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一、派对邀请

清晨的阳光稠得像融化的蜂蜜,顺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玻璃窗淌下来,在地板上积成一片金亮的光斑。尘埃在光柱里翻涌,像被惊动的金色飞蛾,不知疲倦地跳着圆舞曲。毛利小五郎陷在褪色的皮沙发里,啤酒肚随着电视里赛马解说员的嘶吼一鼓一鼓,喉结上下滚动时,琥珀色的酒液便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在衬衫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冲啊!三号!给老子超过那匹蠢马!”他猛地拍向沙发扶手,震得茶几上的空酒瓶叮当作响,瓶盖滚到柯南脚边,带着淡淡的麦芽香。

柯南趴在堆满案件卷宗的矮桌上,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滑动。最新一起珠宝盗窃案的现场图摊开在眼前,他用红笔圈出窗台上半枚模糊的鞋印——鞋跟处有个特殊的菱形纹路,和三个月前另一起美术馆失窃案的证物惊人地相似。“叔叔,你看这个……”他刚要开口,就被小五郎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别烦我,没看见正忙着吗?”男人的指尖还沾着啤酒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险些扫翻桌上的卷宗。

厨房传来“滋啦”的声响,黄油在平底锅上融化的香气漫出来,混着鸡蛋的腥甜。小兰端着一盘刚煎好的铜锣烧走出来,金黄的外皮还冒着热气,边缘微微焦黑,像被阳光吻过的痕迹。“爸爸,柯南,先吃点东西吧。”她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围裙上沾着几点面粉,像落在雪地上的星子。柯南注意到她的发梢还沾着根蛋黄,显然是匆忙间没来得及打理。

就在这时,小五郎的手机突然尖叫起来,屏幕上跳动的“伴场赖太”四个字让他瞬间坐直了身子,脸上的醉意像被抹布擦过般消失无踪,换上一副夸张的热情:“喂!老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柯南耳膜发疼,手里的铅笔“啪嗒”掉在地上。

听筒里传来伴场赖太洪亮的笑声,像被阳光晒得发脆的玻璃纸:“小五郎,我要结婚了!本周五晚上八点,在临海酒店办单身派对,你可得带着小兰和柯南来给我撑场面!”尾音拖得很长,带着点刻意的炫耀。

“结婚?!”小五郎眼睛瞪得像铜铃,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啤酒瓶差点被带翻,“恭喜恭喜啊!你这小子,上学时就跟个闷葫芦似的,居然先我一步再婚……不对,老子这是头婚!”他突然停在柯南面前,弯腰用手指戳了戳柯南的额头:“小子,到时候机灵点,别给我丢人。”指腹带着啤酒的凉意,柯南捂着额头叹气,心里却泛起一丝警惕。

伴场赖太是小五郎大学时的同学,听说后来开了家小贸易公司,为人低调得像墙角的青苔。柯南翻出手机里存的旧报纸,五年前伴场公司卷入过一场合同纠纷,当时他面对记者的镜头,连头都不敢抬,如今却要办一场盛大的单身派对,总让人觉得藏着什么。

小兰已经开始翻箱倒柜找合适的裙子,衣柜门被拉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像老房子在叹气。“得穿得正式点才行,毕竟是赖太先生的重要日子。”她从衣柜深处翻出条淡蓝色的连衣裙,领口绣着细碎的珍珠,是去年生日小五郎送的礼物,一直没舍得穿。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裙子上,珍珠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

夕阳西沉时,事务所的玻璃窗染上了一层橘红。柯南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路灯,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有种预感,这场单身派对,绝不会只是喝喝酒、闹闹洞房那么简单。远处的电车驶过,车灯在楼面上投下流动的光斑,像谁在黑暗里眨眼睛。

二、派对上的异常

临海酒店的宴会厅像被打翻的珠宝盒,水晶灯折射出的光在地板上碎成一片星河。入口处的香槟塔摞得比人还高,塔身凝结着细小的水珠,侍者托着托盘穿梭在人群中,托盘上的鸡尾酒摇晃出彩虹般的光晕,杯壁上的柠檬片散发着酸涩的清香。

