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长老浑身散架了一样，无力的躺着，淫艳中透露着温情。
她脸颊泛着潮红，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眼底还带着未褪的媚意，水蒙蒙的。
“舒坦！”
郝不凡乐呵呵的望了青鸾长老一眼，发现她的迷离眸子里不再有往日的疏离，反而多了几分依赖的柔情。
察觉到郝不凡的目光，青鸾长老不但没有躲闪，反而微微抬头，羞涩地迎上他的视线。
“舒服吗？”
郝不凡挑眉，嬉皮笑脸的打量着青鸾长老的满脸红晕。
青鸾长老满脸疲惫，葱白指尖轻轻放在郝不凡的胸口，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温柔：“你就是个畜牲，人家一辈子的清白都毁在你手里了。”
郝不凡一笑，心中了然，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终究还是向现实低头了，甚至在身体的极致愉悦中，渐渐对自己产生了情愫。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声音带着几分玩味：“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要以夫为天，知道吗？”
青鸾长老脸颊一红，低头，“我……只是想快点解毒。”
她嘴硬地解释，可眼底的慌乱却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青鸾长老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爱上了这个能掌控她生死、也能给她带来愉悦的小男人。
郝不凡轻笑，没有戳破青鸾长老的谎言，只是将她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宝贝儿！”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温柔，“只要你听话，我会让你活下去，甚至……让你恢复往日的功力。”
青鸾长老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从最初的抗拒，到默默配合，再到如今的主动，她不仅输给了郝不凡，更输给了自己的身体与心声。
不过，男人都是善变的下半身动物，青鸾长老对郝不凡没有信心，认为他说的话只是想玩弄自己的借口而已。
“放心，”郝不凡察觉到了青鸾长老的小心思，“我从来不欺骗自己的女人，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就说话算话。”
青鸾长老心中一动，抬起头，看着郝不凡棱角分明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坚定——无论未来如何，她都会跟着这个男人，不惜与蝎影教为敌，就像朱雀那样。
窗外，晨光已经洒满石室，焚天剑在阳光下泛着赤红的光芒，映得两人相拥的身影格外温暖。
青鸾长老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郝不凡怀里的温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或许，这场看似屈辱的交易，最终会成为她新的归宿。
晨雾散尽时，石室的石门被郝不凡轻轻推开。
清新的山风裹挟着草木气息涌进来，吹得青鸾长老鬓边的碎发微微晃动。
她已换好一身干净的素色衣裙，不再是以往的道袍装扮。
乌发用一根木簪简单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精致的锁骨，虽不华贵，却多了几分寻常女子的温婉。
“走吧，先去寻些吃食。”
郝不凡回头，见青鸾正低头整理裙摆，指尖下意识抚平布料上的褶皱，那模样竟有几分小家碧玉的羞怯，与记忆中那个冷傲的蝎影教长老判若两人。
他走上前，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掌心的温度传来，青鸾身子微顿，却没有抽回，反而轻轻回握，指尖缠着他的指缝，像极了相濡以沫的夫妻。
两人沿着山道缓步而下。
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身上，斑驳的光影跳动着。
青鸾长老身形高挑，两条大长腿尤为突出，她刻意放慢脚步，才能与矮自己一头的郝不凡保持着并肩的节奏。
“前面有山泉，我去打水。”
郝不凡松开青鸾长老的手，快步走向不远处的溪流。
青鸾长老便站在原地等候，目光追随着郝不凡的身影，见他弯腰舀水时，衣摆被风吹起，露出腰间的焚天剑，剑穗在晨光中泛着赤红的光。
她忽然想起昨夜两人交合的情景，脸颊顿时微微发烫，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角，像个等待夫君归来的妇人。
不多时，郝不凡提着水囊回来时，见青鸾长老正望着远处的云海出神，阳光落在她的侧脸，将长长的睫毛映出浅浅的阴影。
他走上前，将水囊递到她面前：“渴了吧？先喝些。”
青鸾长老接过水囊，指尖不经意触到郝不凡的手指。
两人皆是一顿，目光相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暧昧。
青鸾长老指尖微颤，连忙收回手，低头将水囊凑到娇嫩欲滴的红唇边。
山泉的清冽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热意，她能清晰感觉到郝不凡的目光落在自己肩头，带着几分灼热的温度。
“慢点喝，山里的水凉。”
郝不凡的声音带着笑意，伸手替青鸾长老拂去落在肩头的一片枯叶，指尖无意擦过她的迷人脖颈。
青鸾长老身子猛地一僵，单身近四十年了，她还是没有完全习惯被男人碰触，特别是被一个少年爱抚。
水囊里的泉水溅出几滴，落在素色裙摆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青鸾长老抬眼，恰好撞进郝不凡含笑的眼眸里，那眼神里再也没有掌控与玩味，反倒掺了些温柔的暖意，像晨光穿透云层，轻轻落在她心上。
“我……”
青鸾长老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觉得脸颊发烫，连忙别开视线，看向山道旁的野花。
郝不凡却没放过青鸾长老，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回来。
两人距离极近，他身上淡淡的草木气息混着残留的暧昧味道，萦绕在青鸾长老鼻尖。
“还怕我啊？”郝不凡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戏谑，“我可是你男人。”
“你……”
青鸾长老又气又窘，伸手想推开郝不凡，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
他的掌心温暖而有力，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
“好了，不逗你了，”郝不凡笑着放缓脚步，与青鸾长老并肩而行，语气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甜蜜温柔，“再晚些，山下的农户该收摊了，想喝热粥都难。”
青鸾长老忽然明白朱雀长老为什么会叛教了，不由得暗暗一笑，任由郝不凡牵着，默默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
山道旁的晨光愈发明亮，斑驳的光影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青鸾长老偷偷侧头看到郝不凡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清晨，这样的同行，或许比恢复功力更让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