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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威被投入诏狱最底层的死牢,等待他的,将是锦衣卫最“专业”的招待。

新任指挥使纪纲果然亲自下场。对于这个既能清理前任余毒、又能向皇帝和吴铭示好的机会,他展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和效率。诏狱深处很快便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和刑具碰撞声。

吴铭没有参与审讯,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的专长,也无需脏了自己的手。他回到都察院,一边处理公务,一边等待结果。同时,他加派了人手,暗中监控“张记铁匠铺”相关人员的审讯情况,并继续追查那封匿名信的来源,试图找出那个神秘的送信人。

然而,追查送信人的线索再次中断。那个小乞儿再也找不到,仿佛从未出现过。对方行事之隐秘,让吴铭越发觉得其深不可测。

一天后,纪纲带着审讯笔录,亲自来到都察院找吴铭。他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更多是兴奋。

“吴都宪,招了!”纪纲将厚厚的笔录放在吴铭案头,“这厮骨头虽硬,但到底不是铁打的。”

吴铭立刻拿起笔录仔细翻阅。刘威的供词触目惊心:

他承认了自己是为义父刘真复仇而来。潜逃期间,他一直在暗中关注朝廷动向,尤其是导致刘真败亡的“罪魁祸首”吴铭。他利用旧部关系,悄悄潜入京城,蛰伏于城南旧巷,一直在寻找机会。

大约一个月前,一个神秘人主动找上了他。对方似乎对他的身份和目的了如指掌,表示可以为他提供吴铭的行踪习惯、府邸布局图、甚至包括一些违规搞到的火油和弩箭部件。条件是,让刘威在合适的时候,制造一些“混乱”,给吴铭一个“深刻的教训”。

刘威复仇心切,与那神秘人一拍即合。库房纵火,便是双方合作的第一次尝试,既是对吴铭的警告,也是一次试探。

至于那神秘人的身份,刘威并不知道。对方始终蒙面,声音也经过伪装,每次都是在极其隐秘的地点单线联系。他只知道对方能量不小,能弄到军中的制式火油,且对京城的地下渠道非常熟悉。

“张记铁匠铺”确实是其中一个交接点,但铺子里的人也只是收钱办事,并不清楚上游是谁。

审讯中,刘威还交代,那神秘人似乎对宫廷内部事务也极其关注,曾隐晦地打听过太子身体状况及几位皇孙的喜好性情等,但刘威并未在意,只觉得对方可能想巴结权贵。

笔录的最后,是刘威画押的供状和一串据他回忆的、与神秘人可能的联系方式(但他尝试过,均已失效)。

吴铭合上笔录,眉头紧锁。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刘威果然只是一把被利用的刀!真正的黑手,是那个神秘人!

此人能精准找到刘威,能提供军需物资,熟悉京城黑白两道,还关心宫廷动态…其身份绝非寻常!是毛骧残留的死忠分子?是朝中某位与淮西勋贵交好、且对刘真之死耿耿于怀的重臣?还是…其他隐藏在更深处的势力?

其目的,恐怕也不仅仅是报复吴铭那么简单。给吴铭“教训”之后呢?他们还想干什么?打听太子和皇孙的情况,意欲何为?

吴铭感到一股寒意。他仿佛看到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缓缓收紧,目标可能不仅仅是他,甚至可能指向更高的地方。

“纪指挥使,此事你怎么看?”吴铭看向纪纲。

纪纲眼中闪着冷光:“此人藏头露尾,所图非小!依下官看,必是朝中有人与这些逆贼余孽勾结!说不定…与前阵子的风波还有关联!”他自然地将此事与毛骧案联系了起来,试图扩大战果。

吴铭不置可否:“刘威提供的联系方式,可曾追踪?”

“都已试过,全是死线。对方显然早有准备,一旦刘威失手,便立刻切断了所有联系。”纪纲有些遗憾,又有些不甘,“不过,只要他还在京城,只要他再有动作,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下官已加派人手,对京城所有黑市渠道、尤其是能搞到军械的地方,进行严密监控!”