伴场赖太穿着一身炭灰色西装,领带歪在一边,正被一群老同学围着灌酒。他四十岁上下,眼角有几道浅浅的纹路,笑起来时会堆成一团,像块被阳光晒软的面包。“小五郎!这边!”他看到毛利一行人,立刻挣脱包围圈,举着酒杯大步走来,西装袖口沾着酒渍也毫不在意,皮鞋在地板上留下模糊的脚印。

“恭喜啊老赖!”小五郎拍着他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伴场踉跄了一下,“新娘呢?让我们见见啊!”他的声音在重金属音乐里显得格外突兀,像块石头砸进水里。

伴场的眼睛亮了亮,朝不远处的角落扬了扬下巴。那里站着个穿黑色丝绒晚礼服的女人,裙摆上缝着细碎的水钻,像把夜空揉碎了撒在上面。她正侧耳听着身边的人说话,脖颈线条像天鹅一样优雅,转过头时,柯南注意到她的瞳孔是浅褐色的,笑起来眼角会有颗小小的痣,像颗落在雪地上的星子。

“那是加门初音,”伴场的声音里带着炫耀的甜蜜,他伸手想去搂女人的腰,却被对方不动声色地避开,“我们是在去年的商会酒会上认识的,她是做珠宝设计的,厉害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枚蓝宝石戒指,切割面在灯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这是我给她订的婚戒,下周婚礼上用。”

加门初音走过来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雨滴落在铁皮上。她递给小兰一杯果汁,指尖涂着裸粉色的指甲油,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毛利先生,柯南小朋友,很高兴你们能来。”她的声音像浸在温水里的棉花,软软糯糯的,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绷,“抱歉,我得先去趟美甲店,明天婚礼要用的指甲片有点小问题,很快就回来。”

伴场搂了搂她的腰,语气宠溺:“去吧,路上小心。”他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裙摆,女人就像被烫到般缩了缩,脸上却依旧挂着笑。

初音走后,派对的气氛愈发燥热。重金属音乐震得人耳膜发疼,几个穿着短裙的女人拉着伴场去跳舞,他起初还推拒,几杯威士忌下肚后,便任由她们把自己拽进舞池,扭动的动作越来越夸张,甚至有个金发女人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伴场没有躲闪,反而笑着搂住对方的腰,啤酒顺着嘴角淌下来,在衬衫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柯南端着一杯橙汁,靠在吧台边冷眼旁观。伴场的手机放在吧台上,屏幕亮了又暗,锁屏壁纸是伴场和初音的合照——照片上的两人在海边,初音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朵向日葵,笑容灿烂得晃眼。可现在的伴场,眼里只有酒和喧闹,哪里还有半分照片上的温柔?

“先生,您的电话。”一个穿黑色马甲的服务生走到伴场身边,低声提醒。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领结打得一丝不苟,袖口露出块银色的手表,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伴场醉醺醺地摸出手机,接电话时下意识地往角落走,背对着人群,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争执什么。柯南悄悄跟过去,躲在巨大的装饰盆栽后面,隐约听到“……她知道了……”“……你答应过的……”之类的碎片,声音压得太低,像蚊子在嗡嗡叫。

挂了电话,伴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西装内袋里又掏出一部手机——和吧台上那部款式完全不同,黑色外壳,没有任何装饰,连品牌logo都被磨掉了。他快速按了几个键,屏幕亮起时,柯南看到屏保是片漆黑,像块吸光的海绵。

就在这时,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人从洗手间方向走来,镜片反射着灯光,看不清表情。他和伴场擦肩而过时,两人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伴场的手指在裤缝上快速敲了三下,男人则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柯南认出他是春冈三治,伴场公司的副总,下午在事务所门口见过一面,当时他说是来送文件的,手里的牛皮纸袋鼓囊囊的,不知装着什么。

柯南立刻掏出手机,给夜一发了条短信:【伴场有两部手机,刚才和春冈三治见过,可能有问题。】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他看到伴场把那部黑色手机塞回内袋,转身时撞上了服务生的托盘,红酒洒在他的衬衫上,像朵突然绽开的血花。

