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婕吓得从凳子上起来往后退。
陈凡满脸淡然，李川低头玩魔方，对这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直到卫生间门被关上，周玉婕才回头看着陈凡。
“沃特？”
“发生了什么？”
“她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陈凡道：“在你，进来之前。”
周玉婕好奇道：“她在干什么？”
陈凡一本正经道：“接电线，顺便找东西！”
周玉婕歪头。
“接线？找东西？”
陈凡点头。
“电脑下面有根线掉了，她帮忙接上了。”
周玉婕继续道：
“那又是找什么东西找那么久？”
陈凡道：“可能，大概，是在找...”
低头看了一眼，陈凡拿出一把钥匙。
“嗯，钥匙！”
那是底下小保险柜的钥匙。
周玉婕还是一脸懵逼。
“为什么找了这么久？”
陈凡道：“掉的地方太深了，找久点很正常。”
“幸好找回来了！”
周玉婕诧异道：“这是什么钥匙，这么重要？”
陈凡道：“打开成功之门的钥匙。”
周玉婕无语，卫生间房门打开，小影笑着走了出来。
“老板，钥匙找到了，我先走了。”
“下次钥匙丢了，我还帮你找，拜！”
陈凡摆手，周玉婕扭头看着小影，满脸都是疑惑的表情。
趁周玉婕目光不在自己身上，陈凡把裤带整理了一下。
陈凡并不反感小影，反感的是那种既当了，还要立的家伙。
还是那句话，谁都不要自以为高人一等。
专业的AV演员，把这种事当工作，真要在现实中免费主动服务你一次，你拒绝？
那不是你清高，更不是你挑食，而是你有病哥们儿！
去找个男科好好看看吧！
周玉婕不再纠结这些，要么是她相信了，要么是她看得多了。
谁知道呢？
起身离开办公室，陈凡找到谷顺益。
享受也享受了，该安排的还是要安排一下。
不是单纯的为了小影，而是小影提醒了陈凡。
艺术部，你干的就是这个活。
刘晓东这两天在处理餐厅的事情，大概情况陈凡也都明白了。
公司之前之所以给餐厅这么大的补助，可不是为了员工考虑。
这家公司原本的幕后老板是齐轩，而那个王总，就是替他干活的。
搞餐厅，是为了能从齐轩手上搞钱。
两百万的开支，那个王总能拿五六十万，就这么简单。
但现在，陈凡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餐厅既然用处不大，该拆了拆，该散了散。
具体安排，刘晓东比自己专业，他负责到底的。
谷顺益老实了不少，陈凡明里暗里点了他，要是这家伙不够聪明，也混不到现在。
一朝天子一朝臣。
想在陈凡手下干差事，赚大钱，那就得按照陈凡的规矩来。
都是老油条了，做事有分寸的很。
在公司转了一圈，看着那些青春有活力的妹子热舞，陈凡也觉得这是享受。
咳咳~
逐渐腐败了呢！
当天晚上，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陈凡大感意外，马东彪？
这家伙最近除了干南方实业那件事有点心思，其他的心思都在他老婆身上。
突然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陈凡着实有点惊讶。
“来一趟！”
“茶楼！”
陈凡去了！
周玉婕是个说干就干的性格，已经留在公司开始筹备工作的事情了。
等来到茶楼的时候，陈凡在小弟的带领下径直来到茶楼的地下仓库。
这里陈凡来过两次，带走了那辆法拉利。
但今天，库存好像清理了，几根铁链挂着一个沙袋，马东彪像是刚活动完，正在喝水呢。
“拳馆不够你嚯嚯的？”
马东彪放下水，随口道：“临时玩玩而已。”
陈凡道：“有事？”
马东彪挥手，小弟把沙袋放了下来。
直到打开，陈凡才目光一凝。
沙袋里装的是人。
熟人。
卫斯理？
陈凡微微挑眉。
“怎么在你这儿？”
马东彪耻笑一声。
“马勒戈壁的，我在家休息好好地，这傻逼跑到公司总部，一个劲儿的要找我。”
“又不会说话，就用手机编辑短信给公司人看。”
“说要帮我吞并天罗外贸。”
“我懒得搭理，但李钰知道了，直接就把消息给了我。”
“感情这小子的目的不是天罗外贸，而是冲着你来的？”
“老子特么这两天正心烦呢，就把他挂起来玩儿了一会儿。”
听完这些，陈凡彻底无语了。
人，到底要有多蠢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连调查都不调查，就跑到赵氏去联合王义搞自己？
被教训了一顿，不死心，跑到天罗胡闹，被吕婷一锤子砸进了医院。
止住血，越想越气，带着私藏的合同就跑到了东远。
不得不说，这次他长脑子了。
私下里把东远那边的股份和高层了解了一个遍，没有陈凡的名字。
这才大摇大摆的跑去献计，要拿天罗当成投名状，喊着要加入东远集团。
哦不对，他喊不出来。
这家伙自以为是，拿着手机加上东远的员工，用文字信息把自己的所有计划都发过去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傻逼！
自己把罪证交给他要算计的对方，大傻逼。
现在好了。
彻底半死不活了。
有人提来一桶凉水泼了上去，卫斯理勉强清醒了过来。
马东彪怒骂道：“我特么生意做的好好地，老子看得上一个市值几千万的外贸公司？”
“本来就心烦，你特么非要把脸送过来让我打！还想毁我生意？玛德证据都在老子手上，你特么知道老子以前是干嘛的不？”
“像你这种傻逼，老子特么现在弄死你，扭头塞到集装箱里和猪肉装到一起扔到海里。玛德，找都找不到你信不信？”
卫斯理出气多进气少，陈凡摇了摇头。
“我以为你有点脑子，没想到你蠢到这一步。”
马东彪道：“老子不干这种事很多年了知道吗？”
“草，扔出去扔出去！”
小弟抬着卫斯理走了，陈凡道：“死不了吧？”
马东彪道：“死不了！”
陈凡也懒得操心，这种事，马东彪有经验。
两人起身来到大厅，陈凡喝着茶道：“大晚上的，把我叫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这一件事吧？”
马东彪伸手挠了挠头。
“老弟啊，其实有个事儿，老哥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陈凡道：“没钱！”
马东彪一愣。
“啊？”
陈凡继续道：“女人不能借，其他的随便，但就是没钱！”
马东彪没好气道：“我去你的！我稀罕你那点钱，女人你哥这辈子就认定一个，都跟你似得，一堆，小心肾亏！”
陈凡咧嘴。
“放心吧，我比你能熬！”
马东彪挥手道：“说个正事儿。你手上，是不是掌握着什么消息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