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光流刚飘走,就闻见一股龙涎香混着糕点甜香——既没雍正朝的墨汁苦味,也无康熙朝的市井喧闹,倒像进了“皇家游乐园”,连风都带着“朕超有钱”的凡尔赛味儿。元宝刚迈腿,就被脚下铺的波斯地毯绊了个趔趄,抬头一看:殿里摆着西洋钟、珐琅瓶,墙上挂着郎世宁画的《百骏图》,太监们端着燕窝粥溜着小碎步,灵韵里全是“不差钱”的慵懒,比康熙朝的糖画还甜。
“坐标m-1750,清乾隆十五年,圆明园长春园。”陆研新的量子检测仪屏幕闪着鎏金色的光,数据流不再是雍正朝的冲刺直线,而是像躺在蜜罐里的波浪线,“能量场稳定性80%!规则灵韵主打一个‘吃雍正的老本,装自己的x’——洪武的刚、永乐的浪、弘治的暖、万历的疯、崇祯的苦、顺治的拧、康熙的活、雍正的卷,到这儿全成了‘乾隆的炫富资本’,钱花不完,事有人干,朕只负责美美的!”
诺亚展开全息沙盘,弘历的虚影斜倚在玉如意软榻上,手里把玩着和田玉扳指,一身绣金龙袍闪瞎眼,旁边小太监正给他剥葡萄,身后宫女捧着各地进贡的奇珍异宝——岭南的荔枝、西域的葡萄、江南的丝绸,堆得比雍正的奏折还高。他瞥了眼案上的奏折,皱着眉挥手:“这点小事也来烦朕?让军机处去办!对了,告诉户部,今年江南盐税盈余,朕要再修十座亭子,给园子里的孔雀搭个金笼子!”
沙盘左侧,“躺赢”画风拉满:雍正留下的“养廉银”账户鼓得冒尖,官员们拿着高薪不敢贪,毕竟雍正朝抄家的阴影还在;“摊丁入亩”让国库年年盈余,乾隆不用像老爹那样熬夜算账,只需要签字批准“修园子、下江南、办千叟宴”;连西北的准噶尔都被雍正打服了,派使者来送马,乾隆摸着马鬃说:“不错,赏他十匹云锦,让他知道朕的排场!”灵韵里满是“继承了亿万家产”的嚣张。
右侧,凡尔赛操作笑死人:有人弹劾江南织造局花钱太多,乾隆朱批怼回去:“朕花的是雍正爷攒下的钱,又没加百姓赋税,你管得着?”;英国使者马戛尔尼来朝贡,带来西洋枪炮,乾隆瞥了眼说:“这玩意儿没朕的弓箭好用,赏他点茶叶,让他回去吧”;更绝的是他办“千叟宴”,请了三千个老头吃饭,桌子从太和殿摆到午门,光御膳房就忙了半个月,灵韵里满是“朕就是这么大方”的得意。
“雍正是卷王打工人,乾隆是躺赢富二代。”守白的灵韵绘卷用鎏金与粉红撞色,像块奶油蛋糕——鎏金的部分,是乾隆的“炫富日常”:六下江南排场大到离谱,龙舟船队绵延几十里,两岸百姓跪着看,他还掀开帘子挥手:“都起来吧,朕给你们赏银子!”;修圆明园花了几千万两,亭台楼阁比皇宫还华丽,连地砖都用汉白玉,灵韵里满是“钱是什么?能吃吗?”的豪气。
粉红的部分,是“摆烂式治国”:雍正朝的“考成法”被改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官员只要不贪太多,迟到早退都没事;军机处的小吏敢上班打盹,乾隆看见了只说:“年轻人嘛,难免犯困”;甚至有人模仿康熙朝写白话奏折,他不仅不骂,还批“写得挺有意思,下次多写点”,灵韵里满是“朕心情好,啥都无所谓”的佛系。
刘知非指着沙盘里的财政节点,笑得直拍大腿:“洪武抠、永乐浪、弘治省、万历放、崇祯借、顺治拆、康熙薅、雍正攒,乾隆直接‘造’!”他指着“四库全书”的虚影,乾隆花了三千万两银子,找了上千个文人编书,明明有雍正留下的活字印刷术,他偏要手写,说“手写才有仪式感”;江南的漕运被他改成“观光航线”,粮船顺便拉着游客,还能赚点船费,乾隆说:“这叫开源节流,懂不懂?”;更绝的是他搞“捐官制度”,富人花银子就能买个虚职,虽然没实权,但能穿官服,结果富商们挤破头捐钱,国库又多了一笔收入,“他哪是治国?分明是把雍正的遗产当玩具,怎么开心怎么来,反正钱够花,人够乖,不用捐!”
