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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刺青”店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声响,只剩下服务器机箱持续不断的低鸣和王启明偶尔敲击键盘的嗒嗒声。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门,在地面投下清晰的光斑,尘埃在其中无声飞舞,时间流逝得缓慢而粘稠。

昭思语坐在自己的工位前,指尖冰凉。她试图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厚厚一叠杂乱无章的单据上,这是陈墨早上扔给她的一句“整理一下”,像是某种打发时间又或是另类的考验。数字、编号、模糊的货品名称、不同的公章…看得人头晕眼花。

她强迫自己不去回想几天前仓库的冰冷、雨夜的惊魂,以及杜十四那双染血归来后更加深不见底的眼睛。那份恐惧像一层薄冰,覆盖在她心底,但她知道,如果一直沉溺其中,自己可能真的会在这令人窒息的环境里彻底崩溃。

工作,成了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单据。这些票据来源复杂,有些是“天雷”明面上纹身业务的耗材采购,有些则明显来自其他渠道,纸张粗糙,记录含糊,充斥着行业黑话和代号。

一开始,她只是机械地分门别类,按时间顺序排列。但渐渐地,一种财务人员特有的敏感,让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有几张来自“洪盛”控制下、但表面上与“天雷”毫无关联的个小运输公司的收据,金额不大,但出现的频率很固定,付款方却指向一个模糊的代号。她下意识地拿出计算器,将最近三个月这几笔款项累加了一下,得到一个不算惊人但绝不容忽视的数字。

这本身或许没什么,灰色地带的生意总有各种名目。但鬼使神差地,她又翻出了另一沓看似完全不相干的单据——是一些废旧金属和塑料品的处理记录,来自容桂那边几个不同的回收点。

她的目光在两堆单据之间来回扫视,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一种奇怪的直觉攫住了她。她尝试着将“运输费”的支付日期与那些“废品处理”的记录日期进行比对…

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有几个日期,竟然高度吻合?就像是…那边刚刚“处理”掉一批东西,这边就立刻支付了一笔对应的“运费”?

这太巧合了。巧合得令人不安。

她放下计算器,指尖有些发凉。这看起来…像是一种非常粗糙的洗钱手法?通过虚构的物流支出,将非法的收入伪装成合法的经营成本?可是,为什么要把“洪盛”也扯进来?这些流水最终又流向哪里?

她下意识地抬头,飞快地瞥了一眼店内。

杜十四靠在角落的墙边,闭着眼睛,像是在假寐。但昭思语能感觉到,他那看似放松的姿态下,每一根神经都如同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爆发出致命的力量。他手上那些结痂的伤痕,无声地诉说着之前的暴烈。

石龙正对着电脑屏幕,粗大的手指笨拙地戳着键盘,似乎在查什么资料,不时烦躁地抓抓他那头硬茬似的短发,手臂上的盘蛇纹身随着肌肉扭动,显得愈发狰狞。

王启明完全沉浸在他的代码世界里,嘴里念念有词。

陈墨…陈墨依旧在工作台后,专注地雕刻着那块黑檀木,侧脸线条冷静得像一尊雕塑。他仿佛对店内的一切都了然于胸,又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昭思语的心脏怦怦直跳。她该说出来吗?这或许只是她的胡思乱想,或许只是底层运作中她无法理解的正常环节。贸然说出来,会不会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会不会…再次被卷入更深的漩涡?

可是…如果这真的有问题呢?如果这背后牵扯到更大的秘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叠单据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就在这时,她的指尖触碰到了混杂在“洪盛”单据里的一张极其不起眼的、打印模糊的银行流水回单附件。

那似乎是一笔更大金额资金的跨境流转记录,收款方是一个英文注册的、看起来像是皮包公司的名称。而在备注栏(Remark)里,只有一个极其简略的代号:【qY】

qY? 什么意思?

昭思语努力在脑中搜索着可能的含义,却一无所获。但这个代号,与之前那些模糊的指向隐隐重合。

她的呼吸微微一滞。一个更大胆、更令人心悸的猜测浮上心头——难道“洪盛”背后,还有别的力量?丧狗的疯狂反扑,是否并不仅仅是因为被“天雷”打压,或许也因为…他本身也承受着来自更上层的、无法言说的压力?甚至…他只是在为别人办事?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寒意。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却不小心碰掉了桌面上的一支笔。

啪嗒。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店里显得格外突兀。

杜十四几乎立即睁开了眼睛,锐利的目光瞬间扫了过来,带着一丝警惕和询问。

石龙也皱着眉抬起头。 王启明被惊动,茫然地四顾。 连陈墨雕刻的动作也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

昭思语的脸瞬间涨红,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慌忙低下头去捡笔,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对…对不起…”她声如蚊蚋,手忙脚乱。

“做也啊?粗手粗脚!(干嘛啊?毛手毛脚!)”石龙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又继续埋头和他的电脑较劲。

杜十四的目光在她慌乱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两秒,那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但似乎比纯粹的冰冷多了一丝极难察觉的…探究?他没有说话,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只是确认了一下并无威胁。

王启明推了推眼镜,也重新投入他的世界。

只有陈墨,缓缓放下了刻刀,拿起一块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昭思语桌上那堆显得有些凌乱的单据,和她紧紧攥着那支笔、指节发白的手。

昭思语深深埋着头,不敢再抬起来。她能感觉到陈墨那看似平淡的目光,却像能穿透一切,让她无所遁形。

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吗? 那个“qY”,到底是什么? 这笔资金,和“洪盛”、和“天雷”又有什么关系?

巨大的不安和恐惧再次攫住了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甚。因为这恐惧不再源于直接的暴力威胁,而是源于一种对未知庞然大物的、模糊的窥探。

她死死咬着下唇,将那张写着【qY】的回单悄悄塞进那叠单据的最下层,用其他纸张紧紧盖住,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那个令人不安的发现。

但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看见了,就再也无法假装无知。

裂痕已经出现。 秘密悄然浮现。

而她,正站在裂缝的边缘,窥见了一丝深不见底的黑暗。

店外,阳光正好。 却无人知晓,平静的表面之下,一场因账目而起的无声惊雷,已悄然酝酿。

那个神秘的【qY】,是否会成为引爆下一场更大风暴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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