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佳韵突然的河东狮吼,两抹神念直接在他们面前消失不见,接着便是小树苗开始自动的飞,自己寻找种植的地方。
徐佳韵又在后面喊:“别往你们刚刚劈出来的坑里栽,那里面全是雷电之力,种不活的。往我们挖的坑里栽.....”。
难得热闹的场面,众人都是会心一笑。
青云也追了过去:“在我的阵法内种,容易活一些。”
张嘉勋摇了摇头,也追了过去,他老婆在这里都快变成农民了,每天天不是在给这些里植物浇水,就是在挖坑。
李佑宣牵着林艺薇过来:“陆哥嫂子,这次我们跟着一起回去。”
“嗯!除了嘉勋和佳韵,其它的都跟我回,有事要做。”
“那行,嫂子这边的地下我也去过了,知道这里为什么叫地狱之门吗?”
秦思悦一惊.....:“这里不会是.....”。
“嗯,这里连接着十八层地狱里的孽镜地狱?,幸好不是无间地狱,不然这地方还是不要来人比较好。”
秦思悦和陆维宁对望一眼,都暗忖:这难道就是那新怎么都不答应在这里建教学点的原因。
“那新那陵还有平阳子大师知不知道。”
“那新我不知道,但那陵应该......不知道吧!他本能的排斥那边,平时也不让我们和小动物过去。”
李佑宣这话说得不轻不重,但听在秦思悦和陆维宁耳朵里却不一样,这里的未来人不会断,附近还有两个实验中心和开采点,200里外如果建庇护所不得不考虑,地狱里都是恶鬼,而能来这里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嫂子,你们放心孽镜地狱由阎罗王亲自管理,其防守和管控我看过了,都很严格,不会有事的。”
“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同平阳子大师和那新那陵说一下吧!最后有进一步的处理措施。”
“行,那我去叫他们。”
“回来你,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李佑宣顿时露出憨厚无辜的笑:“陆哥我还没来得及同他们说呢!那天我被那新的雷劈到附近,看阴气挺重的,我以为是小鬼就摸了进去。
等出来被那新劈的太狠了,给忘记了。”
几人.....林艺薇都忍不住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那这样吧!今晚我们也不会走,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不是,嫂子在这里下阴有点危险吧!”
“没事,请那新或那陵看着一点,其实比外面还安全。”
陆维宁一脸的幽怨,“带我不带。”
“一万个带不了。”
秦思悦顿时就笑了,她还没有开口反对,李佑宣就直接直接刚了,得到陆维宁狠狠的一个巴掌拍在后背。
入夜,独属于那陵的小山谷,众人再次席地而坐,陆维宁就看他们一个个魂体漂了出来,除了李佑宣,那家伙直接肉体下去。
陆维宁是第二次见秦思悦的魂体,与以前很不一样,红衣黑发像是AI做出来真人,连脸色都不见苍白,气色还十分的好。
许青的魂体是不能离体的,抱着结月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语气里满是故意的嘲讽:“你们这人也太多了吧!嘉勋青云你们俩这样子下去又不能丢雷,还怕雷用处不大了啊!”
两人心梗,这个千年活死人的嘴果真不善良。
秦思悦的手轻轻的落在她的发丝上:“乖,和你姐夫一起等我们回来,丢雷有佑宣一个人就行了。”
除了吴承泽都有过灵魂出窍的经历,李佑宣转了阴身,行动间颇有不化骨的气质,身形飘渺、飞天遁地、吼声震天,只是相貌过于俊美了一些,除了游侠双手抱臂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其它人则是一愣一愣。
很有一点厉害啊!平阳子的魂体都颤了颤,脸上的表情都有一点控制不住。
那新都难得的现身,在他身上捏了捏,嘴上吐出一句:“还不错,还有进步的空间。”
众人.....想想墓室里他的那具肉身,顿时任谁也说不出一句话,那是出来直接会被天道毁灭的存在。
那陵估计是看多了那新人肉身,倒不是很感兴趣,只看两眼便去逗许青手中的结月了。
秦思悦想到得却是宁虚塔里的钟玲,目前还心甘情愿的被镇压着,想着出来了问一问那新僵尸化魃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自身的力量。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国家的储备粮并不是十分充足。
秦思悦从平民中来,很清楚大多数的老百姓手中并没多少余钱,她在认识陆维宁之前算是十分有计划的了,工作五六年手中的存款也才二十万不到,天灾面前毫无抵抗之力,更不要说那些比她责任重,收入比她差的人了。
一群人加上平阳子的动作很快,几乎就几个眨间的功夫,就到了李佑宣所说的地方,阴气外泄,像一个小门或是后门一样。
“这么近!”
“嗯,白天用右脚赶路,大概三四个小时吧!”
秦思悦就见平阳子的眉头皱的死紧,青云转了一圈:“这里阴气有点重啊!这附近白天我也来过两次,竟然半点没有看出来。”
李佑宣一马当先直接走了进去,除了平阳子众人都带着秦令,所以很是顺利。
只是近来秦思悦就变了脸色问李佑宣:“这里没有看守的人。”
“这里好像是个缓冲地带,没有人也没鬼物,往前走不远就是孽镜地狱?,那里才看守森严。”
冥界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不见天日,众人没有走多远就见一面巨大如山峰的青铜古镜悬于虚空,镜面泛着青幽的冷光,好似吞噬一切。
镜身刻满符文,传说中乃上古神铁混合九幽寒冰所铸,专照亡魂生前无法掩藏的罪孽。
离得越近,空气中铁锈与腐臭气味就越重,夹杂着无数亡魂压抑的呜咽。
鬼差们用锁链捆缚亡魂,不断排队走向那面高悬的巨镜。
镜光所及之处,万物皆无色彩,唯有黑白两色的阴影在晃动,如同一幅被诅咒的一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