不到一分钟,夜一的消息回了过来:【查了通话记录,伴场今晚七点到八点,和一个加密号码通了三次话,春冈的手机在同一时间有信号重叠。】

灰原的消息紧随其后:【加密号码的基站定位在临海酒店附近三公里,登记人是假名“田中一郎”,名下还有个刚租的仓库,就在酒店后巷。】

柯南抿了口橙汁,甜味在舌尖化开,却带着一丝苦涩。他看着舞池里依旧狂欢的伴场,突然觉得那笑容像画在面具上的油彩,一撕就破。服务生正在收拾伴场撞翻的酒杯,银色的托盘上印着酒店的标志,柯南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格外整齐,指缝里没有一丝灰尘——这在忙碌的派对上,显得有些刻意。

三、意外的变故

晚上九点十五分,加门初音回来了。她的晚礼服裙摆沾了点灰尘,像在地上蹭过,浅褐色的瞳孔里蒙着一层雾,像是哭过。她没去舞池,而是径直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手指握着杯壁,指节泛白,冰块碰撞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柯南注意到她的指甲换了款式,原本的裸粉色变成了珍珠白,上面镶着细小的碎钻,在灯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初音小姐,你的指甲很漂亮。”他装作天真地凑过去,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手背。

初音吓了一跳,杯子差点从手里滑落,随即勉强笑了笑:“谢谢,明天婚礼要用的,特意让美甲师改了款式。”她的声音有点抖,像是刚从寒风里回来,指尖的冰凉透过玻璃杯传过来,让柯南打了个寒颤。

没过多久,初音的手机响了。那是个陌生号码,屏幕亮起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接电话的手都在颤。“喂?”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柯南凑近了才听到几句,“……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的……”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重,像要把牙齿咬碎。

突然,她猛地拔高声音,对着电话嘶吼:“永别了!”然后狠狠挂断,手机“啪”地摔在吧台上,屏幕裂成了蛛网。碎玻璃碴里,柯南看到屏保是片向日葵花田,和伴场手机上的合照背景一模一样。

周围的喧闹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她。伴场从舞池里跑过来,酒意醒了大半:“初音,怎么了?”他想去碰她的肩膀,却被甩开。

初音没理他,抓起包就往外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像在逃命。伴场愣了几秒,也赶紧追了出去,嘴里喊着:“初音!你等等!”他的领带跑歪了,在脖子上晃来晃去,像条垂死挣扎的蛇。

柯南和小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安。“我去看看。”柯南说着就往外跑,小兰紧随其后。小五郎还在和人拼酒,被这阵仗吓了一跳,酒瓶从手里滑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液溅在他的皮鞋上,像块深色的疤。

酒店门口的停车场一片漆黑,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刚跑出大门,就听“轰隆——”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在抖。火光冲天而起,把半个夜空都染成了橘红色——那是加门初音的车!白色的轿车像块被点燃的棉花,在火海里扭曲变形,轮胎爆炸的声音此起彼伏,像在放鞭炮。

“初音!”伴场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疯了一样冲向火场,被几个保安死死拦住。他的西装被挣得变了形,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混着眼泪和汗水,“让我过去!那是初音!我的初音啊!”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喊一声,喉咙里就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小兰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柯南的胳膊,带着温热的汗。柯南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他看着那辆在火海中扭曲的白色轿车,突然想起初音刚才的指甲——珍珠白的甲片在灯光下闪着光,可现在,那光芒却被更刺眼的火光吞噬了。

消防车和警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红蓝交替的灯光在浓烟中明明灭灭,像只巨大的独眼。小五郎掏出手机报案时,手一直在抖,拨号键按了好几次才按对。伴场被警察拦住,他挣扎着想要扑向火场,嗓子都喊哑了:“让我过去!她还在里面!我能救她!”他的衬衫被烟灰熏得发黑,口袋里露出半张被烧焦的照片,隐约能看到两个人的笑脸。

