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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这座沉寂了多年的古都,在汉献帝的入驻下,重新焕发出了生机。然而,在最初的喜悦过后,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朝堂之上,汉献帝刘协看着阶下文武,心中却有一丝隐忧。这些文臣武将,有的是从许都冒险归来的忠臣,有的是新近归降的豪强,有的是像关羽、马超这样威名赫赫的擎天之柱。如何将他们真正捏合成一个整体,让每个人都心悦诚服地为汉室效力,成了一个巨大的难题。
更让他不安的是,他发现许多事情,自己下旨后,大家还是会习惯性地看向姜小伍和诸葛亮。这固然是出于对二人才智的敬佩,但也反映出,他这个天子的“权威”还不够稳固。
一日散朝后,汉献帝将姜小伍单独留了下来。
“先生,”汉献帝的语气带着一丝迷茫,“朕如今坐拥关中,文有孔明、文和,武有云长、孟起,为何心中总觉得不踏实?朕感觉,自己更像是一个……一个被各方力量推举的盟主,而非一言九鼎的天子。”
姜小伍闻言,躬身一揖,正色道:“陛下能有此感,乃是明君之兆。症结在于,‘名’与‘实’尚未完全统一。我等虽奉陛下为主,但体制上,仍沿用旧制或临时拼凑,赏罚不明,职不分权,故而人心不能尽归。”
“那依先生之见,该当如何?”
“臣请陛下,行三件事。”姜小伍伸出了三根手指。
“其一,正名分,建班底。陛下当效仿高祖、光武,设立属于自己的核心军事与行政体系。将兵马彻底划归陛下亲掌,设立‘大将军’、‘骠骑将军’等职,分领诸军,但兵符最终归于陛下。让地盘的治理权,也通过正式的册封,下放到各州郡,让他们成为陛下的封疆大吏,而非拥兵自重的地方势力。”
“其二,彰功勋,显威仪。关羽、张绣、马超、庞德、赵云(随刘备归降)等人,皆为当世虎臣,勇冠三军。陛下当设立显赫的武将爵位,如‘五虎上将’之类,昭告天下。此非虚名,而是要告诉天下,为大汉立功者,必将获得无上荣耀。如此,则天下猛将,无不向往归附。”
“其三,行王道,立君威。王者之威,非仅在于庙堂之高,更在于江湖之远。关中之地,虽已归附,但仍有山贼流寇,为祸一方。陛下当命大将,以雷霆之势,清剿匪患。此一举,有三利:一可安境保民,收获民心;二可练我精兵,磨砺战阵;三可向天下展示陛下的王者之风——朕不仅能与诸侯争霸,亦能庇佑百姓,扫除不宁。如此,则民心所向,诸侯畏服!”
姜小伍的一番话,如同一道光,瞬间照亮了汉献帝心中的所有迷雾。他激动地站起身,紧握着姜小伍的手:“先生真乃朕之子房!朕明白了,朕要的不仅是地盘,更是人心;不仅是权力,更是威仪!”
### **第二十章:册封五虎,威震长安**
数日后,长安城外的演武场上,举行了汉室复兴以来最盛大的一次阅兵和册封大典。
汉献帝刘协身着十二章纹的衮龙袍,头戴冕冠,在高台上亲临督阵。台下,十万大军甲胄鲜明,刀枪如林,军容之盛,令人心惊。
典礼开始,汉献帝用洪亮而威严的声音,宣读了册封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汉室中兴,赖众卿之力。为彰功勋,以励来者,特设‘五虎上将’之位,位同三公,总领天下兵马,赐金印紫绶,节钺如朕亲临!”
“前将军,汉寿亭侯关羽,忠义无双,威震华夏,封为‘五虎上将’之首!”
“征西将军,马超,勇冠三军,气吞山河,封为‘五虎上将’!”
“破虏将军,张绣,骁勇善战,屡建奇功,封为‘五虎上将’!”
“镇南将军,赵云,一身是胆,忠勇兼备,封为‘五虎上将’!”
“立义将军,庞德,刚毅不屈,大义凛然,封为‘五虎上将’!”
诏书一出,全场欢声雷动!
关羽、马超、张绣、赵云、庞德五人,身着崭新的将军铠甲,一步步走上高台,跪拜受封。他们接过沉甸甸的金印和紫绶,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荣耀。这不仅仅是封赏,更是一种认同,一种将他们的名字与大汉的荣耀永远绑定在一起的仪式。
关羽看着台下那面迎风招展的“汉”字大旗,虎目中泛起泪光。他一生追求的“义”,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崇高的体现。
马超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他从一个被诸侯排挤的西凉军阀,一跃成为大汉的顶级上将,这是他父亲奋斗一生都未能达到的高度。
这一刻,汉献帝在所有将士心中的形象,彻底从一个需要保护的少年,变成了一个真正赏罚分明、威加海内的君主。
### **第二十一章:王者之剑,剑指黑山**
册封大典后,汉献帝立刻下令,执行姜小伍计划的第三步。
“五虎上将”之首的关羽,被任命为“平寇总司令”,率领五万精锐,前往关中与并州交界处的黑山地区,清剿为祸当地多年的山贼流寇。
这股流寇以“黑山军”为号,聚众十余万,盘踞在险峻的山脉之中,官军多次围剿,都无功而返。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关羽和他麾下的百战精兵。
关羽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先派斥候探明地形,然后采纳了姜小伍“以正合,以奇胜”的策略。他命张绣、庞德率军从正面佯攻,吸引贼军主力。自己则与赵云率领一支精锐骑兵,绕道一条被废弃的栈道,奇袭贼军的老巢——黑山主寨。
战斗打响,张绣和庞德的攻势异常猛烈,黑山军全力抵抗,战况胶着。
就在此时,关羽和赵云如神兵天降,从天而降,直捣黄龙。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在贼营中掀起一阵血雨腥风,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赵云则如一道白色的闪电,长枪所向,无人能挡其锋。
贼首大惊失色,回头一看,自己的老寨已经插上了汉军的旗帜。军心瞬间崩溃,十余万匪众,顷刻间土崩瓦解。
此战,关羽以雷霆之势,一月之内,平定黑山,斩首五万余,降者八万。对于那些被裹挟的百姓,关羽则悉数遣散,发还农具,让他们回家务事。
捷报传回长安,汉献帝大喜过望,亲自出城三十里迎接凯旋之师。
当看到关羽押解着贼首,身后是秩序井然的军队和百姓时,汉献帝走下龙辇,亲自为关羽牵马。
“关将军辛苦了!有将军在,是朕之幸,是天下百姓之幸!”
这一幕,被史官永远地记录了下来。天子为将牵马,这是何等的恩宠与信任!
黑山之战的影响,迅速传遍了天下。各地的山贼流寇闻风丧胆,纷纷主动向官军投降。百姓们则奔走相告,称颂汉献帝是真正的“仁君”、“圣主”。
远在许都的曹操,接到战报后,久久不语,最终只说了一句:“天子长大了,羽翼丰满了。”
江东的孙权和河北的袁绍,也重新审视起了这个曾经被他们忽略的汉室政权。他们发现,这个在长安崛起的新势力,不仅有猛将,更有谋主,更重要的是,它已经开始凝聚起一种可怕的东西——民心和天命。
汉献帝刘协,通过这一系列组合拳,终于从一个象征性的符号,变成了一位手握实权、威望日隆的真正帝王。大汉的威风,在沉寂了数十年后,终于再次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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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