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记住,这是我的味道。”
“除了我,不能沾染其他男人的气息。”
沈晚君耳旁传来疯魔般冷酷的宣誓。
她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在她耳畔说出这般疯狂的警告。
可她越努力想睁开眼。
却发现越睁不开。
甚至身子都无法动弹。
只能任由男子的掌心穿透衣内,毫无保留的蹂躏。
那种羞耻感让她心里很是恐慌。
“晚晚原来也会害怕。”
“原来是个纸老虎。”
“不、不要…”
沈晚君冷汗不断冒出,努力想冲破梦魇。
突然,鼻腔一抹特殊的安神香吸入,让她的身体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再次陷入沉睡。
“杭清…”
然而,一声无意识的喃语,却让萧肆锦眼中迸发出发狂的妒忌。
眸色瞬间染上嗜血锋芒,凌厉而阴狠宛如黑暗中蓄势待发的猛兽。
饱满英挺的额前青筋凸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他不顾昏睡中的女人,大掌掐住她的脖颈。
拇指轻挑起她的下颚,俯身含住她的红唇。
动作有些粗暴,和隐忍的失控,带着一丝惩罚性的蹂躏。
过了许久。
他将她纤细的身躯翻转,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后背上。
这样她就看不到痕迹了。
“晚晚,不准叫他,你是我的。”
萧肆锦目光阴湿狠厉的骤紧,落在她有些红润的脸颊上。
暗沉沙哑的嗓音充斥着浓浓的独占欲。
他疯狂而炽热的从背后压着她,发烫的气息游走着,在她雪白的背部点燃印记。
掌心从背后绕到她的身前,直接托住她的下颚,微微翻转。
男性张力爆发直接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
轻舔,吸吮,越吻越凶猛,越深入。
最后咬住她的下唇不放,想狠狠咬出血惩罚她,让她记住血的教训。
可这样,明天她就会看到咬痕。
萧肆锦还是隐忍了下来,松开那片红润柔软的唇瓣。
像隐藏在暗处的狂徒,痴迷病态的独享着这一刻的春宵艳色。
“晚晚…”
“晚晚…”
“快忍不住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畔喃语,喉结翻涌克制。
双目猩红可怖,欲火潮涌的咬住她的耳尖。
每晚的点到为止都让他意犹未尽,贪婪的想要更多。
她的美,她的笑,她的独特。
都让他为之癫狂。
床榻上的女人身躯白皙翻躺着,肌肤娇嫩细腻,长发乌黑性感披散着。
均匀的呼吸,却仿佛没有任何意识。
任由他掠夺索取。
可始终没有破她的朱砂痣。
饱足后,萧肆锦将怀里的女人擦拭干净,一切恢复了原样。
随后贪婪的拥着她浅眠。
……
辰时。
沈晚君还未睁开眼,耳边便传来童佳园的声音。
“小姐,小姐…”
“唔,怎么了?”
沈晚君打了个哈欠,眼神迷蒙,一副还未完全清醒的状态。
她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身体很是酸痛。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天起床身体都如此不适?
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咬了咬红唇,艰难的从床上起身。
先是检查了一番,没有任何痕迹,才放心下来。
随后看了看唇,感觉有些酥麻。
是刚起床有些干吗?
沈晚君站在铜镜前,伸出手抚了抚唇瓣,面色红润疑惑。
她忍不住面对着让童佳园检查一番,“佳佳,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童佳园细心的检查了一遍,一身纯白色里衣,长发披肩,肤白貌美,看起来灵动洒脱。
她眨了下眼睛,“没有啊,小姐很漂亮。”
沈晚君露出腼腆的笑容,眉目如画一般,很是清秀。
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那后背你帮我看看…”沈晚君刚转身想让她看看背部。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动静,打断了她们。
“谁…”
沈晚君警惕性极高,开门查探着,却发现一条幼小的白蛇蠕动着。
“啊…”她吓得尖叫,脚下惊慌退了一步,身体直接贴在门边,心砰砰直跳。
小白蛇仿佛也受到惊吓似的,很快便蹿走。
它一离开,沈晚君便松了一口气,她本身不怎么怕蛇的。
可自从做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梦后,她现在看到蛇便感觉毛骨悚然。
“佳佳,最近好像很多蛇出没,应该是气候问题,你有空去买点雄黄撒一下。”
童佳园点了头,“好的。”
沈晚君整了整情绪,这样一闹腾,刚刚的事一下被抛之脑后。
随后她有些迷糊的询问童佳园,“你这么早叫我起床,有什么事?”
