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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四人吃喝以毕,种师道又命人端上一杯浓浓的香茶。几人一边捧着茶盏慢慢啜饮,一边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从最初的行踪到最后的结局,原原本本地说了个清楚。讲到凶险之处,连身经百战、素来沉稳的种师道,也不由得眉头一皱,暗暗替几人捏了一把汗,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似要确认每一个人都安然无恙。当听到最后,得知欧阳林与秦岳两人枪剑齐举,硬生生斩杀了萨氏兄弟,秦梓苏更以机巧之策,倾水巧淹辽军火药库,令敌人十日半月难以再用,种师道方才舒展眉眼,抚掌大笑道:“好!好!好!此番功劳之大,足可在军中记你们一等大功一件!有了此事,白河沟一役,我就更添几分胜算了。”

种师道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从帅案后霍然起身,绕到前方,伸手指向墙上悬挂的白河沟堪舆图,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对众人说道:“自从你们带回那封密信之后,我便昼夜未歇,反复推演白河沟的地形走势。”说着,他的手指顺着图上宋辽交界处缓缓移动,点在一片阴影涂绘的密林之上,接着道:“你们看此处——一旦穿过这片森林,便是这块葫芦形的河谷。此谷两端山岭高耸,可暗藏精锐,若是辽军在此骤然集中铁林军重兵,强行冲击,亦或暗伏火药、炸毁谷道,我军前后呼应之势便会被生生切断。到那时,收尾之军无从相接,主力孤悬谷中,便是覆灭的大祸!”

听到这里,秦梓苏神色微紧,忍不住插话道:“舅父,既然如此,那咱们岂不是没有胜算了吗?我们不是已经将火药毁掉了吗?”话音方落,帐中众人忽然会心一笑。秦梓苏眉头轻蹙,旋即便反应过来——自己不过是关心则乱,而舅父既然能当众提出此疑,必定早已胸有成竹、想好破解之法。想到这里,她只觉双颊滚烫,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她连忙抬起衣袖,遮住那一抹绯色,半嗔半娇地说道:“哼,你们都笑我!舅父,您一定是有了万全之策,对不对?”

被秦梓苏这番急切的话逗得莞尔一笑,种师道也不再卖关子,朗声说道:“打仗这事,哪有绝对的准数,不过是多算多胜,少算少胜罢了。不过,你们此行毁了火药,我倒真是又多了几分胜算。”他说着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气渐渐沉稳下来,接着解释道:“说到底,这一役我向来就有信心。如今我西路军上下同心,士气如虹——此乃一胜。新的神臂弩已造出数百架,我更命全军严密封锁消息,这可是专门克制辽军铁林军的杀器,对方毫不知情——此乃二胜。本来我还在反复思量如何应对辽军的火攻战术,而你们此行已将其火药尽数破坏,旬日之内必无力再以炸山封路之策——此乃三胜!”

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铿锵有力,听得欧阳林等人心潮澎湃,胸中热血翻涌。几双眼睛在火光映照下愈发明亮,仿佛闪着战意的光辉。大败契丹、收复燕云十六州——这是高宗太祖一生未竟的宏愿,如今眼看便要在他们这一代人面前实现,又怎能不让人热血沸腾?众人心中早已激动万分,恨不得此刻便横刀立马,纵马冲杀于万里沙场之上。

只听种师道沉声接道:“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备,我意在兵贵神速,不容迟疑!今日全军养锐蓄锋,明日黎明破晓之时,便出兵白河沟,与辽军决一死战!” 欧阳林、秦岳、秦梓苏三人整齐起身,齐声领命,洪声如雷:“末将得令,不破白沟,死不旋踵!”声震帐中,杀气盈满。一旁的岳飞亦是热血翻涌,几乎难以自持。然而他毕竟久历军中,深知宋军重文抑武之弊,又有童贯居中军掣肘,心头隐隐不安,急忙躬身提醒道:“回禀大帅,咱们此番出兵,是否还需向那童贯‘请示’一二?只怕那人心怀掣肘,再生出什么不妥之处。”

种师道赞许地看了岳飞一眼,微微一笑,道:“说得好。为将者,当知‘疆场胜负,半在庙堂’。童贯此番心思,岂非正可为我所用?”话至此处,他缓缓伸手抚上帅案,目光沉定,语气亦转得从容:“这也是天意。童中书与前番奏捷,朝中却有人讥他‘虚报战功’,连官家也起了疑心。如今他急需一场实打实的胜仗,否则何以服众?故此战,童贯非但不会阻挠,反会倾力助我——此乃天赐良机!”

