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昆看着自己穿在身上都被剪破的三角裤,裆下一紧,感觉自己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但他没有多想,因为来势凶猛的尿意,已经让他憋不住。
白昆起身便冲进厕所,就连厕所的大门都来不及关上,就直接开始放空。尿出来的这一刻,白昆只觉全身轻松,他暗暗庆幸,感觉自己今晚又逃过一劫。
白昆想不明白,为什么张莉莉会找上门来,要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一个恐怖的念头出现。
难道,她是替秦娇兰来报复自己的?
还是说,秦娇兰已经放弃自己,让这疯丫头由着性子来对付自己?
不管是哪种,猜测不如当面对质,待会等张莉莉醒来,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放空时强劲有力的水流冲击声,早已把外面的张莉莉吵醒。
张莉莉睡眼朦胧,揉了揉眼,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昨晚的她,还真就打算一剪子下去,让白昆的鸟儿从此自由飞扬。
可她终究还是不忍心,打心底里舍不得。
张莉莉听着卫生间里传出的水流哗哗作响,心情也开始变得烦躁。她嘟起樱桃小嘴,就觉得自己还是对白昆太好,现在不能一时心软,就这么轻易的饶过他。
等到白昆尿完出来,却发现睡在地面的张莉莉已经不见。
人呢?
白昆奇怪,打算去卧室瞧瞧。
可谁能想到,张莉莉此刻就悄咪咪的蹲在白昆身后。
等白昆走进房间找人的时候,却没想到,他身后跟着的张莉莉,手拿皮鞭,狠狠的就抽打在了他后背。
这一打,不但把白昆打疼了,还把他逼急。
“你干什么,你疯了?”
见白昆疼的跳起,张莉莉玩性大起,索性关闭房门,这一次,她可不能再让白昆跑了。
张莉莉恶狠狠道,“我让你不听我的话,我都说了,让你答应她,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我凭什么听你的?”
见白昆依旧嘴硬,张莉莉不再言语,继续挥舞手中皮鞭,打算好好教训一下白昆。可她却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女人,哪怕她的家庭背景再强势,单独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又哪能是对手。
显然上一次黄毛的教训,没能让她长记性。
被逼急的白昆,原本的好脾气在此刻也全都消散,他伸手一抓,就将张莉莉整个人扯了过来,直接推倒在床上。
白昆也不客气道。
“你再胡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张莉莉的大小姐脾气,哪能被白昆吓到,当即回怼。
“你敢。”张莉莉完全不信白昆有这个胆量,她再次言语相逼,“有种你试试。”
很多时候,一个男人的好脾气,都是在这种言语威逼下,才干出的疯狂事。
“试试就试试。”
白昆此刻同样怒火中烧,他还不信,自己今天还制服不了一个疯丫头。
可蛮横惯了的张莉莉,就算是被白昆推倒在床,她依旧嘴硬,还两腿乱蹬开始反击。哪知白昆顺手一抓,就抓住张莉莉的脚脖子,一用力,更是扯直了张莉莉的整条大长腿。
白昆这么做,也只是想让张莉莉冷静。
可张莉莉哪能让白昆如愿,何况她也没把白昆放在眼里,另一条大长腿继续展开攻势,而且这一次的攻势更猛,脚掌直接对准了白昆裤裆。
只可惜,白昆如法炮制,再次成功抓住张莉莉的另一条腿。
随着两条腿被白昆控制,张莉莉依旧不服气,在床上疯狂扭动身体,尝试摆脱白昆的控制。
白昆也没想到,这张莉莉疯丫头撒起野来,竟比过年猪还要难抓。
白昆不再客气,当即双手用力,就把张莉莉的两条大长腿给直接掰开。哪知这一掰,用力过大,直接将张莉莉的两条大长腿就给掰成了一字马。
好在张莉莉从小学过舞蹈,身体柔韧性好,倒也没有受到伤害。
白昆本意只是试图把张莉莉控制,让她冷静。哪知双手这一用力,直接让张莉莉门户大开,更是把她惹恼。
而此刻的两人,也同时意识到,被掰开双腿的张莉莉,身上仅仅穿着一件白色体恤。
又羞又恼的张莉莉继续反击,勾起身子坐起,就用双手对着白昆又抓又挠。白昆为了控制住这个疯丫头,就像抓过年猪一样,索性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此时的张莉莉,才知道白昆劲有多大,与之前的黄毛对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白昆壮实的身体,就好似如来佛祖的五指山,直接压住了张莉莉这只泼猴。
即便如此,张莉莉依旧反抗,何况她的倔强脾气,还是与生俱来,怎会放弃,主打一个不服气。
只可惜,她越是挣扎,就感觉身上的这座五指山压得越紧。谁能想到,身体无法动弹的张莉莉始终没有放弃,最后气不过的她张嘴便咬。
有意思的是,张莉莉咬归咬,却咬的别出心裁,白昆这样的壮小伙哪里受得了。
随着两人身体的不断接触,最终不出意外,两人擦枪走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这种被男人征服的感觉,张莉莉还是第一次完整体验,甚至让她,还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喜欢越发强烈,张莉莉现在真希望,身上的这座五指山,就像当年对付齐天大圣孙悟空一样,压她个五百年。
可两人的动静太大,再加上身下木床的隼牟结构本就经不起摇晃,败下阵来的床头板已经开始摇旗呐喊,很快惊醒楼下住户。
楼下的住户是叶琴,对于这种有节奏的床头撞击声,她太熟悉,何况还是如此生猛有力。
被吵醒的叶琴,现在心情复杂。
仿佛楼上的每一次撞击,都撞在了她的心坎上。
她不明白,昨晚的那个男人,为什么从上个礼拜开始,就要她监视楼上的白昆,以前从不这样。可她却又不敢不听,为此就连自己的小孩,她都找来借口,说服婆家,送去省城亲戚家挂靠上学。
就是防止有一天,这个男人做出自己无法承受的事情。
男人离开前,再三交代,以后对于楼上的白昆,她不但要重点监视,还要把白昆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汇报。
躺在床上的叶琴,夹紧双腿,感觉浑身难受,仿佛千万只蚂蚁啃咬。直到那有节奏的响声彻底结束,她的双腿也放松下来。
随着楼上的脚步声再次出现,叶琴急忙穿好衣物,来到门前,开始留意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