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咔哒”一声,在楚凡和伊莎贝尔身后关上了。
屋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萧振国那压抑不住的、又怕又怒的喘气声,还有躺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哼哼唧唧的萧蔷。
“妈的,”黑蛇看着楚凡消失的背影,往地上啐了一口,“真他妈是个拔屌无情的混蛋,干完活儿就跑了,烂摊子全扔给我们。”
她嘴上骂着,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兴奋又残忍的笑容。她回头,看了一眼被阿文和韩菱死死按在地上的萧振国,掰了掰手指,发出一阵“咔吧咔吧”的声响。
“老东西,现在……轮到我们好好‘聊聊’了。”
林诗诗和秦雨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
“蛇……蛇姐,”林诗诗小声地问,“我……我们现在干嘛?”
“干嘛?”黑蛇笑了,她走到林诗诗面前,伸手,用沾着血的手指,在她那干净的小脸上划了一下,“当然是……收债了。”
她走到萧振国面前,蹲下来,用那把刚杀过人的匕首,在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拍了拍。
“萧老先生,别这么紧张嘛,”她的声音又软又媚,但听在萧振国耳朵里,却比魔鬼还吓人,“咱们一笔一笔地算。”
“我手下,死了十三个姐妹,重伤二十七个,”她用刀尖,在萧振国的大腿上,轻轻地划开了一道口子,“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啊!”
萧振国疼得一哆嗦,裤裆里一股骚味立马就冒了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黑蛇嫌弃地皱了皱眉,“这才刚开始呢。”
她没再废话,手里的刀,开始动了。
她没捅,也没割,就是用那锋利的刀尖,在他身上,一片一片地,往下削肉。
那动作,熟练得就像个顶级厨师在片烤鸭。
萧振国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但被阿文和韩菱按着,连动都动不了。
小雅也走了过来,她没拿刀,只是默默地捡起了地上那半杯还没喝完的、滚烫的茶水。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她走到萧振国面前,掰开他的嘴,把那杯热茶,直接就灌了进去!
“嗬……嗬……”
萧振国被烫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疯狂地抽搐。
“我靠……”林诗诗看着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地就往秦雨墨怀里钻。
秦雨墨也看得心里发毛,但她没躲,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她知道,这帮畜生,不配得到任何同情。
书房里的折磨,还在继续。
黑蛇和小雅,就像两个不知疲倦的魔鬼,用各种各样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法子,一点一点地,摧毁着萧振国最后的意志。
她们掰断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
又用烧红的雪茄,在他身上烫出一个又一个的水泡。
最后,黑蛇甚至从书桌上,拿起了一支钢笔。
“我听说,”她捏着萧振国的下巴,笑得特恶心,“你们这些文化人,都喜欢用这玩意儿。今天,我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她举起了手里的钢笔。
“噗嗤!”
“啊!!!”
萧振国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
他的眼睛,被那支钢笔,硬生生地,戳瞎了一只!
“现在,”黑蛇扔掉钢笔,揪着他的头发,把他那张已经没了人形的脸,提了起来,让他对着角落里那个早就已经吓傻了的萧蔷,“看着你女儿。”
“你不是最在乎她吗?”
“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着,她是怎么被我……玩坏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旁边那几个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姐妹。
“姐妹们,”她笑了,“这骚货,交给你们了。怎么爽,怎么来。”
“不……不要……”萧振-\"国用那只还看得见的眼睛,看着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朝着自己的女儿走了过去,他终于崩溃了!
“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杀了你?”
黑蛇笑了,她从地上捡起一个碎了的茶杯,用那锋利的豁口,抵在了萧振国的脖子上。
“那多没意思。”
“我得让你,听着你女儿的叫声,慢慢地……下地狱。”
她没再犹豫。
“噗嗤!”
锋利的瓷片,划开了萧振国的大动脉。
血,喷了出来。
萧振国瞪着那只独眼,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身体慢慢地变冷,耳朵里,最后听到的,是自己女儿那撕心裂肺的、绝望的惨叫。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房里的动静,终于停了。
几个女人,一个个都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
地上,是两具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
“妈的,”黑蛇一屁股坐在地上,点上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总算……他妈的爽了。”
“这就爽了?”
楚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一脸玩味地看着屋里这几个“战后余生”的女人。
他身后,还跟着那个金发尤物,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看着屋里这地狱般的一幕,非但没觉得害怕,那双碧蓝色的眼睛里,反而全是兴奋的光。
“亲爱的,”她舔了舔嘴唇,“看来,我好像……错过了什么好戏?”
“不晚,”楚凡笑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彻底没了动静的萧蔷。
“人死了,账可没算完。”
“萧家,还欠我们一大笔‘精神损失费’呢。”
他看着伊莎贝尔,又看了看自己那几个女人,笑了。
“走吧,都别闲着了。”
“该我们……去萧家,‘收遗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