是日,种师道连下数道军令,西北大营内号角声、战鼓声此起彼伏,将士们各安其命,或在檐下磨刀,寒光闪烁;或于灯下拈弦试弓,弦声铮然;军匠在辕门前捶打甲片,火星四溅;辎重兵推运粮草、搬送箭壶,络绎不绝。刀枪磨得锋亮,箭矢整整齐齐插满箭壶,鞍韂铺列如新。号令传遍营中,炊烟袅袅,战饭热气腾腾,肉香四溢,将士们狼吞虎咽,饱餐战饭,只等翌日天明,便与辽军决一死战。

翌日天明,晨霜尚未消融,西北大营已是战鼓如雷。种师道神采奕奕,立于大纛之下,接连发出数道军令,声若洪钟,传遍四野。不多时,营门“轰然”开启,岳飞、秦岳、欧阳林、秦梓苏四人披坚执锐,率领数百斥候部队纵马而出。此行众人毫不隐匿行迹,反而旌旗猎猎、马蹄如雷,大张旗鼓直奔前方。沿途遇辽军明岗暗哨,皆被干净利落地斩落于马下,血溅寒霜,不留一人回报。四人领军一路疾追,将一支仓皇退走的辽军斥候部队逼至敌营外围,战马喷着白雾,长刀尚滴着未凝的热血——距辽军大营,不过咫尺之地。

此时此刻,耶律大石与萧干正为前几日的偷袭之事焦头烂额。早在数月前,两人便密议定下数条绝户之计——利用河谷内纵横交错的坑洞,暗中埋伏重兵,先示敌以弱,引得种师道倾力出兵,再在谷道之内埋藏巨量火药,待宋军深入,便一举引爆,将其全军葬送于此。

因此,前几次交锋中,即便有机会全力迎战,他们也宁肯让种师道将被俘的童朗夺回,甘愿暂时受挫,也绝不动用全部兵力,只为将阴毒之计布置到极致。谁料宋军突如神兵天降,不仅斩杀了萨氏兄弟,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军中,将贮藏的火药尽数毁去。此变犹如晴天霹雳,打碎了两人苦心筹谋数月的计划。

耶律大石勃然大怒,猛地将帅案掀翻,文书地图散落一地;萧干更是恨得目眦欲裂,拔刀连斩数名失职的军士,血溅堂阶。然而纵然如此,全军上下反复排查,依旧一无所获——没有人能说清宋军是如何潜入,又如何悄无声息地毁掉了那些火药。

正当两人在帐中雷霆震怒,杀机四溢之时,忽听帐外急促的马蹄声与甲叶碰撞声交错传来,一名亲兵疾步闯入,双膝着地,额上冷汗涔涔,抱拳高声道:“启禀大王——宋军斥候,已追至营门之外,列阵叫骂,声言要取我军首级!”

话音未落,远处营门方向隐约传来一阵阵嘶声厉骂,伴随着马蹄轰鸣与刀鞘磕击之声,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尖,狠狠刺入辽军的尊严。耶律大石闻言,面色骤变,沉如乌云,猛然一拍案几,厚重的木案在巨力下猛颤,案上沙盘与铜尺滚落在地。他双目如炬,盯着亲兵沉声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骑到我营门口撒野!”

萧干闻言,狞笑一声,森白的牙齿在冷光下闪着寒意。他猛地拱手抱拳:“诺!”随即转身大步跨出帅帐,厚重的披风在身后猛然一振,猎猎作响。营外寒风呼啸,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军营之中炸开:“耶律速——!”一名身披硬皮鳞甲、面色黝黑的奚族军将自马旁应声跃起,单膝跪地:“末将在!”“你率五百骑,”萧干嘿嘿的冷笑,“把外面这帮叫骂的小贼与我生擒活剥!”“得令!”耶律速猛然立起,翻身上马,长刀出鞘,刀背在掌心一拍,发出低沉的金铁之声。

不多时,五百奚骑已在营门前列成长蛇阵,马蹄刨地,鼻息如雾。将士们低声咆哮着整理兵器,弯弓上弦、马刀横握,杀意如同寒潮般涌向营外。随着耶律速一声暴喝,铁蹄齐踏,五百骑如离弦之矢冲出营门,尘沙翻卷,直扑宋军斥候而去。

吩咐已毕,萧干转身大步回到帅帐之中,眉间杀气未消,伸手从案角拎起一个鼓囊囊的皮囊,猛然拔塞,仰头灌了一口马奶子,乳香混着烈意涌入口中,顺喉滚下。他用手抹了抹嘴角的白沫,怒气冲冲地对耶律大石说道:“林牙大人,休要动怒!那南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我等营门前撩拨虎须。且看我麾下儿郎,片刻之间便能将他生擒,为林牙出这口恶气!”

耶律大石闻言,原本铁青的脸色稍稍松缓,眼中杀机未散,却已多出一丝冷笑。他顺手拿起一旁的铜口皮囊,也灌了一大口,抹去唇角,沉声笑道:“有萧狼主在此,我自是放心。”

果不多时,帐外传来马蹄急骤之声,探马掀帘而入,单膝跪地高声道:“启禀大人!南人斥候不堪一击,耶律速将军不过一出军,便将其吓退。那伙人见势不妙,当即拨马而走!”

萧干闻言,放声大笑,笑声中满是轻蔑:“南人当真不堪一击!我早说林牙大人只是太过小心。依我看,大军立刻压上,何必再等?一个契丹勇士,便能抵得上五个宋人军士!”

