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上将仔细观察着安妮的表情,看到她虽然极力保持镇定。
但急促的呼吸和眼底越来越炽热的光芒,告诉他,这些大饼她吃下了。
不提麦克上将在那边如何给安妮画下一张巨大的饼。
在战舰另一端的休息室内,杨长生和白雄起也在谈话。
白雄起脸上没了在外人面前的豪迈与从容,反而添了几分忧色。
“长生啊,”白雄起搓了搓手,语气带着明显的顾虑。
“别的我都不担心,麦克那些人的算计,在你面前不过是笑话。
只是这美人计……”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词语,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
“哥哥我不是不信你,那个安妮,确实是个尤物,这样的女人最懂如何撩拨男人。我是怕……唉!”
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自家人的关切和尴尬。
“你家里头……弟妹们已经不少了,个个都是人间绝色。
你这……这要是再被一个洋妞勾走了魂,我回去可怎么跟小妹交代?
她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时候要是闹起来。
说我这个做哥哥的不但不拦着,还推波助澜,我这不是里外不是人吗?她非得撕了我不可!”
白雄起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家妹妹那嗔怒埋怨的眼神,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面对大舅哥担忧,杨长生不由得哑然失笑。
“放心,我心里有数。”杨长生向白雄起解释道。
“我这个人虽然好色,但不是只好色好吧,还有更重要的事。”
“哦?”白雄起心里放松了不少,但疑惑更深,“什么是更重要的事?”
“是那张藏宝图。”杨长生直接说道。
“安妮手中有一张藏宝图,指向一个神秘的地方。
我知道那岛上存在着一些非比寻常的东西,不是寻常的金银财宝那么简单。
是一种更强大的力量,不属于现在的科技遗迹。
要是能得到,无论是对我,还是对神州的科技实力,都会有难以估量的巨大提升。”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白雄起能从其中听到一种不容错过的决断。
杨长生继续道:“这是一个不容错过的机缘。我要是不去,机会必然落在美利坚手中。
他们或许暂时无法完全吃透,但以他们的科研能力,只要给他们时间,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从中破解出什么来。
真到了那时候,美利坚的气焰恐怕会更加嚣张。
再想制衡,代价会大得多。于公于私,我都必须走这一趟。”
听完杨长生的解释,白雄起瞬间豁然开朗,所有关于儿女情长的担忧顷刻间烟消云散。
与国家、民族的大利益,与杨长生自身修为突破的契机相比。
妹妹那点小性子简直微不足道。
甚至,若真因此事能让杨长生的实力再上一层楼,那才是天大的好事!
到时候,就算妹妹真有怨言,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必定会站在杨长生这边,晓以大义。
“原来如此!是哥哥我狭隘了,净想着些家长里短。”白雄起一拍大腿,脸上阴霾尽散。
“既然事关重大,那我就不多劝了。
你自己千万小心,那个地方这么神秘,想来不是什么善地,美利坚这边也未必全然可信。”
“放心,我自有分寸。”杨长生微微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白雄起这才彻底安心,起身道:“那好,我去准备晚上的宴会,排场不能小了,不能弱了咱们的气势!”
说完便出去了,心思已全然投入到如何在外交场合彰显实力之上。
……
第二天一大早。
柔和的光线透过高级舱室厚厚的舷窗玻璃,洒在房间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奢华的香氛气息,与昨夜残留的旖旎味道交织在一起。
杨长生已然醒来,眼神清明沉静,仿佛从未经历过一场酣眠。
他动作轻缓地起身,准备穿上衣服。
就在他刚披上衣服时,一双细腻光滑、白皙如玉的手臂如同柔韧的藤蔓般,从身后慵懒地缠绕上来,轻轻勾住了他的脖颈。
光滑的脊背感受到两团温软丰腻的压迫,金色的发丝散乱地蹭在他的肩颈处,带来微微的痒意。
“亲爱的……你要走了吗?”
安妮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而性感,语调里浸满了毫不掩饰的依恋与一丝幽怨。
要说之前,她接近杨长生是出于利益的驱动和一丝对强者的好奇。
那么经过昨夜那颠覆她所有认知的、极尽欢愉与征服的体验后。
一种更原始、更深刻的情感已经悄然滋生。
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极致满足,更是一种灵魂层面被彻底掌控、被带入未知巅峰战栗后产生的深度依赖。
她从未想过,男女之间的事竟可以如此……惊心动魄。
仿佛一次又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又被他强行拉回人间天堂。
她竟真的生出了几分不愿他离开的心思。
杨长生没有立刻挣脱,只是微微侧头,抬手轻轻拍了拍她光滑的手臂,动作带着一种惯然的从容。
他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没想着立刻就走。”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
“不过,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要去那个神秘地方探险吗?
如今这边的事情已了,我正好得空。你也起来,收拾一下,我们便一同前去。”
安妮听到这话,海蓝色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那点幽怨立刻被巨大的惊喜所取代。
她几乎是从床上弹坐起来,丝滑的鹅绒被从她光滑的身躯滑落,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也毫不在意。
“真的吗?太棒了!”她惊喜地叫道,语气雀跃。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昨天答应我,只是为了……只是为了接近我而说的借口。
现在……现在目的达到了,就要离开了呢。”
她的话语直白而大胆,带着好莱坞式的坦率。
“没想到你真的愿意陪我去冒险!这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激动之下,她几乎是跳下床,赤着脚跑到梳妆台前。
从一个精致的首饰盒的夹层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略显陈旧、边缘有些磨损的羊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