柯南蹲在警戒线外,目光扫过停车场的地面。在离轿车不远的地方,他看到一片亮晶晶的东西——是枚珍珠白的假指甲,上面的碎钻还沾着点泥土。他小心翼翼地用证物袋收好,指尖碰到甲片时,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甲片的断裂面很整齐,不像被爆炸震碎的,更像是被人用指甲刀剪断的。

四、警方介入与嫌疑初现

目暮警官赶到时,火已经被扑灭了。烧焦的轿车像块黑色的炭,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轮胎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圈,像只失去眼睛的怪兽。法医戴着口罩,从车里抬出一具难以辨认的遗体,盖着白布的担架经过时,伴场突然挣脱警察的束缚,扑上去哭喊:“初音!你醒醒啊!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他的手指抠着担架的边缘,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高木警官拿着笔录本,脸色凝重地走过来:“毛利先生,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他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额头上渗着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小五郎酒彻底醒了,皱着眉回忆:“我们在宴会厅喝酒,加门小姐接了个电话就跑出去了,伴场跟着追出去,然后没多久就爆炸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那具遗体。

柯南悄悄把那枚假指甲递给高木:“高木警官,我在那边捡到的。”证物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只小小的眼睛。

高木接过证物袋,对着光看了看:“这是加门小姐的假指甲吧?刚才法医初步检查,说遗体的右手少了一枚指甲。”他把证物袋放进密封箱,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就在这时,法医匆匆走过来,脸色难看地对目暮说:“目暮警官,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少量皮肤组织,初步检测和伴场赖太的dNA高度吻合。”

“什么?!”目暮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猛地转向伴场,“伴场先生,你涉嫌杀害加门初音,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惊飞了树梢上的夜鸟。

“不是我!我没有!”伴场像被雷劈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染红了发丝,“是那个服务生!我看到他下午跟初音偷偷见面,肯定是他干的!”他指着不远处一个正在收拾托盘的服务生,对方刚把最后一只酒杯放进消毒柜,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然后转过身来。

那服务生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我叫安室透,是波洛咖啡厅的兼职服务生。加门小姐确实找过我,不过是雇我调查伴场先生是否有出轨行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调查记录,上面贴着伴场和不同女人进出酒店的照片,日期从三个月前一直延续到上周,“这是她给我的委托费收条,上面有她的签名。”

目暮接过记录,眉头皱得更紧。照片上的伴场笑得一脸灿烂,搂着不同的女人,和派对上的他判若两人。高木在一旁补充:“我们查了,伴场先生也雇了侦探,调查加门小姐的过往,包括她的家庭住址、工作经历,甚至还有小学时的成绩单。”

“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以前的事……”伴场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哭腔,“我们认识才半年,我怕她有什么瞒着我……

五、双重调查与隐藏线索

警局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照在伴场赖太苍白的脸上,将他眼下的青黑拓印成更深的阴影。他蜷缩在金属椅上,双手被铐在桌沿,哗啦作响的铁链声里,他反复念叨着“不是我”,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的旧水管,嘶哑得漏风。

目暮警官将一叠照片拍在桌上,伴场与不同女性的亲密合影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半年前你向加门小姐求婚时,说自己是‘感情洁癖’,这些照片怎么解释?”他的拇指重重按在一张海滩合影上,照片里伴场正为穿比基尼的女人涂防晒霜,指尖划过对方的脊背。

伴场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铁链在桌面拖出刺耳的声响:“那是……那是客户!谈生意难免逢场作戏!”他突然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目暮,“初音知道的!我跟她坦白过,她说能理解!”

