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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祠堂,江谢爱指尖抚过门楣符咒,突然被身后阴影攥住手腕。

杨晨铭将她按在供桌前,烛火映亮他眼底疯狂:“查什么?查你前世如何死在我怀里?”

他咬破她指尖,血珠滴入香炉瞬间,祠堂铜铃齐鸣。

“血契已成,”他气息灼热喷在她耳畔,“这笼子,本是为我夫人备的。”

烛光下,两人影子在墙上交缠如锁链。

夜色浓稠如墨,沉沉压在杨府高耸的屋脊之上。白日里喧嚣的府邸此刻陷入一片死寂,唯有巡更梆子遥遥传来,敲碎了凝固的空气,又迅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江谢爱像一缕没有重量的幽魂,贴着冰冷的墙根滑行,每一步都踩在心跳的鼓点上。白日里杨子轩那淬着毒的匕首和“叔父?不过是我夺权的踏脚石!”的狂言,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她指尖发麻。侄子那双看似纯良、实则深藏阴鸷的眼睛,在她眼前晃动。她必须弄清楚,这府邸深处,这看似固若金汤的权力堡垒,究竟还藏着多少致命的陷阱。而那阁楼铁门上密密麻麻、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符咒,以及杨晨铭那句“这笼子,本是为我夫人备的”的疯话,更是像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神。

祠堂,是杨府最森严、也最隐秘的核心。白日里香火缭绕,庄严肃穆,此刻却如同蛰伏的巨兽,在黑暗中无声地喘息。江谢爱屏住呼吸,指尖轻轻推开那扇沉重的、雕着盘龙纹饰的木门。门轴发出几声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她立刻僵在原地,侧耳倾听,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胸腔里撞击。

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才像一片落叶般飘了进去。一股混合着陈年檀香、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铁锈的陈腐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她微微蹙眉。月光吝啬地从高窗缝隙漏下几缕,勉强勾勒出室内模糊的轮廓。一排排高大肃穆的牌位,在幽暗中如同沉默的哨兵,冷冷地俯视着这个胆敢闯入的闯入者。空气冰冷刺骨,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凝固了。

她的目标很明确——门楣上那些刻痕。白日里隔着距离看不真切,此刻她必须靠近。她像一只警惕的猫,悄无声息地滑到正门上方。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缓缓探向那些深深嵌入木头的纹路。触感冰凉、粗糙,带着岁月的沧桑。她凝神细辨,借着微弱的光线,努力辨认着那些扭曲繁复的符号。它们并非寻常的祈福文字,线条尖锐,结构怪异,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邪气,与她前世记忆中某些用于镇压邪祟的禁制隐隐相似。难道……这祠堂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囚笼?一个用来镇压某种东西的阵眼?杨晨铭那句“为我夫人备的”疯话,再次带着冰冷的寒意席卷全身。他口中的“夫人”,究竟是谁?是她,还是……前世那个被他亲手终结的“江谢爱”?

就在她指尖的触感似乎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灵力波动时——

一股冰冷、强硬、不容抗拒的力量,如同铁钳般骤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之大,瞬间捏碎了她所有的思考。手腕传来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出声,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惯性猛地往后一拽!

“砰!”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硬物上,震得她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似乎移了位。刺鼻的檀香混合着尘土味呛入鼻腔。她踉跄着稳住身形,才惊觉自己已被死死按在祠堂正中那张沉重的、供奉着杨家列祖列宗牌位的巨大供桌前。冰冷的桌沿硌着她的腰,坚硬的木头纹路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地印在皮肤上。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猛地抬头,对上了一双在昏暗中燃烧的眼睛。

杨晨铭!

他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祠堂深处,如同从阴影中凝聚而成的魔神。月光吝啬地勾勒出他高大的轮廓,将他笼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之中。他离她极近,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龙涎香和一丝若有若无血腥气的冰冷气息。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松垮的墨色中衣,领口微敞,露出一线结实的胸膛和那道狰狞的、仿佛永远无法愈合的旧疤——正是前世她梦中那贯穿心口的箭伤所在!

