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太说,这件事不能告诉林奇,也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会被赶出四合院,她年纪大了,如果被赶出去一定会饿死冻死。这让我很为难,我想告诉林奇,但又怕成了凶手,所以我很难受。”
李琴诗低头叹息,不知道该怎么办。娄小娥听后明白了李琴诗的处境,看来那个聋老太太是在用道德来施压。
李琴诗的善良让她犹豫要不要告诉林奇。如果告诉他,她可能会伤害到老太太。
“琴诗别怕,把事情说出来吧。如果你这次不揭发她,她下次还会继续,不会改。既然她已经开始破坏别人家庭,那就得做好被赶出四合院的准备。我们可以善良,但不能做滥好人。对坏人好,其实就是对好人残忍,你明白吗?”
娄小娥抱着李琴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是林奇常对她讲的话——对坏人太好,反而会伤害好人。聋老太太就是那种人,对她好等于伤害了其他人。
李琴诗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意识到不能再让聋老太太这样下去了。
“我明白了小娥姐,我不能让她再这样了。今天她盯上了我,明天就可能盯上别人。我会告诉林奇的!”
李琴诗心里踏实了许多,觉得小娥姐真的懂很多。
今天要不是小娥姐开导,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不说出来,她心里难受;可要是真的说出来,万一老太太出了什么事,她又会觉得内疚——毕竟在她看来,这等于自己间接害了人。
还好小娥姐点醒了她。这个聋老太太绝不能继续闹下去,今天能挑拨她,明天就能害别人家的媳妇。
想通后,李琴诗感激地靠向娄小娥:“小娥姐,幸好有你指点,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丫头,都叫我姐姐了,我能不管你吗?”娄小娥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反正都是自己男人的媳妇,再加上这声姐姐叫得亲热,她自然要护着她。
“那我先出去了,免得那老太婆起疑。”李琴诗说着,有些紧张,生怕被老太太撞见。
“去吧,有事随时来找我。”娄小娥温柔地叮嘱。
来到院子里,李琴诗装作没事一样陪着小当姐妹玩耍。这让躲在暗处的聋老太太急得不行,她盯着她们开心的样子,气得直跺脚:“小**!老婆子我急得火烧眉毛,你倒有心情玩闹!”
原本还指望这丫头能嫁给孙子,现在眼看没戏了,老太太彻底撕破脸,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看着李琴诗的笑容,她心里堵得慌——自己在这担惊受怕,这小**却过得逍遥自在!
聋老太太走出门,走到李琴诗身边。
她压低声音对李琴诗说:“丫头,你总不会想害死我这个老太婆吧?如果你害死了我,那你就是**凶手了。我这么大年纪了,如果今天你说出去,他们肯定要把我赶走。这么大年纪被赶出门,我还能活几天?到时候你就是**凶手!”
李琴诗听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老太婆还想用道德来压她?要是真怕事,就该低声下气地求她,而不是在这里威胁人。就算聋老太太跪下来求她,她也照样会告诉林奇。
“聋老太太,你死了这条心吧。”李琴诗语气坚定,“这事我一定会告诉林奇,不能让你这个恶毒的老人继续作恶。”
聋老太太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刚才明明看到李琴诗在犹豫,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难道有人给她出主意了?可这里除了她,没人,就只见她进了一趟屋子……怎么出来后就像变了个人?
聋老太太越想越慌,急得团团转。要是李琴诗真的告诉林奇,以林奇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更可怕的是,如果院里的人知道她又干了这种缺德事,上次当众立下的保证就成了笑话,这次非得被赶出四合院不可。
被赶出四合院后,她还能去哪?就算去找丈夫生前的战友帮忙,又能解决什么问题?
难道人家会把房子腾出来给她住?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彻底慌了。
“李琴诗,我知道错了,求你千万别告诉林奇。”
“只要你能瞒住这件事,让我跪下都可以。”
“我这把年纪了,真的不想死!”
“只要你答应不告诉林奇,也不告诉别人,我明天就去办手续,把房子过户给你。”
“等我死后,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等我闭了眼,你再告诉林奇,行不行?求你了,李琴诗!”
说完,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让李琴诗一时不知所措。
毕竟让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下跪,实在让人难堪。
但娄小娥姐姐说过,不能当滥好人。
现在老太太跪在面前,该怎么办?
其实李琴诗根本看不上聋老太太的房子。
她有未婚夫,还有他小世界里的豪华别墅,比这破屋强多了。
想要房子?林奇动动手指就能变出来,何必贪图这间破房?
“快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跪我像什么话?”
