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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八章:玩具的自觉与新的游戏
御影主宅的书房内,空气仿佛还残留着昨日摊牌后的紧绷。但御影霄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划过平板屏幕,上面显示的并非商业文件,而是流川龙马刚刚发来的、关于他儿子流川枫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详细资料,甚至包括每年体检的各项身体数据。
【生物学(生命摇篮)系统分析中…个体:流川枫。生长发育曲线:优异。骨骼密度:高于同龄标准17.3%。肌肉纤维类型:快肌纤维占比优势明显。神经反应速度:卓越。潜在运动损伤风险:低。总体评估:优质健康个体,极具可塑性。】 【心理学(心智宫殿)系统补充:情感模块发育迟缓。社会交互能力:极低。专注度:极端化(仅对特定目标)。忠诚度倾向:极高(需引导)。驯服难度:中等(需持续刺激与强化)。】
御影霄看着这些冰冷的数据,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果然是一块需要精心雕琢的璞玉,或者说…一个值得花费时间慢慢调试的、有趣的玩具。
下午,阳光透过体育馆高窗,切割出明亮的光斑。流川枫果然准时到了,甚至提前了十分钟。他依旧穿着简单的运动服,抱着篮球,但站在空旷的场馆里,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眼神飘忽,完全不敢看向入口处。昨天那失控的吻和后续父亲的严厉警告,让他大脑至今仍处于过载状态。
当御影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流川枫几乎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像一只察觉到危险的小兽。
御影霄今天换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衬得皮肤愈发冷白,领口依旧松散地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慢悠悠地踱进来,目光如同实质般在流川枫身上扫过,带着审视和玩味。
“看来,你父亲把你教育得还不错,至少很守时。”他开口,声音带着惯有的慵懒腔调。
流川枫抿紧唇,没说话,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些。
“昨天的事,”御影霄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故意拖长了语调,“…记得吗?”
流川枫身体猛地一僵,耳根瞬间红透,眼神慌乱地想要躲闪。
“抬头。”御影霄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流川枫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此刻正闪烁着恶劣趣味的桃花眼。
“记、记得…”他声音干涩,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记得就好。”御影霄轻笑一声,指尖忽然抬起,轻轻碰了碰流川枫的下唇,那里昨天被他咬得有些微肿,“这是我的印记。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这里…”他的指尖下滑,虚虚地点了点流川枫的胸口,“…和这里,都不准再对任何人产生反应。懂吗?”
这近乎羞辱的、宣示所有权的话,让流川枫的脸红白交错,一股屈辱感和另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栗交织着涌上来。他不懂这是为什么,但父亲恐惧的眼神和反复的叮嘱在脑中回响。他最终艰难地点了下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嗯。”
“乖。”御影霄满意地笑了,像奖励听话的小狗一样,随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现在,热身。今天的训练量加倍。”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御影霄单方面的“教学”和“玩弄”。他不再仅仅用篮球技巧碾压,而是开始刻意地、用各种方式触碰流川枫的底线。
他会在指导防守姿势时,从身后贴近,手臂环过流川枫的腰腹,掌心看似无意地擦过他紧绷的小腹肌肉;会在流川枫累得大口喘息时,拿着水瓶,亲自递到他嘴边,眼神却紧盯着他滚动的喉结;会在流川枫突破时,故意用小腿去绊他,看着他失去平衡摔倒,再居高临下地伸出手,眼神里满是戏谑。
流川枫每一次接触都像被电流击中,心跳失控,面红耳赤。他想躲,想反抗,但身体却仿佛记住了昨天那强势的掠夺和父亲的话,只能僵硬地承受,甚至…可耻地产生了一丝微弱的、被驯服的习惯。篮球,这项他唯一热爱且擅长的运动,似乎被赋予了另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含义。
御影霄享受着这个过程。看着这块冷硬的木头在自己手下逐渐变得敏感、不知所措,甚至开始产生依赖的苗头,这比任何商业上的胜利都让他觉得有趣。
训练结束,流川枫几乎虚脱,汗水浸透了衣服。御影霄却依旧清爽,只是额角有细微的汗珠。他拿起毛巾,没有自己擦,而是随手扔给了流川枫。
“擦干净。”他命令道,然后转过身,示意对方服务。
流川枫愣住,看着手里的毛巾,又看看御影霄被汗水微微濡湿的后颈和散开着领口的背影,手指蜷缩了一下,最终还是僵硬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起来。动作笨拙,指尖却烫得惊人。
御影霄闭上眼,感受着那笨拙的服务,嘴角愉悦地扬起。
【心理学(心智宫殿)系统提示:目标‘流川枫’服从度+10,界限感模糊度+15。驯化进度:40%。】
这时,御影霄的手机再次响起,是秋元。他接起,听了片刻,只是淡淡回了句:“知道了,按计划进行。”
挂断电话,他心情似乎更好了一些。刚才的电话汇报,昨天那几个向老爷子“告密”的眼线,已经被以各种“合理”的理由清理出了核心层,发配到了边缘地带,此生再无出头之日。
“好了。”御影霄挥开流川枫的手,转过身,看着他依旧泛红的脸和躲闪的眼神,忽然又起了点坏心思。
他凑近些,几乎是贴着流川枫的耳廓, 压低声音,气息温热:“明天下午,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记得…把自己洗干净点。”
说完,他不等流川枫反应,便大笑着拿起外套,心情愉悦地离开了体育馆,留下流川枫一个人站在原地,因为那句暧昧不清的话和耳边残留的热气,再次彻底红了脸,心跳如擂鼓,完全无法思考。
玩弄人心,尤其是玩弄这样一颗纯粹又被迫向他敞开的心,真是…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