耶律大石指节敲击案几的节奏忽然一滞,原本微眯的双眼骤然凝起一丝寒光。他的耳廓微微颤动,似乎在捕捉一种极细微的声音——帐外的朔风中,远去的宋军马蹄声清晰可闻,却整齐得反常,节拍如鼓,沉稳而均匀,毫无溃逃之际的仓皇杂乱。

多年征战的直觉像一支冷箭,从脊背直贯心口。他猛地抬起头,眸光如刀。宋军斥候一向狡猾灵活,绝不会愚蠢到在辽军大营前叫阵送死,更不会在被追击时跑得像阅兵一般齐整。

“——不对!”耶律大石猛然拍案而起,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惊雷在帅帐内炸响。

萧干正仰头灌着马奶子,酒囊还悬在嘴边,被这声喝止弄得眉头一皱:“林牙?”

“你听——”耶律大石几乎是一步跨到帐口,一把掀开厚重的毡帐帘。

一股凛冽的寒风裹着沙砾扑面而来,他凝神细听——那远处疾驰的五百奚族轻骑马蹄声之外,竟隐隐夹杂着从两侧低矮丘陵后传来的金属甲叶轻轻碰撞的节奏声。那不是风声,也不是野兽乱闯的杂响,而是成列甲士在压低呼吸时,肩甲与臂甲不经意触碰的冷脆声——如同饿狼潜伏草丛,獠牙轻叩,随时准备扑杀。

“是埋伏!”耶律大石脸色陡变,厉声断喝:“快令耶律速回撤!”

然而,他的吩咐还未传出营门,战局已急转直下。

营外的追击声愈发接近,只见岳飞、秦岳、欧阳林、秦梓苏四人领着五百奚骑疾驰向前,尘沙翻卷中,宋军斥候的旌旗猎猎在风中猎响。岳飞等人行至一片密林之前,丝毫未曾减速,反而直接穿林而过。

耶律速追在后方,眼见前敌已近在咫尺,胜利似乎只差一步便可到手。他仰天大喝一声,挥舞弯刀,催马领着轻骑猛然钻入林中。前数十骑呼啸着没入林影,马蹄击地,溅起落叶与尘土。

然而,就在后续大部骑兵涌入林间时,骤然——“嗖”的一声闷响,林中两侧猛然腾起数条粗壮的绊马索,从落叶与荆棘下被拉起,横贯林道。

“闪开——!”有人惊呼,但为时已晚。

绊马索绷得笔直,力道奇大,马匹冲势之下前蹄被瞬间勾住,数百匹战马齐齐翻倒。惨烈的嘶鸣声、盔甲与地面的撞击声混成一片,骑手被掀飞在地,来不及挣扎便被后方疾驰而来的同袍撞翻碾压。林间顿时乱作一团。

尾随的几十骑见势不妙,勒马回头,拔马疾退,直奔大营回报。

这时,埋伏已然合围——岳飞与秦岳双枪并举,飞身杀入乱阵之中。两杆铁枪宛如蛟龙出海,枪锋寒光连闪,接连洞穿敌骑甲胄,将耶律速硬生生从马鞍上挑翻在地,翻滚间鲜血飞溅数步。

欧阳林紧随而至,剑光霍霍,数个呼吸之间便割倒了耶律速的亲兵护卫,刀剑交错间溅起一片血花。

秦梓苏挥动九节鞭,鞭影如蛇,猛然卷下一名高举弯刀的奚族队长,将其硬生生扯下马来,随即一脚踏中其胸口,令其当场昏厥。

林道两侧,早已埋伏的钩镰手齐声暴喝,藤牌一推,长镰探出,勾住惊乱战马的前蹄猛力一拽,伴随“咔嚓”断骨声,敌骑人马翻滚,陷入血与泥的漩涡。趁敌失衡,钩镰手挥起短钢刀与铁鞭,专取落马之敌的要害,斩首、劈颈、断腕,杀得血流成河。

不到片刻,追击而来的五百奚族轻骑便在这短短百余步的林道间全军覆没。尸马横陈,折甲残刀散落一地,只有寥寥数十骑在混乱中冲破林道,夺路而逃,狼狈奔回大营。欧阳林、秦岳、岳飞、秦梓苏四人并肩翻身上马,缰绳一抖,战马长嘶着跃起。林间血迹未干,他们已率领数百斥候疾驰而出,追向那逃脱的数十奚族铁骑。

这一回,他们并不急于全力逼近,而是有意放缓节奏,保持着数十丈的距离,宛如鹰隼驱赶受伤的野鹿,直直将敌人往辽军大营的方向驱赶。

弓弦轻响,箭影如电。每当有奚骑力竭掉队,立刻便有利箭从宋军一方破空而出,洞穿甲胄,将其连人带马钉倒在地。血花在晨风中化作细雾,惊得前方幸存的骑兵愈发慌乱,马蹄凌乱、呼吸急促。

逃亡的奚族铁骑不敢回头,只恨不得生出双翼逃命。可他们哪里知道,身后的追兵正是有意放他们一线生机,好让这群残兵带着恐惧与混乱,直闯回大营,为即将到来的宋军主力撕开第一道裂口。

这正是种师道神机妙算,引出耶律大石大军压上,种师道暗部神臂弩,这才要大败辽军,引出荡平白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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