隔壁观察室里,柯南看着监控屏幕里伴场扭曲的脸,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灰原刚发来加门初音的背景调查:孤儿,十岁时被远房亲戚收养,二十二岁从设计学院毕业,三年前创立个人工作室,去年因一笔设计费纠纷与合作方闹上法庭。“你看这里,”柯南放大屏幕上的法院判决书,“原告是‘星芒珠宝公司’,老板叫寺井黄之助,半年前突然移民了。”

高木匆匆推门进来,手里攥着份文件:“柯南,查到安室透的底细了!他不仅是咖啡厅服务生,还是个有执照的私家侦探,三年前接过星芒珠宝的委托,帮他们调查设计抄袭案——被告正是加门初音。”

观察室的空气瞬间凝固。柯南想起派对上安室透收拾酒杯时,袖口露出的银色手表,表盘内侧刻着极小的星芒标志——那是星芒珠宝的公司徽记。

与此同时,小兰在临海酒店的宴会厅里来回踱步。她记得加门初音离开前,曾把一只镶钻手包落在沙发缝里。包链上挂着枚小巧的钥匙,形状像片枫叶。“柯南说这钥匙可能对应某个保险箱,”她对着手机轻声说,“酒店前台说初音订了个长期储物柜,编号是307。”

储物柜在酒店地下一层的保管区,生锈的铁门被拉开时发出“吱呀”的哀鸣。柜子里没有贵重物品,只有个牛皮笔记本,封面烫金的“设计手稿”四个字已磨得模糊。小兰翻开本子,第一页就是星芒珠宝的孔雀蓝项链设计图,旁边用红笔写着“xxxx.3.15 被寺井盗用”。往后翻,每页都贴着新闻剪报,全是星芒珠宝的负面报道,最后一页夹着张医院诊断书——加门初音,重度抑郁症,确诊日期是去年冬天。

“原来她一直在跟过去的阴影较劲。”小兰摸着纸页上深浅不一的泪痕,突然发现某页边角有行极轻的铅笔字:“安室说,寺井在派对现场。”

派对现场的监控录像在警局技术科的屏幕上滚动播放。柯南盯着画面里的安室透,他端托盘的姿势始终保持左臂微曲,这个细节与三年前星芒抄袭案庭审视频里的证人姿态完全一致。“他不是普通服务生,”柯南放大安室透领口的微章,“这是侦探协会的专属标识。”

夜一的消息突然弹出来:【寺井黄之助根本没移民,上周在码头被发现溺亡,警方判定为意外。】附带的现场照片里,码头栏杆上挂着片枫叶形的金属挂件,与小兰找到的钥匙一模一样。

柯南的指尖停在屏幕上的某个瞬间——加门初音接电话时,安室透正站在吧台另一侧,手机屏幕对着她的方向。“他在录音。”柯南突然起身,“高木警官,麻烦查安室透的通话记录,特别是九点十五分前后!”

技术科很快传来结果:安室透在九点十三分拨打过一个加密号码,通话时长四十七秒。同一时间,加门初音的手机信号出现在酒店后巷的仓库附近——正是灰原查到的“田中一郎”租的仓库。

“仓库里有什么?”柯南追问。

“还在搜查,”高木的声音带着喘息,“目前只找到些旧机器,像是……珠宝加工设备。”

审讯室里的伴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挣脱警员的搀扶,扑到桌前抓起笔,在笔录本上疯狂书写。墨迹晕染间,“枫叶钥匙”“寺井的复仇”“安室是棋子”几个词渐渐清晰。他抬头时,嘴角溢出的血沫染红了牙齿:“我在初音的日记里见过……她怕寺井回来报复,说要假死脱身……”

六、假死迷局与真凶破绽

仓库的铁门被液压钳剪开时,铁锈簌簌落在柯南的运动鞋上。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堆积如山的纸箱,其中一个标着“星芒库存”的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几十条孔雀蓝项链——与加门初音的设计手稿分毫不差。

“这些是未售出的盗版货。”高木戴着手套拿起一条,吊坠背面刻着极小的“Sm”字样,正是星芒珠宝的缩写。箱子底层压着本账簿,记录着每笔交易的日期和金额,最后一行写着“清账日:派对当晚”。

柯南的目光落在墙角的焚化炉上,炉口残留着未烧尽的布料碎片,隐约能看出是黑色丝绒材质。“加门初音的礼服是黑色丝绒。”他用镊子夹起片灰烬,里面混着细小的水钻,与假指甲上的碎钻完全吻合。

