存的希望。

没有人知道沈府发生了什么,但那片血色的天空已经说明了一切 —— 一场更大的风暴,已经在他们的家园降临。而他们,正朝着这场风暴的中心,全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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