他的眼神,此刻已不再是白日里那种深不可测的幽潭,而是彻底化作了两簇在幽暗中疯狂跳跃的火焰。那火焰里翻滚着浓烈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偏执,还有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他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看穿、烙印在灵魂深处。

“查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过粗糙的岩石,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热气,狠狠砸在她脸上,也砸在她混乱的心湖上,“查你前世……如何死在我怀里?”

轰!

这句话如同九天惊雷,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炸开!前世……死在他怀里?那个她拼尽全力想要逃离、恨之入骨的噩梦结局,竟被他如此赤裸裸、如此残忍地撕开,血淋淋地摊在她面前!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瞬间攫住了她,让她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敢……如此直白地承认?!

“你……”她喉咙发紧,只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看穿的羞愤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然而,她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反驳,甚至来不及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杨晨铭眼中那疯狂的火焰猛地一盛!他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力道陡然加重,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另一只手,却如同鬼魅般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扣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完全暴露在他那双燃烧着毁灭与占有欲的眸子之下。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决绝。江谢爱只觉得下颌传来一阵剧痛,被迫仰起头,视线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浓烈,痛苦、偏执、疯狂……还有一种她无法理解的、近乎绝望的执着。

“放开我!”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惊怒和颤抖,徒劳地想要挣扎。可他的手如同铁铸,纹丝不动。她另一只空着的手下意识地挥向他扣住自己下颌的手腕,指甲用力抓挠。

“嘶——”杨晨铭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却更加幽暗。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猛地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两人身体瞬间紧密相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下那颗心脏沉重而狂乱的跳动,隔着薄薄的衣料,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心房。

“别动。”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灼热的气息如同滚烫的烙铁,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那气息里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

江谢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掌控的绝望感攫住了她。她停止了挣扎,身体僵硬如石,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她死死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那翻腾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疯狂火焰。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杨晨铭扣着她下颌的手,缓缓下移。他的指尖带着冰冷的凉意,沿着她纤细的脖颈线条,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她微微颤抖的左手手腕上。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残忍,仿佛在确认一件无比珍贵的物品。

然后,他猛地低头!

江谢爱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左手手腕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啊!”一声短促的痛呼不受控制地从她唇间溢出。

杨晨铭竟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腕内侧!尖锐的犬齿瞬间刺破了那层娇嫩的皮肤!温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血液,立刻涌了出来,沿着她白皙的手腕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供桌桌面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

剧痛让江谢爱眼前发黑,身体因疼痛和巨大的惊骇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看着他口中含着她的手腕,看着他眼底那疯狂火焰中一闪而过的、近乎痛苦的满足。

他似乎并不想真的伤害她,更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他很快松开了口,唇边沾染了一抹刺目的猩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妖异而恐怖。他抬起头,眼神依旧疯狂地锁住她苍白惊恐的脸,嘴角却勾起一个冰冷而诡异的弧度。

他依旧死死扣着她的手腕,不容她挣扎。然后,他拉着她那只流血的手腕,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向前一送!

江谢爱只觉得手腕剧痛,整个人被他带着踉跄一步,被迫靠近供桌正中央那个巨大的、雕刻着繁复龙纹的青铜香炉。

就在她手腕悬于香炉正上方的瞬间——

一滴鲜红的、带着她体温的血珠,从她手腕的伤口处,挣脱束缚,挣脱重力,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直直地、精准地,滴落了下去!

“嗒!”

一声轻响,在死寂的祠堂中清晰得如同惊雷。

那滴血珠,不偏不倚,正好落入了香炉中那堆早已冰冷、只余灰烬的香灰之中!

就在血珠触碰到香灰的刹那——

“叮——!”

“叮——!”

“叮——!”

祠堂内,悬挂在四角梁柱上的那些早已蒙尘、沉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青铜风铃,毫无征兆地、齐齐发出了清脆而急促的鸣响!