何静调出乾隆朝的“官员犯错处理记录”,差点笑出声:“雍正朝官员贪一百两就抄家,乾隆朝官员贪一万两,只要退回来,顶多降职;有人虚报政绩,雍正会揍他,乾隆只会说‘下次注意’。”她指向沙盘里那群犯错的官员,一个个没精打采地写检讨,灵韵里满是“幸好没生在雍正朝”的庆幸;而那些会拍马的官员,比如和珅,靠说“皇上圣明”就能升官,灵韵里满是“躺赢的秘诀就是会夸人”的得意,“他把雍正的‘卷’改成了‘哄’——你哄朕开心,朕就不罚你;你不惹事,朕就不管你,反正有老爹留下的家底,随便造!”
金一诺的灵韵雕刻刀对准了沙盘里的“文化整活”灵韵:乾隆拿着毛笔在《快雪时晴帖》上乱盖章,王羲之的真迹被他盖得密密麻麻,还写“朕觉得这字一般”;他让郎世宁画《乾隆大阅图》,把自己画得比康熙还英武,灵韵里满是“朕最帅”的自恋;甚至把雍正的“密折制度”改成“赏花帖”,官员们不用打小报告,只需要写“皇上的园子真好看”,灵韵里满是“凡尔赛文学”的精髓。“洪武是‘我对我就刚’,永乐是‘我强我就闯’,弘治是‘我忍我就佛’,万历是‘我躺我就浪’,崇祯是‘我拼我就扛’,顺治是‘我拧我就慌’,康熙是‘我活我就爽’,雍正是‘我卷我就强’,乾隆是‘我赢我就装’!”雕刻刀划过江南的戏台,戏子们唱着乾隆写的戏,台下百姓看得哈哈大笑;再划到西域的商队,骆驼上驮着丝绸茶叶,正往欧洲走,灵韵里满是“天朝上国”的骄傲——虽然是靠老爹,但骄傲得理直气壮。
元宝跳到软榻边,叼着乾隆的衣角要葡萄,结果被小太监拦住。众人顺着它的目光看去,沙盘里藏着“甜蜜的烦恼”:和珅的灵韵开始偷偷膨胀,私下收受贿赂;江南的盐商虽然不敢偷税,但开始哄抬物价;西北的军镇因为太久没打仗,士兵们的铠甲生了锈,灵韵里满是“懈怠”的苗头;而乾隆还在修园子、下江南,压根没注意到这些小问题,灵韵里满是“朕的江山稳如泰山”的自信。
“这就是‘躺赢’的代价!”陆研新的检测仪屏幕闪着预警的淡红色,鎏金数据流里开始出现细小的黑点,“雍正卷出了金山银山,乾隆躺着花钱装x——你跟他讲隐患,他跟你讲排场;你跟他讲节俭,他跟你讲家底;你跟他讲官员腐败,他跟你讲‘朕相信他们’。他把雍正的‘实’玩成了‘虚’,虽然表面风光,但内里的窟窿已经开始冒头,就等一个机会炸开!”
守白的绘卷上,鎏金的“炫富灵韵”渐渐遮住了粉红的“安稳”——乾隆的虚影还在剥葡萄,没看见身后和珅偷偷藏起的金银;没看见江南盐商涨价时百姓皱起的眉头;没看见西北士兵生锈的铠甲;制度的灵韵,像个被吹大的气球,看着漂亮,却一戳就破。
金一诺收起雕刻刀,笑得直摇头:“洪武筑墙靠规矩,永乐开窗靠雄心,弘治补缝靠温和,万历拆梁靠摆烂,崇祯抱薪靠孤勇,顺治拼图靠强融,康熙拆台靠整活,雍正内卷靠加班,乾隆躺赢靠装x。”他指着乾隆那得意的虚影,“治国哪有永远的躺赢?雍正攒的钱再多,也经不住他这么造;官员再乖,也经不住他这么纵容——他享受了老爹的卷王红利,却忘了给儿子留后路,这就是富二代的通病!”
传送光芒缓缓亮起,圆明园的甜香在耳边渐渐淡去。乾隆的虚影还在软榻上躺着,手里拿着葡萄,对着众人喊:“下次来朕的园子玩!朕请你们吃满汉全席!”身后是开始出现裂痕的家底,身前是没尽头的排场,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拿着老爹的钱尽情挥霍,直到最后一分钱花光。
“下一个时空的能量特征,”陆研新看着检测仪上新的坐标,数据流的鎏金线开始褪色,带着点“坐吃山空”的慌张,“该去看看,乾隆把家底造完后,他的继任者要怎么‘收拾烂摊子’——毕竟,躺赢总有结束的一天!”
元宝叼着抢来的葡萄,蹦蹦跳跳地跃入传送光流,嘴里还叼着半颗,显然对乾隆的“甜蜜投喂”很满意。团队消失后,圆明园的阳光依旧明媚,只是那华丽的亭台楼阁,已经悄悄开始了倒计时,等着一场风雨,把凡尔赛的泡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