仓库深处传来金属碰撞声,警员在一个上锁的铁柜里发现了具烧焦的假人模特,身上套着与加门初音同款的晚礼服,裙摆沾着的泥土成分,与停车场发现的假指甲上的泥土完全一致。“她是故意制造爆炸假象。”柯南指着模特手腕上的铁链,“这是她自己锁的,链扣内侧有划痕,是挣扎留下的。”

这时,小兰的电话打了进来,背景音嘈杂得像在移动的车厢:“柯南,我在安室透的储物柜里找到个U盘,里面有段录音……”

录音里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却能清晰辨认出是安室透和寺井黄之助的对话。

“她必须消失,不然我们都得完蛋。”寺井的声音带着烟酒的浑浊。

“她同意假死,条件是拿到所有盗版货的证据。”安室透的声音平稳得像冰,“但我要你保证,之后不再骚扰她。”

“放心,我只要伴场身败名裂……当年他帮星芒做伪证,害我公司破产。”

录音突然中断,接着是加门初音的尖叫:“你们骗我!寺井根本没打算放过我!”

柯南按下暂停键:“伴场做过伪证?”

高木立刻调出三年前的庭审记录,证人名单里果然有伴场赖太的名字,证词写着“亲眼看见加门初音抄袭星芒设计”。“这就说得通了,”高木恍然大悟,“加门恨伴场作伪证,又怕寺井报复,才策划假死,想让两人都付出代价。”

派对现场的安室透被带到警局时,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三明治。他看着柯南递来的U盘,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我只是帮她计划假死,没想到她会真的……”

“没想到她会发现你和寺井的私下交易?”柯南打断他,“你在录音里故意引导寺井说出报复计划,又把消息透露给加门,就是想借她的手除掉寺井,对吗?”

安室透的指尖微微颤抖,三明治的面包屑落在审讯桌的裂缝里:“她抑郁症加重,总说活着太累……”

“所以你就顺水推舟,在她的车里装了真炸弹?”柯南调出仓库的搜查报告,“我们在焚化炉里找到块手表,表针停在九点十七分,比爆炸时间早三分钟——那是你给她的‘逃生信号’,但你提前引爆了炸弹。”

安室透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突然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审讯室里荡出回声:“她的设计确实抄袭了,寺井是我舅舅,我不能让他白受委屈。”他从口袋里掏出个枫叶钥匙,“这是她给我的,说假死后会用这个联系我,我……”

“你根本没打算让她活。”柯南翻开仓库的设备清单,“那些珠宝加工设备里,有台是用来销毁指纹的强酸处理机。你早就计划好,等她躲进仓库就……”

话没说完,技术科冲进来喊道:“在焚化炉灰烬里发现了这个!”是半片烧焦的枫叶形吊坠,内侧刻着“初音”两个字,边缘还粘着几根金色的长发——加门初音是黑发。

“这不是她的。”柯南突然转向安室透,“你把她藏在哪了?”

安室透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撞开警员冲向窗户,却在翻越栏杆时被伴场扑倒在地。两个男人扭打间,安室透的衬衫被撕开,后腰露出道狰狞的疤痕——与三年前星芒工厂火灾现场照片里某个伤员的伤口位置完全一致。

“你当时也在工厂。”伴场的拳头砸在安室透脸上,“你是为了替舅舅报仇,才接近初音!”

警笛声淹没了审讯室的混乱。柯南看着掉落在地的U盘,突然想起小兰说过,加门初音的诊断书上写着“对金色头发过敏”。他抓起外套:“高木警官,去安室透的公寓!”

七、终局对峙与真相余温

安室透的公寓在老旧居民楼的七楼,防盗门上贴着张泛黄的春联,“平安”两个字被雨水泡得发涨。柯南用备用钥匙打开门时,闻到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个人,盖着的毛毯滑落下来,露出头——是加门初音,只是头发染成了金色。

她看到柯南时,手里的水杯“哐当”摔在地上:“你们怎么找到的?”

