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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离去时带入的那股寒风,仿佛在帐内凝固成了冰,久久不散。云夙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怀中抱着那把破旧的琵琶,琴弦上干涸的血迹是她方才疯狂与失败的印记。脚边,那两截断裂的鲛筋弦像僵死的蛇,无声地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

“好自为之。”

那四个字,冰冷、空洞,不带任何情绪,却像四根无形的楔子,钉入了她已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瓮底的秘密,知道了她试图用骨灰玷污自身的疯狂,知道了她那拙劣却拼尽全力的刺杀。而他,只是像拂去衣角的灰尘一样,轻易化解,然后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忠告”。

是警告她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还是暗示她,她所有的行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或者,这本身就是一种更高级的猫鼠游戏,欣赏她的绝望是他新的乐趣?

帐内死寂,只有她自己粗重而紊乱的呼吸声,以及血液冲撞耳膜的轰鸣。喉咙里那股骨灰的颗粒感再次鲜明起来,伴随着沈砚离去前那探入瓮口的动作,以及他指尖可能沾染的、与她唇上同源的粉末……一阵更猛烈的恶心感席卷而来。

她猛地俯身干呕,胃部痉挛抽痛,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种污秽已深入骨髓,与她的血肉初步融合,岂是呕吐能清除的?兄长的痕迹,以最不堪的方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这认知让她痛不欲生。

就在她蜷缩在地上,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苦折磨得意识模糊之际,帐帘再次被掀开。这一次,进来的不是侍女,也不是兀术鲁或沈砚,而是两名身着北戎军医服饰、面容冷硬的男人。他们提着药箱,目光扫过帐内,最后落在瘫软如泥的云夙身上。

“奉银面大人之命,来给你治伤。”其中一人声音平板地开口,不带丝毫暖意。

云夙心中一凛。沈砚?他刚走,就派军医来?是察觉了她身体的极度虚弱,怕她轻易死掉,失去玩弄的乐趣?还是……另有所图?

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身体向后缩了缩,充满戒备。她身上的“伤”,何止是皮肉?更多的是无法言说、也无法医治的创口。

两名军医却不理会她的抗拒,径直上前。一人粗暴地拉起她的手臂,检查她手上崩裂的指甲和划伤,另一人则打开药箱,取出消毒的药粉和干净的布条。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机械,没有任何轻柔可言,像是在处理一件破损的兵器。

云夙咬紧牙关,忍受着药粉洒在伤口上带来的刺痛。这种微不足道的疼痛,与她内心的煎熬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然而,就在包扎即将结束时,那名年长些的军医目光锐利地落在了云夙的脖颈和微微敞开的衣襟处——那里,之前涂抹的骨灰粉末虽然被她擦拭过,但依旧留下了淡淡的白色痕迹,混合着血污,在苍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军医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伸出手,不是去包扎,而是用粗粝的手指,用力擦过云夙的脖颈。

云夙浑身一僵,如同被毒蛇舔舐。

军医看着指尖蹭下的那点混合了血污的白色粉末,凑到鼻尖闻了闻,又用指尖捻了捻。他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透出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作为军医,他对各种物质的气味和质感有基本的判断。这绝非普通的尘土或药粉……

他没有声张,只是深深地看了云夙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洁之物。他快速地对同伴使了个眼色,两人加快了包扎的速度,仿佛急于结束这场令人不适的治疗。

包扎完毕,两人收拾药箱,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军帐,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口服的药物。

云夙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沉到了谷底。他们发现了?他们会不会去报告兀术鲁?如果兀术鲁知道她将“战利品”私自“玷污”甚至“服用”……

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她转头看向那只酒瓮,裂缝像一张嘲笑的嘴。她必须尽快处理掉里面的东西!不能再等了!

可是,怎么处理?她身陷囹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监视。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似乎有小队士兵正在快速接近。紧接着,帐帘被猛地掀开,兀术鲁那张带着残暴笑意的脸再次出现,而他身后,赫然跟着刚才那两名军医!其中年长的那位,正低声而快速地向兀术鲁说着什么,目光不时瞟向云夙和那只酒瓮。

兀术鲁的脸色,随着军医的汇报,由晴转阴,最后变得铁青。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云夙面前,鹰隼般的眼睛里燃烧着被挑衅的怒火。

“贱人!”他怒吼一声,抬脚狠狠踢向那只歪倒的酒瓮!

“不要!”云夙失声尖叫,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想护住酒瓮,却被兀术鲁一脚踹开,重重摔在地上,胸口一阵闷痛,几乎喘不过气。

酒瓮被踢得滚动了几圈,裂缝扩大,更多的酒液和灰烬汩汩流出,那抹刺目的洁白也更加清晰地从裂缝中显露出来。

兀术鲁蹲下身,死死盯着那道裂缝和渗出的白色粉末,又抬头看看云夙那惊恐万状、面无人色的脸,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很好!”兀术鲁气得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夜枭般刺耳,“本帅倒是小瞧了你!竟敢动这瓮里的东西!怎么?想偷藏起来?还是……”他目光阴毒地扫过云夙的嘴唇和脖颈,“你已经下贱到,连这东西都敢往身上抹,往嘴里塞了?!”

