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时空漩涡还裹着动物园的树叶清香,陆研新叼着橘子味棒棒糖,刚把“猩猩砸窗案”的灵韵报告标上“已解决”,深海科研队的紧急通讯就炸了——全息屏里的队长老赵,脸白得像深海磷光,身后的潜艇控制台闪着刺目的警报,背景音里混着沉闷的“咚咚”声,灵韵波动乱得像被搅碎的海草:“陆哥!救命!深海里的抹香鲸疯了!三番五次撞我们的潜艇,声呐里全是它的悲鸣,我们被困在两千米深海,再撞几下潜艇就得裂!”
“鲸灵韵暴动!”陆研新嚼着糖跳起来,量子灵韵检测仪“嘀嘀”狂响,屏幕跳成深海蓝,上面的灵韵曲线像被狂风掀起的海浪,“灵韵值95,带着‘声波求救’的频率——这鲸鱼不是要撞艇,是在喊救命!”
金一诺腕间的流金纹路骤然绷紧,绣线箱里的深海蓝丝线自动飘出来,在空中缠成鲸的形状:“抹香鲸是深海里的‘声呐王者’,正常灵韵散得像深海暖流,要是频繁撞艇,说明它的灵韵被‘声波污染’了,撞艇是想借潜艇的金属壳,放大自己的求救信号!”
守白的画稿瞬间铺开,笔尖凝着的灵韵墨在纸上晕开——抹香鲸庞大的身躯裹着紊乱的蓝紫色灵韵,头顶的喷气孔正喷出带着血丝的水柱,画角标着“声波创伤灵韵图”:“这是‘鲸鸣共鸣纹’!抹香鲸靠声呐交流,要是深海有异常声波,会震碎它的灵韵,撞艇是它唯一能‘说话’的方式,盯着潜艇是在‘求帮忙’!”
六棱锥小队踩着时空旋涡落地时,正站在深海科研基地的指挥舱里——巨大的舷窗外,深海漆黑如墨,只有潜艇的探照灯划出两道惨白的光,远处的抹香鲸像座移动的小山,正用头部轻轻撞着潜艇外壳,声呐里传来它沉闷的悲鸣,灵韵顺着声波飘进指挥舱,冷得像冰锥。
“就它!‘深海守护者’!”赵队长指着舷窗外的抹香鲸,声音发颤,“三天前开始,它就跟着我们的潜艇,一开始只是在旁边游,昨天突然开始撞艇,撞得潜艇都在晃,声呐检测到它的鲸鸣里带着‘痛苦频率’,可我们查了半天,没发现任何异常!”
诺亚凑到声呐仪前,哥大博士的耳朵捕捉着鲸鸣里的细微波动:“鲸鸣里混着‘低频工业声波’——是深海采矿船的声呐!频率正好和抹香鲸的交流声重叠,震得它的听觉系统受损,灵韵都碎成渣了!”他突然攥紧拳头,指节响得咔咔脆,“人类的工业噪音,把深海变成了鲸鱼的‘地狱’,它撞艇是想让我们帮它赶走采矿船!”
刘知非调出深海地图,屏幕上的红点密密麻麻:“方圆五十公里内,有三艘深海采矿船,正在用高频声呐探测矿脉——这种声呐的强度,能震碎两米厚的岩石,抹香鲸的头骨再硬,也扛不住天天震!”他推了推眼镜,材料工程高材生的较真劲儿上来了,“潜艇的金属外壳能反射声波,抹香鲸以为潜艇能帮它‘反弹’噪音,所以才一直跟着我们!”
金一诺指尖贴在舷窗上,流金纹路探进深海,瞬间皱起眉:“这鲸鱼的灵韵里藏着‘声波创伤’——它的声呐系统快废了,连同伴的鲸鸣都听不见,撞艇时的力道很轻,怕把我们的潜艇撞坏,是在‘小心翼翼地求救’!”她突然指向抹香鲸的头部,“你们看,它的额隆突(声呐发射部位)有点红肿,灵韵散得像雾,是被高频声波震伤的!”
陆研新把棒棒糖棍一丢,爪子按在潜艇的控制台:“好办!给潜艇加‘灵韵声波盾’,再绣个‘鲸鸣共鸣阵’,帮它把求救信号传出去,让采矿船滚蛋!”他调出潜艇的参数,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刘知非,你负责改装声呐,把采矿船的声波频率录下来,反向输出;金一诺,守白,速搞‘共鸣纹’,让抹香鲸的鲸鸣能覆盖采矿船的噪音!”