“你的抑郁症诊断书。”柯南指着茶几上的药瓶,“上面写着你对染发剂过敏,安室却逼你染了金发,这不合常理。”他捡起地上的碎玻璃,“你根本没打算假死,是安室绑架了你,制造你死亡的假象,让寺井和伴场互相猜忌。”

加门初音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说寺井和伴场都该死……三年前的火灾是寺井故意放的,想销毁抄袭证据,伴场收了钱,作伪证让我背锅。”她的声音发颤,“安室当时在火场救了我,我以为他是好人……”

“他是在救他舅舅留下的罪证。”柯南拿出仓库找到的账簿,“这些盗版货是寺井的软肋,安室想一石二鸟,既除掉他们,又独占这批货。”

窗外突然传来警笛的尖啸,安室透被押上楼时,正撞见站在窗边的加门初音。他挣脱警员的瞬间,怀里的枫叶钥匙掉在柯南脚边。钥匙链上缠着根金色发丝,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光。

“你还是染了。”安室透的声音很轻,像在说给自己听。

加门初音突然笑起来,眼泪混着笑声落在地毯上:“我故意让头发过敏发炎,就是等你们找到这里。”她指着茶几上的录音笔,“你跟寺井的全部对话,我都录下来了。”

伴场被警员扶进房间时,看到加门初音的瞬间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句“对不起”。加门初音摇摇头,指着墙上的设计图:“我已经重新设计了项链,这次用了新的材质,叫‘重生’。”

晨光从窗帘缝隙挤进来,照在设计图上的枫叶吊坠上。柯南想起仓库焚化炉里未烧尽的布料,突然明白那是加门初音故意留下的线索——她早就猜到安室会背叛,用自己的方式布下了局。

警局的早餐摊飘来味增汤的香气,高木把热包子递给柯南:“安室透承认了所有罪行,寺井的死也是他做的。伴场作伪证的案子会重审,加门小姐决定公开所有证据,帮更多被抄袭的设计师维权。”

柯南咬了口包子,馅料里的姜味有点冲。他望着远处缓缓升起的太阳,突然觉得加门初音设计的“重生”项链,或许不仅仅是个饰品。就像这场婚礼前夕的闹剧,烧尽了谎言与仇恨后,总有些东西能重新生根发芽。

小兰的电话打来时,背景音里有钢琴声。“柯南,加门小姐说要请我们吃她做的铜锣烧,”小兰的声音带着笑意,“她说,要谢谢我们帮她找到真正的自己。”

柯南抬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鸽子群从楼顶掠过,翅膀划出的弧线轻盈得像设计图上的线条。他摸出兜里的枫叶钥匙,阳光透过镂空的纹路,在掌心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会呼吸的星星。