“做得好。”吴铭点点头,“此事牵涉甚广,恐非寻常逆案。所有审讯记录和证物,需立即整理一份,你我联署,密奏陛下。”

“下官明白!”纪纲立刻同意,这正是他想要的。

送走纪纲,吴铭独自坐在值房内,心情沉重。

刘威落网,只是斩断了对方伸出的一只触手,却并未伤及其根本。那个神秘的黑手,依旧隐藏在迷雾之后,而且其展现出的能量和目的性,让人不安。

更让他警惕的是,对方似乎对他的行动规律甚至思维方式都有一定的了解。那封匿名信,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提醒和…利用?

自己揪出刘威,是不是正好顺了那神秘人的意?他是不是想借刀杀人,除掉刘威这个可能暴露他自己的棋子?

无数的疑问在吴铭脑中盘旋。

这时,一名心腹御史敲门进来,低声道:“大人,您让我们暗中查访刘威潜入京城的渠道,有了一点眉目。我们排查了近期所有进出京城的记录,发现约两月前,有一支来自大同镇的军资运输队曾短暂入京。带队的一名小旗官,曾是刘真的旧部,与刘威关系密切。运输队离京后,此人便称病告假,并未随队返回,至今下落不明。”

大同镇…军资运输队…刘真旧部…

又一个线索浮现出来!对方竟然能利用军队的运输系统来夹带私货、运送人员?其渗透程度令人心惊!

“继续查!查那个小旗官的下落,查那支运输队所有人的背景!但要绝对秘密!”吴铭下令。

“是!”

心腹退下后,吴铭走到窗前,望着紫禁城的方向。

风波并未平息,反而变得更加诡谲和凶险。他有一种预感,自己正在接近一个更大的阴谋核心。

而这一次,他的对手,更加狡猾,更加隐蔽,也更加危险。

他拿起笔,开始起草给皇帝的密奏。他知道,必须让皇帝意识到潜在的巨大风险。同时,他也需要皇帝赋予他更大的权限和资源,来应对这场隐藏在暗处的战争。

笔墨未干,门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不好了!”一名衙役惊慌来报,“诏狱传来消息,刘威…刘威刚才在狱中,突发急症,暴毙了!”

吴铭手中的笔猛地一顿,墨点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团漆黑的污迹。

又灭口!

就在联署密奏即将上呈的这个当口!

对方的手,竟然能如此之深地伸进刚刚经过清洗的诏狱?!

吴铭和纪纲两人几乎同时赶到了诏狱。死牢内,刘威的尸体尚未被移走,直接挺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双目圆睁,脸上残留着痛苦和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嘴角溢出些许黑血。初步勘验的太医战战兢兢地汇报:中毒身亡,毒性猛烈,发作极快,疑似某种罕见的混合蛇毒或矿物剧毒。

“怎么回事?!”纪纲的脸色铁青得吓人,对着看守的狱卒和当值的锦衣卫官员咆哮,“咱家是怎么交代的?!要严加看管!怎么会让人下毒?!”

负责看守的百户吓得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指挥使大人明鉴!卑职等万万不敢懈怠!他的饮食饮水都是经过严格检查,由专人负责,绝无问题!昨夜至今,除了…除了送饭的杂役和刚才来诊脉的太医,再无旁人接触过他啊!”

“送饭的杂役和太医?”吴铭捕捉到关键,声音冰冷,“立刻将这两个人控制起来!严加审讯!”

“已经控制起来了!”那百户连忙道,“杂役是用了多年的老人,背景干净。太医是太医院轮值的张太医,也并无异常…”

“并无异常?”吴铭走到刘威的尸体旁,蹲下身,仔细查看。他注意到刘威的指甲缝隙里似乎有些许异常的粉末残留,极其细微。他示意随行的仵作(法医)上前采集。

“检查他全身衣物、被褥,任何可能藏毒的地方!还有,昨夜送来的饭食残渣,水碗,全部封存检验!”吴铭下令道,他绝不相信这是什么“急症”。

很快,初步检验结果出来:饭食无毒,水碗无毒。但在刘威的衣领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褶皱里,发现了一小片用特殊鱼鳔胶黏住的、几乎透明的薄膜残留物,上面检测出了与刘威所中剧毒成分一致的毒素!

