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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砺昭导演知道冷疏墨敬业,可演员的状态骗不了人,这种消耗极大的戏,若是带着疲惫硬撑,不仅容易出失误,还可能让演员陷入情绪内耗,反而适得其反。

冷疏墨迎上元导的目光,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虽然还有些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元导,我没问题!”

为了让元导放心,她还特意拿起桌上的剧本,翻到今天要拍的片段,指着其中一段情绪爆发的戏说:

“昨晚我已经把这段的情绪层次理清楚了,从怔愣到崩溃,我准备用手部的小动作过渡。

比如刚开始攥紧手机,指节泛白,到后来手指发抖,手机滑落在地,这样能更自然地展现情绪变化。”

她说着,还顺手拿起旁边的手机,模拟了一遍当时的动作。

手指先是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接着指尖开始微微颤抖。

手机从掌心慢慢滑落,在快要碰到桌面时,她又猛地抬手接住,眼底瞬间涌上一层水汽,把那种“想发泄却又强行克制”的矛盾感演得恰到好处。

元导看着她的演示,眉头渐渐舒展开,眼底露出一丝认可,但还是叮嘱道:

“要是中途觉得撑不住,一定要跟我说,别硬扛。”

冷疏墨用力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谢谢您元导,我会注意的。”

等元导走后,冷疏墨才悄悄松了口气,后背瞬间靠在椅背上,刚才强撑着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

化妆师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叹气:

“冷老师,你要是实在累,就跟元导说一声,调整一下今天的戏份应该也没关系的。”

冷疏墨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温水,温热的水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喉咙的干涩:

“不行,剧组的进度不能因为我耽误。

再说,把精力放在拍戏上,也能让我少想些别的事。”

她没说“别的事”是什么,但眼底一闪而过的愧疚,还是让化妆师看出了几分端倪。

清晨的片场还裹着一层薄凉,场务踩着露水搬运器材的脚步声、道具组调试灯光的电流声,混着远处早餐车飘来的豆浆香,织成一片嘈杂的烟火气。

可这些热闹都像隔了层玻璃,冷疏墨裹着厚外套走进来时,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昨夜的愧疚抽干了。

眼底的红血丝像没擦干净的墨渍,连打哈欠时牵扯的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

跟场记打招呼,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她飞快地垂下眼,盯着对方鞋边沾着的草屑,心里翻涌着自我厌弃:

在与谢折卿有关的回忆里内耗到今日凌晨,连好好睡一觉都做不到。

这样精神恍惚的状态,今天这场重头戏,万一搞砸了,不仅对不起元导的信任,也对不起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演员”身份。

直到指尖触到剧本,纸张边缘刮过指腹,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她混沌的脑子才骤然清醒了几分。

这剧本的封面被她翻得卷了边,扉页上密密麻麻的批注里,还夹着一片在片场捡到的树叶。

可现在指尖摩挲着叶脉,忽然想起重生前那一世,她们第二次合作,也就是拍摄《刃间香》第二季的时候。

在剧方拍摄双人特典的时候,谢折卿也曾把一片树叶夹在她的剧本里,还笑着说“就地取材,送你当书签”。

心脏猛地一缩,她赶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剧本上:

——冷疏墨,别想了,现在你是演员,不是那个只会让谢折卿伤心的笨蛋。

可越这样提醒,谢折卿当时温柔的眼神就越清晰,和剧本里角色失去至亲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鼻尖一阵发酸。

“换套服装吧。”

元砺昭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冷疏墨点点头,转身走向片场临时妆发帐篷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换上角色的旧衬衫,领口磨得发白的边蹭着脖颈,带来一阵痒意。

她对着镜子站定,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洗旧衣服、眼底带着倦意的人,忽然想起重生前那一世和谢折卿一起拍戏的时候。

在拍摄间隙,谢折卿还伸手帮她理了理领口,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暖得她当时心跳都乱了。

可后来呢?

她却用那样冷漠的话把人推开……

抬手扯了扯衬衫袖口,指尖触到粗糙的缝线,忽然觉得眼眶发烫。

如果当时能像现在理解角色的脆弱一样,读懂谢折卿眼底的期待,是不是就不会让那点温暖,演变成两人之间的隔阂?

再次走到片场,元砺昭导演正盯着监视器,余光扫到她时,眼睛倏地亮了,那目光像聚光灯,让冷疏墨既紧张又莫名安心。

她走到布景好的旧客厅,桌上的“全家福”相框蒙着层薄灰,阳光透过窗户斜照进来,在照片上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

她盯着照片里笑得灿烂的人,指尖轻轻碰了碰相框,冰凉的玻璃让她打了个寒颤,赶紧收回手,在心里默念:

现在你是失去妈妈的女儿,你的痛是角色的,不是你对谢折卿的愧疚。

可话音刚落,脑海里就再次闪过谢折卿咳嗽时,攥着空杯子的手指泛白的样子,和角色此刻攥紧衣角的动作重叠在一起,让她分不清自己是在代入角色,还是在重演过去的遗憾。

“灯光再柔点,盯着她的眼睛。”

元砺昭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冷疏墨深吸一口气,走到沙发边坐下。

沙发扶手上的布料被磨得起了球,指尖蹭过那些毛球,像触到了记忆里谢折卿毛衣上的绒毛。

她微微垂头,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专注,再专注。

可下一秒,谢折卿当时咳嗽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沙哑的、带着隐忍的,和剧本里角色压抑的呜咽重叠在一起,让她眼眶瞬间就湿了。

她赶紧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已经乱成了一团:

有角色的茫然,有对谢折卿的愧疚,还有对自己的愤怒,这些情绪缠在一起,像一团解不开的线,却意外地让她更贴近了角色此刻的心境。

打板声落下的瞬间,冷疏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微微侧过脸,看向桌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的笑容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她的心脏。

角色的台词在脑海里响起:“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对不起啊……”,这句话像惊雷,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不也是吗?