云夙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说不出一个字。绝望如同潮水,将她淹没。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看来,光是让你对着这玩意儿还不够!”兀术鲁站起身,脸上露出一种残忍的兴奋,“得让你更‘亲近’一点才行!来人!”

几名如狼似虎的亲兵冲了进来。

“把这个贱人给我绑到柱子上!再把这只破瓮给我砸开!本帅倒要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宝贝,让她如此念念不忘!”兀术鲁狞笑着下令。

亲兵们粗暴地将云夙从地上拖起,用粗糙的绳索将她牢牢捆绑在帐中支撑帐篷的一根木柱上。她拼命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

另一名亲兵则举起战刀,狠狠劈向那只粗陶酒瓮!

“砰——!”

一声脆响,酒瓮应声而碎!陶片四溅,浑浊的酒液和灰烬泼洒一地。而在破碎的瓮底,赫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用某种耐高温黏土制成的夹层!夹层里面,铺着一层细腻、洁白、与酒液中悬浮的粗糙颗粒截然不同的粉末!

真正的骨灰!云铮的骨灰!

云夙的瞳孔骤然放大,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哀嚎,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停止了挣扎,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堆洁白的粉末,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兀术鲁看着那堆骨灰,又看看崩溃的云夙,脸上的狞笑更加猖狂。他踱步过去,用靴尖踢了踢那堆骨灰,扬起一片白色的尘雾。

“果然是好东西啊……”他阴阳怪气地说着,然后转向被绑在柱子上的云夙,“云娘子,你不是喜欢吗?本帅今天就让你喜欢个够!”

他对亲兵下令:“去!取我的金针来!最细最长的那套!”

亲兵很快取来一个皮套,里面插着数十根长短不一、闪烁着寒光的金针。

兀术鲁抽出一根足有三寸长、细如牛毛的金针,在手中把玩着,走向云夙。“听说,你们中原有种医术,叫针灸,能通经活络?”他笑着,笑容却比刀还冷,“本帅今天,也用这针,给你‘通一通’……让你好好记住,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

云夙惊恐地看着那根在火光下闪着寒芒的金针,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兀术鲁走到她面前,用针尖轻轻划过她脸颊上还未干涸的泪痕和那淡淡的骨灰痕迹。“先从这儿开始如何?让你兄长的‘恩泽’,更深地……刻进你的皮肉里?”

针尖刺破皮肤的微痛传来,云夙闭上了眼睛,牙关紧咬。肉体的疼痛,她可以忍受。但这种将兄长遗骸作为刑具、对她进行极致亵渎和羞辱的方式,才是真正的凌迟!

然而,预期的深入刺痛并未到来。

兀术鲁的针尖在她脸颊上停留片刻,却突然移开,转向了她被捆绑的手腕。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而残忍的光。

“不过,在那之前……”他慢条斯理地说,“先把你身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清理掉。”

他对亲兵示意。一名亲兵上前,拿起一块粗糙的布巾,蘸了冷水,然后用力擦拭云夙的脖颈、脸颊、以及衣襟敞露处的皮肤,试图擦掉那些骨灰痕迹。冰冷的布巾摩擦着皮肤,带来刺痛,但更痛的是那种被迫与兄长“分离”的感觉。

粗糙的擦拭并没能完全清除那些已微微渗入肌肤纹理的粉末,反而让皮肤一片红肿,那些白色痕迹变得斑驳模糊,如同烙印。

兀术鲁似乎并不在意是否完全擦干净,他要的就是这个过程,这种羞辱。

擦拭完毕,他再次举起了那根金针。这一次,针尖对准了云夙手腕的内关穴。

“放心,本帅手法好得很。”兀术鲁的笑容扭曲,“不会让你轻易死掉……只会让你,清清楚楚地感受每一针……感受你兄长的骨灰,是如何随着针尖,一点一点,融入你的血脉……哈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中,那根冰冷的金针,带着无尽的恶意和亵渎,猛地刺入了云夙手腕的穴位!

剧烈的、带着一种诡异酸麻的刺痛,瞬间窜遍她的整条手臂!与此同时,她清晰地感觉到,针尖似乎沾到了她皮肤上残留的、未能完全擦净的骨灰粉末,并将那细微的颗粒,一同带入了她的身体!

一针,两针,三针……

兀术鲁像个疯狂的乐师,在不同的穴位上落下金针。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他恶毒的言语和猖狂的笑声。云夙紧咬着下唇,鲜血从嘴角溢出,她硬是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只有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表明她正承受着何等非人的痛苦。

那不仅仅是金针入穴的疼痛,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极致酷刑。每一针,都像是在将她与兄长进行一种邪恶的、被迫的融合,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兀术鲁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云夙之前被沈砚扯断的琵琶弦中迸射出的、没入他手腕的几点细微金芒,在她体内金针的刺激和剧烈情绪波动下,似乎……微微亮了一下,如同沉睡的虫豸被惊醒。

而帐外,风雪依旧。一场由金针引出的、更深层次的折磨与未知的变化,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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