下毒的方式找到了!毒药是提前藏在刘威自己的衣领里的!那薄膜遇热(比如体温、或者紧张出汗)会缓慢溶解,释放毒素!这是一种延时、且难以防范的下毒方式!

“好高明的手段!好深的算计!”纪纲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早就埋下的杀招!一旦他被捕,无论关在哪里,都难逃一死!”

吴铭的心沉了下去。对方不仅手段狠辣,而且心思缜密到了可怕的程度!他们早就料到刘威可能会失手被捕,甚至可能料到他会被关进诏狱,所以提前在他身上做了手脚!这需要多么强大的渗透力和预判能力?

那个神秘的黑手,对锦衣卫的流程、甚至对诏狱的管理,都了如指掌!

“那个杂役和太医,审问结果如何?”吴铭问。

“杂役一问三不知,只是例行送饭。张太医…他说诊脉时并未发现异常,只是觉得刘威脉象有些紊乱,以为是受刑后体虚…”负责审讯的千户回报。

看起来,这两人似乎都只是被利用的无辜者。但吴铭不相信巧合。

“张太医…”他沉吟着,“查他最近接触过什么人?有无异常财务往来?家人可都安好?”

命令下达,锦衣卫的效率极高。不到一个时辰,回报来了:张太医家境平常,近日并无大额进项。但其独子前日与人斗殴,本已被兵马司收押,却于昨日莫名被释放了。释放的手续齐全,看不出问题,但经手人语焉不详。

线索似乎又指向了某个能影响兵马司判决的势力!

吴铭和纪纲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对手的能量,似乎无处不在,渗透到了京城的各个角落。

“此事…必须立刻禀报陛下!”吴铭沉声道。刘威之死,不仅意味着线索中断,更意味着对手的嚣张和可怕,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朝廷的安全和皇帝的权威!

两人联署了一份极其详细的密奏,将刘威落网、供词、以及离奇被灭口的全过程,原原本本,加上自己的分析和担忧,紧急呈送宫内。

乾清宫西暖阁。

朱元璋看完了那份长长的密奏,久久没有说话。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手指捏着奏疏的边缘,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阁内寂静无声,侯太监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

“呵…呵呵…”朱元璋突然发出一阵低沉而冰冷的笑声,“好啊…真好啊…咱的诏狱,咱的太医,咱的兵马司…都快成了别人家的后花园了!”

他猛地将奏疏摔在御案上,站起身,在阁内来回踱步,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困龙。

“查!给咱一查到底!”朱元璋停下脚步,眼中杀机毕露,“不管涉及到谁,不管他藏得多深!给咱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祸害揪出来!纪纲!”

“臣在!”纪纲连忙应道。

“锦衣卫内部,给咱再筛一遍!尤其是诏狱和能接触犯人的环节,有一个算一个,严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吴铭!”

“臣在!”

“你继续给咱盯紧!都察院的眼睛,给咱放亮一点!朝中上下,但凡有行为异常、与这些事有蛛丝马迹关联者,都给咱记下来!”

“臣遵旨!”

朱元璋喘着粗气,显然怒到了极点。这不仅是对他权威的挑衅,更是对他一手建立的情报和安全系统的巨大讽刺!

“还有,”他补充道,语气森然,“刘威已死,那条线暂时断了。但那个送信人…给咱继续找!咱倒要看看,是哪个藏头露尾的东西,在背后装神弄鬼!”

“是!”

离开乾清宫,吴铭和纪纲都感到肩上的压力巨大。皇帝动了真怒,这意味着他们有了尚方宝剑,但也意味着,如果查不出结果,他们必将承受皇帝的雷霆之怒。

“吴都宪,您看接下来…”纪纲的态度更加恭敬了,他知道此事已非单纯的刑事案件,而是涉及最高权力的斗争。

吴铭沉吟道:“明面上的线索断了,我们就从暗处入手。重点查几个方向:一,能接触到军中违禁物资(如火油、剧毒)的渠道;二,能影响兵马司等京城治安部门决策的势力;三,近期所有与刘真案旧部、毛骧余党有过接触的可疑人员。范围可以扩大,但动作要隐秘。”

“下官明白!”纪纲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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