重生前那一世,到最后,她也没来得及就自己那样欠揍的行为对谢折卿说上一句对不起……

瞳孔骤然收缩,一层水汽迅速漫上来,模糊了照片的轮廓,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冷疏墨张了张嘴,想说话,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斤重的愧疚,让片场的嘈杂瞬间安静下来,连远处的风声都仿佛停了。

当对手演员说“你妈妈走的时候,还在念你的名字”,冷疏墨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如果谢折卿带着记忆重生,会不会在某个深夜,因为想起她当时的冷漠,然后默默难过?

会不会像角色一样,把委屈通通藏在心里,连哭都不敢惊动其他人?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忍不住抬手捂住嘴,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淌,砸在掌心,烫得她心脏发疼。

她分不清自己是在为角色哭,还是在为那个让谢折卿伤心的自己哭,只知道此刻所有的情绪都要冲破胸膛,不发泄出来,就要把自己憋坏了。

可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她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停下动作。

就像每次在别人面前假装坚强一样,角色不能让外人看到脆弱,她也不想让谢折卿看到自己的狼狈。

冷疏墨用手背用力擦眼泪,粗糙的布料蹭得眼角发红,连睫毛上的泪珠都被蹭掉了。

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还有事吗?”

可话刚出口,就发现声音还是带着颤音,她赶紧避开对手演员的目光,看向门口,眼神里的脆弱还没藏好,却硬要裹上一层坚硬的壳。

就像她明明渴望谢折卿给她的温暖,却又不敢主动靠近,只能用冷漠伪装自己。

元砺昭导演盯着监视器,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剧本,冷疏墨能感受到那道带着赞赏的目光,可心里却空落落的,像少了一块。

直到听到“这条过”,她才缓缓松了口气,从角色里抽离出来,却发现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走到监视器前看回放,画面里的自己眼眶通红,连哭的时候都在克制,忽然又想起谢折卿当时咳得眼尾泛红,也是这样强装平静的样子。

元砺昭导演拍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满意:

“小冷啊,你今天表现出乎我的意料,把角色的痛和内敛都演活了。”

她勉强笑了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

我哪里是演活了角色,我只是把自己对折卿的愧疚和遗憾,都装进了角色的身体里而已。

如果谢折卿能看到,会不会明白,她其实一直都在后悔?

会不会愿意,再给她一次弥补的机会?

这些念头像藤蔓一样缠在心上,让她在得到认可的喜悦里,又添了一层沉甸甸的期待。

片场补光的灯还亮着1盏,残留的暖光落在满地散乱的剧本页上,空气里混着道具组没来得及清理的假花瓣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演员情绪崩溃后未散的沉郁。

元砺昭导演摘下挂在脖颈上的导演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的磨白纹路。

这是她拍了二十来年戏的老习惯,只有在真正担心演员,或是被某段表演震撼到心神不宁时,才会这样反复摩挲。

她快步走到角落的休息区,目光落在那个蜷在折叠椅里的身影上:

对方身上还穿着女主那件旧衬衫,墨色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额角,眼尾泛红的痕迹还没完全褪去,正是刚结束一场高难度哭戏的影后冷疏墨。

元砺昭拉过旁边一把空椅坐下,将手里刚拧开的矿泉水递过去,声音比平时指导拍摄时放轻了许多,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心疼:

“今天要拍的所有戏份,都是要把你自己揉碎了演——

从得知至亲离世,面对媒体追问时,指尖攥紧衣角却强扯出微笑的强装镇定;

到独处时背对着镜头、肩膀剧烈颤抖却压抑着哭声的崩溃;

再到最后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对着亲人遗像轻声说话时的麻木空洞。

每一段都得把情绪往最深处挖,一点都不能掺假。

演完这一整天,肯定会像扒层皮似的。

小冷,你还撑得住吗?”

刚喊“卡”的瞬间,冷疏墨还陷在角色的情绪里没完全抽离,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剧本里的台词,直到助理小圆递来的热毛巾敷在脸上,温热的触感才让她混沌的思绪慢慢回笼。

她接过元导手里的水,指尖触到冰凉的瓶身,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又转头用眼神示意小圆把自己的保温杯拿过来。

拧开杯盖时,能清晰看到里面泡着的胖大海和麦冬以及金银花。

这是她为了应对高强度哭戏、避免嗓子沙哑和身体上火,特意让小圆提前准备的护嗓养生茶。

等小圆接过空矿泉水瓶退到不远处待命,冷疏墨才抬眼看向元砺昭导演,眼底还带着未散的红血丝,语气却依旧平稳,透着专业演员的素养:

“没事的,元导。

我身体还撑得住,刚才那段独处崩溃的戏,情绪衔接上您看还需要调整吗?

比如颤抖的幅度,或者压抑哭声的力度?”

元砺昭导演却没接关于戏份调整的话茬,反而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目光落在冷疏墨泛白的唇色和眼下淡淡的青黑上,语气里的关切更浓了:

“其实开机以来,咱们拍摄的进度比我预想的要快了不少。

原本计划半个月拍完的前期戏份,现在十天就快收尾了,这里面你占了大半功劳。

就说刚才那场戏,换做其他演员,可能得反复磨个三四遍才能找到感觉。

你倒好,一条过不说,连最细节的‘指尖泛白’‘眼神躲闪’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但今天这些戏份本来就熬人,情绪一直绷着太伤身体,要不就拆成三天拍?

后面把其他配角的对手戏提前挪一挪,时间完全来得及,你也能有时间好好缓一缓,别把自己逼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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