守白的画稿在空中展开,灵韵墨凝成实体纹路,金一诺指尖一动,深海蓝丝线裹着流金纹路,在潜艇的外壳上织起“鲸鸣共鸣纹”——纹路像层层叠叠的海浪,中心是枚鲸形图腾,刚织完一半,舷窗外的抹香鲸突然停止撞艇,用头部蹭了蹭潜艇外壳,鲸鸣里的悲鸣淡了些,灵韵从蓝紫色变成了柔和的浅蓝。
“它有反应了!”赵队长惊喜地喊,“声呐里的痛苦频率降低了!”
刘知非已经改装完声呐仪,屏幕上的声波曲线反向跳动:“采矿船的高频声波已经录下来,反向输出后,能形成‘声波屏障’,让采矿船的声呐失效!”他按下启动键,潜艇的声呐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鲸鸣,舷窗外的抹香鲸立刻回应,庞大的身躯在深海里转圈,灵韵飘得像欢快的海草。
诺亚盯着声呐仪上的信号:“采矿船有反应了!它们的声呐被干扰,正在撤离!”他指着屏幕上逐渐远去的红点,“抹香鲸的灵韵正在恢复,它知道我们在帮它!”
金一诺的指尖继续织纹,流金纹路裹着深海蓝丝线,在潜艇外壳上织出片“声波防护网”:“这‘鲸鸣共鸣阵’能放大抹香鲸的求救信号,让附近的鲸鱼都知道这里有危险,同时能反弹采矿船的声波,以后它们再敢来,声波会原路返回,震得它们的设备报废!”
抹香鲸突然喷出一道高高的水柱,水柱里裹着暖金色的灵韵,像道彩虹架在深海里——它围着潜艇游了三圈,用头部轻轻碰了碰潜艇外壳,仿佛在道谢,然后转身朝着采矿船撤离的方向游去,鲸鸣里带着欢快的频率,灵韵飘得像阳光洒在海面。
“它走了!”赵队长激动得拍桌子,“声呐里的痛苦频率消失了!”
陆研新趴在舷窗上,看着抹香鲸远去的背影,嘴里的橘子糖都忘了嚼:“看见没?动物比人懂感恩!你帮它,它就用灵韵告诉你‘谢谢’——那些采矿船,连头鲸鱼都不如!”
金一诺看着舷窗外逐渐恢复平静的深海,流金纹路轻轻晃:“深海不是人类的垃圾场,也不是采矿场,是鲸鱼的家。它们的灵韵里藏着深海的秘密,撞艇盯人不是要伤害我们,是在‘求我们手下留情’——别让人类的贪婪,毁了它们的家园。”
守白把画稿递给赵队长,上面的抹香鲸裹着暖金色的灵韵,正在深海里欢快地游:“这‘鲸鸣共鸣纹’留着,以后再遇到鲸鱼撞艇,就把这图贴在潜艇外壳上,能帮它们缓解声波创伤——记住,深海里的每一声鲸鸣,都是它们在跟人类说话。”
赵队长接过画稿,郑重地点点头:“我们已经联系了海洋保护局,会让采矿船永久撤离这片海域,以后再也不会让人类的噪音,打扰深海的宁静!”
刚说完,实验室的光屏突然亮了,坐标指向“亚马逊雨林”,备注:“鹦鹉总啄人,灵韵暴躁,土着部落以为是‘神罚’,不敢靠近!”
陆研新抓起检测仪,橘子糖的甜味还在嘴里:“走!去亚马逊治‘鹦鹉啄人症’!让它知道,人类不是敌人,是来帮它保护家园的!”
六棱锥小队的身影没入时空旋涡,深海科研基地的指挥舱里,声呐仪还在播放着抹香鲸欢快的鲸鸣,舷窗外的深海逐渐恢复平静,暖金色的灵韵飘在海水中,像星星撒在黑色的绸缎上——而那只曾“撞艇撞得潜艇晃”的抹香鲸,正带着同伴在深海里游弋,鲸鸣里的欢快频率,传遍了整片深海,仿佛在说:“谢谢你们,守住了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