李琴诗下定决心,赶紧去扶老太太。
要是被人看见,还以为她欺负老人呢。
她自己倒无所谓,但绝不能连累林奇的名声——
要是传出“林奇的未婚妻专欺负老人”这种闲话,他还怎么娶她?
聋老太太暗自冷笑:这小丫头,到底还是太嫩。
这不就被我轻松拿下了?至于我的房子嘛,
弄张假房产证,再找我老伴儿的战友帮个忙。
很简单,想打我房子的主意?做梦去吧!
这房子只能留给我的大孙子傻住,别人别打主意。
明明是聋老太自己说要把房子给李琴诗,现在倒成了李琴诗想占她房子。
“闺女,只要你答应,这房子马上就是你的。”
“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跪在这儿!”
李琴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可怎么办?
老太太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呀?怎么给小李下跪了?”
四合院里几个邻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凑过来问。
李琴诗见有人围观更头疼了。
心里想着:老东西不就是想逼我妥协吗?
还想用道德**?好,那我们就来玩玩!
“老太太快起来吧,您的事我答应了,这么跪着多不好。”
“哎哟谢谢你闺女,老太太记着你这个人情。”
聋老太嘴上感谢,心里却冷笑,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小丫头片子跟我斗?还太嫩!
这不轻轻松松就拿下了?
李琴诗看到老太太嘴角的冷笑,暗自冷笑:你以为我看不见?
她打算先假装答应,别在街坊面前丢脸。
等林奇回来再想办法,让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聋老太满意地拄着拐杖走了,李琴诗继续陪着小当姐妹玩耍。
只剩下那个邻居站在原地**:这俩人到底演的是什么戏?怎么都不理我?
他挠了挠头,也懒得管了,反正和李琴诗不熟,不好多问。
他不敢去问聋老太,只能尴尬地站着,但也没生气。
“这老太婆真是不地道,这时候还想威胁我。既然你要玩阴的,那我就陪你演这场戏。回头告诉林奇就行,我不想害你,可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了。”
见邻居走远,李琴诗低声说道,对聋老太充满厌恶。
此时聋老太正暗自得意:“小丫头片子还不是被我拿住了?只要瞒住林奇,老婆子我怕什么?等过些日子他问起,我就死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样?明天陪她走个过户的流程,弄份假证明糊弄过去,等她发现时已经晚了!”
……
林奇忙完手头的事,正在厂区转悠。
“你这工人怎么回事?大家都忙着干活,你怎么在这儿闲逛?拿着国家工资不做事,耽误生产建设,你负得起责任吗?你是哪个车间的?主任是谁?必须好好批评你,让全厂引以为戒!”
李副厂长突然出现,大声呵斥道。他刚被于海棠训了一顿,正憋着火,到处找人出气。本来没抱希望,没想到还真碰到了一个“闲人”——因为只见过一面,而且很久没见,他竟没认出这就是林奇。
林奇看着李副厂长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这分厂领导今天怎么了?
脸上那红彤彤的巴掌印,不知是谁打的。轧钢厂里,除了那些傻乎乎的家伙,怎么还有人敢动手打李副厂长?
“哟,这不是咱们李副厂长吗?我活干完了在外面溜达一下怎么了?”林奇两手插在兜里,“我是第一车间的林奇,六级钳工。每天两小时就能完成任务,误差率才0.001%。要加班您尽管说,现在出来透口气都不行?”
他根本没把这位副厂长放在眼里。工作一直保质保量,加班从不推辞。就算这姓李的将来当上正厂长,也拿他没办法——工人可是铁饭碗。更别说他马上就要考八级钳工了,到时候厂长见了都得客气点。
李副厂长心里一惊:眼前这年轻人竟然是厂里最年轻的六级钳工?他暗自叫苦:今天真是撞邪了,刚挨了于海棠一巴掌,又碰上这么个硬茬子。
现在还要不要继续指责林奇?
话已经说了,如果不批评,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刚才被于海棠打了一巴掌,已经够丢脸了,要是再退缩,以后怎么在厂里混?
但要是真批评了,岂不是得罪了一个可能成为八级钳工、甚至工程师的人才?
李副厂长心里直打鼓。
是为了一时痛快,还是得罪一个未来的技术骨干?
“哎呀,原来是咱们的林师傅!我就说嘛,这小伙子年纪轻轻,怎么看着这么精神!”
“早就听说林师傅的大名,一直觉得您气度不凡,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刚才我还以为是哪个偷懒的呢。”
“仔细一看,您身上透着股聪明劲儿,我就纳闷了,普通工人哪能有这么好的气质?还长得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