侠客书屋推荐阅读:我来自黄泉掀饭桌!小疯批夺回气运后不忍了一吻定情,总裁甜蜜囚爱开局逃婚,疯批太子穷追不舍穿成霸总娇妻失败后,在恋综选夫穿越四合院之我有系统我怕谁杂货铺通古今,我养的将军醋翻了快穿神君大人的糖去哪了逼她给白月光顶罪?渣父子我不要了师尊怎么那么撩你崽崽让哪里逃灵异界大佬:全家跪求我带飞江澄重生后开局出生在魔域盗墓,被偷听心声后我暴露了荒村血祭人在奥特:从海帕杰顿幼虫开始快穿阎罗王:这个女配不太毒惊!陆爷的心尖宠竟是马甲大佬HP万人迷在圣芒戈诱反派!勾疯批!顶级尤物撩疯了千方百计与千方百计快穿:殿下她是个万人迷重生80,从在大兴安岭打猎开始少年白马:把自己炼成药人霍格沃兹:魔法世界第一个资本家谁懂啊?我粉的主播成影后了!陈情令:如果长安牛马实录穿成反派大佬的漂亮毒妻七零:穿成了早逝炮灰她逆天改命书穿圣母女主:老娘双刀定人生娇美知青与糙汉酱酱漾漾的生活炮灰前妻觉醒后决定拿钱走剧情帝妃掌妖异血瞳乱天下在老师面前乱舞的麻瓜从mc开始的万界之旅逐星传说原神:我是天理,不是你们老婆!Re:艾蜜莉雅很想让我当王妃!特摄盘点:铠甲假面?统统碗里来炮灰太娇软,掐腰就会哭绑定神豪系统,我有亿点点钱侯府丑女,她又美又辣从合租开始恋爱穿越兽世,我家夫君超粘人钟小艾前男友,亮平公报私仇查我温助,听说你想结婚中间地带风雨凄凄花落尽大院娇妻美又飒,冷面硬汉要破戒
侠客书屋搜藏榜:王爷别虐了,你的暗卫娇妻早跑了影视遇上对的人互绿!你舔白月光,我撩隔壁残王【变形金刚】俘虏求生记重生后,阿姨卷起来弃女觉醒退婚后,清冷权臣他以身相许精灵:从当大木博士助手开始误撩顶级豪门大佬后被天天放肆宠快让开!那个女孩是我的人生如意全靠演技这个女主竟然是食死徒明日方舟:迷途的旅人重生为博士奴隶修仙传繁花错位似流年王妃状态易崩坏公主殿下请理智,亡国敌君是绿茶开局就遭百鬼缠身要相信阳光总在久别重逢,傅先生总说我始乱终弃双面恋人我在斗罗开酒馆,醉倒朱竹清暗相思,无处说,夜来惆怅烟月用尽我的一切奔向你南街小子新书徒儿下山找师姐吧快穿:漂亮老婆又被抱走了八零二嫁小甜妻火影:斑爷等等我们不是兄弟情吗野小子与野百合太一神主之斗罗大陆梨子圆了小知青从末世来穿越后只想好好活着火影直播从剧场版开始变强从喰种开始我家当铺当鬼神我的二次元之旅,启程了闪婚大叔后,挺孕肚离家出走我才不是配角火影:人在宇智波,我能提取词条小道姑直播太准!日赚一亿成首富我们的岁月长河虎啸乾坤:万物传奇诡异修仙世界:我能豁免代价双世青佩十七时五十八分的落日快穿:炮灰剧本?抱歉我才是女主同谋合污【刑侦】杨然修仙传让你进宫当刺客:你居然偷了女帝的心
侠客书屋最新小说:甲面骑士之符咒次元录我在魔幻美利坚经营私立监狱岩王帝君:开局知天命,布局提瓦我靠空间灵泉富养病娇夫君盗墓,穿进了求生游戏怎么办柚见星光大力女子反差萌,军少把我狠狠宠金融帝国之股神归来反派好感系统:从祁同伟开始改变伯府狗辈抢权位,主母重生全家跪崩铁观影,你们有些过于正常了穿越异界,带领全村修仙废物世子的我改变了全世界错嫁反派大佬,随军养崽躺赢了洪荒:笔下遮天,人族无敌龙珠让我发家致富,可蓝星破产了快穿:男主总想给我加戏份柯南世界的不科学偶像沉睡亿万年,苏醒即无敌纵横高武:系统,给我加点全球高武:我的功法能自动进阶二婚来袭,黎少你靠边咬耳朵穿越红楼,我是天可汗云荒劫:焰纹觉拍卖返利,我成为了人族大帝末世之开局我能召唤A10偷偷听风说你星铁:真理女士是黄金裔的白月光剑术无敌,但为何称我神策诡谋镇魔司:开局被狐妖掏心我杀疯了七零不下乡:手握铁饭碗心不慌仙缘劫:我与狐仙的四十年位面经营,我的商铺遍布万界抗战:从血战金陵到远征缅甸重生70,我带着糙汉变首富校园读心,见一个拆一双姝阮诸天之路兆灵打工人在异世界成邪神了风印承辉:宜修太后传我的系统小爱同学无敌了密统帝国寻龙纪:逆时追秦全职法师觉醒召唤系我靠神级地图挖矿闯秘境四合院:悟性逆天,云爆白象猫的一千零一梦这个书生有杀气燕云望:后周与辽的未战之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