“哦,苏公子来了。”童佳园这才想起她唤醒她的事。
沈晚君眼睛一亮,脸颊泛红,甚是兴奋和欣喜,看的出来她是期待的。
“他这几天都在宫中忙事务,终于忙完啦?”
“他现在在哪?”
苏杭清是京城新科状元,事务比较繁忙。
而他们的婚事也是三个月前他准备考功名后定下的。
他们的婚事是媒人牵线搭桥的,她本想拒绝这门亲事。
可在她看到苏杭清本人的时候,她呆住了。
因为他和现代男朋友长得一模一样。
她觉得这可能是冥冥之中的缘分,既然这样她便顺势而为。
而且当时她也是抱着带娘脱离沈府的心态应下的。
媒婆说他考上状元的机率很大。
如果有新科状元这个加持的名号傍身,她们能安稳一点。
其实这也是沈如良不敢对她娘俩怎么样的重要原因。
“在前厅,阿锦在招呼着。”
沈晚君回过神后,连忙梳妆打扮了一番。
萧肆锦温和的黑眸暗涌阴狠,指节攥紧,微微泛白。
他的声音略微阴阳冷道,“苏公子新官上任,这么闲,不用忙公务?”
苏杭清相貌英俊,眉目清秀,他露齿一笑,“已经忙完了。”
萧肆锦将一杯茶递到他眼前,“苏公子,饮茶。”
这时,沈晚君出现在前厅,叫了一声,“杭清…”
萧肆锦故意手一抖,将茶水溅到了手背上。
瞬间烫的他杯子摔向了苏杭清的大袖衫上。
苏杭清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温润儒雅的脸上清秀而英俊,只是微微皱眉。
他眼神微眯的打量着眼前的下人,敏锐的捕捉到了一抹不寻常的味道。
他是故意的!
“对、对不起苏公子…没拿稳。”萧肆锦淡漠的眸子阴沉的瞥着他,嗓音晦暗。
轻描淡写的话语,完全没有一丝抱歉的意味。
沈晚君看着萧肆锦红肿的手背,连忙让童佳园去请大夫,“佳佳,去请个大夫来。”
“不用了小姐,上次你给我的祛疤膏还有。”
萧肆锦开口制止,对于这些小伤完全不在意。
故意把沈晚君送的祛疤膏拿出来,放在大家都看得到的手心上。
苏杭清脸上始终挂着温润如玉的笑意,走到沈晚君面前。
眼眸清澈的看向她,“晚君,我的衣服也湿了。”
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有股阴嗖凉意在两个男人之间蔓延,彼此眼神交锋。
沈晚君连忙掏出手帕,想给苏杭清擦拭一下。
见状,萧肆锦瞳孔肃杀阴沉的一骤,挺拔的身姿先一步上前。
无法忍受她去触碰其他男人。
随手拿个布条,“我给苏公子擦。”
“毕竟小姐还未出阁,这样被人看到会说闲话的。”
“好了阿锦,你先去处理一下你的手,别起泡了。”
过了一会,沈晚君开口遣退了他。
萧肆锦隐忍着胸腔翻涌的暴虐嫉意,眸色闪过一丝浓郁的杀气。
她这是想支开他?
为什么?
她是发现了什么?
还是单独想跟苏杭清相处?
不,他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