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肖虎解释道。
“一般的板车兴许能便宜点,这辆老项保养的精心,而且底部木板都是加厚的,轮子也是新的,也值这个价。”
“我还能不知道你,亏本的事,你还会不说。”
刘致远摆手说道。
刘致远把自行车放在板车上,直接来到了军子他们院子。
屋内,军子正在和其他几人边吃饭,边说话,他打算把人分成两组。
自己和桃子算的明白,其他四人负责收货,东西少了直接挑着,东西多了推板车去。
没想到刘致远的效率这么高,下午才说,晚上就弄到了。
他们六个围着板车,稀罕的不行。
大街上看到的都是别人的,不稀奇。
刘致远也是第一次走进屋内,除了吃饭的一张方桌,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连碟子也没有,菜都是直接打在饭碗里,只有土豆丝、棒子面做的稀粥。
“不是给你们钱了吗,你们几个都是四九城的,应该都有定量的?”
刘致远问道。
“我们想把钱留着当本钱,收购废品拿去收购站卖。”
小桃脆生生的回道。
其他几个人,看到他,表情还有点不自然。
“板车给你们弄来了,钱还差多少?”
“能不能先借50块钱,等我们赚了钱,就还给您。”
军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
“没问题,等你们赚钱了再还给我。”
刘致远笑了笑。
自己有上进心就好,他可没有兴趣当保姆。
回到家里,刘致远整理了一下异次元里面的东西,里面的物资就单单自己用,是绰绰有余的。
还有能源只有三十一个单位。
除了美元,里面最有价值的就是那些金条。
古董字画这些是不好拿到国外去的。
要是弄来了粮食,怎么交上去也是个问题,又不能暴露了自己。
想着想着就慢慢睡着了。
到了周三,徐建辉带来了好消息,厂里的小偷终于被抓住了,这些人在后面的围墙上做了个机关,不仔细看,还真开不出来。
等加班的时候,把东西偷偷扔到外面,交给接应的人,最后卖给铁匠铺那个团伙,偷偷的打造成其他东西,再卖出去。
不止是机械厂的东西,其他他也有人偷偷的卖。
这次一网打尽,光机械厂就被开除了六个人。
这让他终于在厂领导面前抬起了头,不至于每次开花都会被喷。
范科长已经很久没有来厂里开会了,借口身体不好。
厂领导也终于同意了由徐建辉任保卫科科长,已经向上打报告申请。
不出意外的话,年后,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以后他管理保卫科,就能名正言顺。
“今晚都到我那里,菜不好说,酒管够。”
徐建辉邀请道。
此时办公室就四人,还有肖虎和肖青云。
“今晚不行,我答应了刘爱工同志,他儿子结婚,我得去一趟。”
刘致远忙解释道。
“那就改天,周六晚上怎么样,正好第二天休息。”
徐建辉闻言想了想,说道。
众人都点头赞同。
下了班,刘致远提着一袋糖和一袋黄豆,就循着地址来到了刘爱工家里。
这在此时,已经算是重礼了。
“致远来了,快进来坐。”
刘爱工一脸喜色的拉着他,给他安排在了中间的那桌,桌上有两个也是机械厂的,只是刘致远之前没有见过。
刘致远忙把东西递给刘爱工。
“一点心意。”
“你还带什么东西?”
刘爱工笑着埋怨道,接过东西交给一旁的媳妇,让她收好了。
在几人的寒暄声中,菜陆续上来了,都是主流的白菜,土豆、豆腐,还有一条鱼算是荤菜。
为了这次办喜酒,刘家也算下了功夫。
至少还可以看见油花,和小小的猪油渣。
新郎精神,新娘青春,两人看上去挺般配。
至少刘爱工二老,看上去挺满意的。
等他吃完饭,回到四合院,刚进大门就听见了里面的闹腾。
本来不想理会,按捺不住好奇心,来到前院。
闫埠贵正伸长脖子,往中院张望。
“我说闫大爷,这里面是怎么了?”
他夹出一根烟,递给他问道。
闫埠贵笑呵呵的接过,别在耳后,说道。
“我之前不是介绍了冉老师给傻柱认识,没想到他们两谈的,还挺好,谁知道秦淮茹哪里听到了风声,直接去学校找了冉老师诉苦,被傻柱撞了个正着。”
“人冉老师当场就不愿意了,让傻柱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了,这不,回来后,里面就闹开了。”
闫埠贵颇有些幸灾乐祸。
他本来就对傻柱找冉老师颇有微词。
这院子里,以后要是有两个老师,怎么体现自己的优越感。
“还有这事,那秦淮茹怎么狡辩的。”
刘致远来了兴趣,听着里面秦淮茹的哭诉声,问道。
“秦淮茹反应也快,仗着冉秋叶是棒梗的老师,只说是来找冉老师了解情况的,我在边上都听见了。”
闫埠贵不屑的说道。
就今天这事,他有点看不上秦淮茹。
“哦,您老都听见了什么?”
刘致远见闫解成也走了出来,又甩过去一根烟。
“那秦淮茹也算豁着出去,摊派说她和两个孩子都离不开傻柱,没了傻柱的照顾,只能饿死。呸呸,你听听这话,亏得人冉老师文化人,要不然去街道办告傻柱耍流氓,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闫埠贵眯着眼睛,兴致勃勃的说道。
“您不去劝劝?”
刘致远问道。
“不去,谁知道傻柱这次顶不顶的住,万一两人又和好了,我还里外不是人了。”
闫埠贵忙摇头说道。
“况且,两人也不可能动手。”
“里面就没有人去劝劝?”
刘致远听了半天,都没听见旁人的声音。
“谁劝,易张氏现在巴不得和秦淮茹划清界限,她打算领养一个孩子,申请都打上去了。”
“老太太装聋作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她本来就不怎么待见贾家。”
“老刘现在一门心思想把刘光齐分配进轧钢厂,对中院的事情压根不想管,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闫埠贵絮絮叨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