那铃声并非悦耳的乐音,而是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尖锐刺耳的嗡鸣,仿佛无数根细针同时刺入耳膜!铃声瞬间充满了整个祠堂,在密闭的空间里疯狂地碰撞、回荡、叠加,形成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悸的音浪冲击波,狠狠撞在江谢爱的心脏上!

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中,眼前阵阵发黑,耳膜被震得生疼。那铃声仿佛不是来自外界,而是直接在她灵魂深处炸响!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如坠冰窟!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滴融入香灰的血,仿佛瞬间拥有了生命,化作无数条冰冷的、无形的丝线,正顺着某种看不见的轨迹,疯狂地缠绕向她!

杨晨铭的身体也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微微一震。他扣着她手腕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但脸上那疯狂的神情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那铃声的共鸣,变得更加幽深难测。他猛地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带着血腥味和一种近乎胜利的狂热,狠狠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血契已成!”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一种掌控一切的疯狂快意。

“这笼子……”他稍稍拉开一点距离,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和占有欲,一寸寸地扫过她因惊恐而苍白的脸,扫过她因疼痛而颤抖的唇,最后定格在她那双因震惊和恐惧而睁大的眼眸深处。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一字一句,清晰地烙印在她灵魂之上:

“……本是为我夫人备的。”

“夫人”二字,被他咬得极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和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江谢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彻底冻结。血契……夫人……笼子……这些词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却感觉吸不进一丝氧气。手腕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滴融入香灰的血仿佛化作无数冰冷的锁链,正顺着她的血脉,疯狂地缠绕向她的心脏!祠堂里那尖锐刺耳的铜铃声还在持续,如同无数冤魂在耳边尖啸,震得她头晕目眩,灵魂都在颤栗。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混乱与恐惧中,祠堂内那几盏唯一的光源——供桌旁摇曳的烛火,猛地一阵剧烈地摇曳!

跳跃的火苗被无形的力量拉扯、扭曲,在冰冷的供桌、肃穆的牌位、以及两人紧贴的身影上,投下巨大而狰狞的、不断晃动的影子。

江谢爱下意识地、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绝望,看向那面被烛光照亮的墙壁。

墙上,两个巨大的、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在剧烈晃动的火光中,清晰地映照出来。

一个是杨晨铭高大挺拔、带着绝对掌控姿态的影子,他微微俯身,手臂紧紧环抱着她的肩膀,如同锁链般将她禁锢在怀中。

另一个,是她自己娇小、僵硬、如同被捕获猎物般的影子,被他的影子死死缠绕、覆盖、压制。

两个影子,在摇曳的、明灭不定的烛光下,在冰冷的墙壁上,紧密地交缠、重叠、扭结。那姿态,那形状,赫然如同两条冰冷、沉重、永无止境的……锁链!

一条锁链,死死缠绕着另一条,彼此束缚,彼此吞噬,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形成了一个永恒的、令人窒息的囚笼图案。

江谢爱死死地盯着墙上那交缠如锁链的影子,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那影子仿佛活了过来,带着冰冷的诅咒,无声地宣告着她无法逃脱的命运。手腕上被咬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融入香灰的血仿佛真的化作无形的丝线,正顺着血脉缠绕她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窒息般的沉重。祠堂里尖锐刺耳的铜铃声如同魔音贯脑,震得她灵魂都在颤栗。

杨晨铭灼热的气息依旧喷在她的颈侧,带着血腥气和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他环抱着她的手臂如同铁箍,不容她有丝毫挣扎的余地。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更加幽深难测,里面翻涌的痛苦、偏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执着,几乎要将她吞噬。

“怕了?”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却比冰更冷,“这才刚刚开始,阿爱。”

“阿爱”这个称呼,被他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调说出,却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江谢爱的心口。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中,似乎也曾有人这样唤她,带着无尽的宠溺和……诀别的绝望。她猛地一颤,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心脏深处蔓延开来,比手腕上的伤口更痛。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疯狂的目光,尽管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颤抖。她咬紧下唇,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她自己的血,也是杨晨铭留下的印记。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强撑的颤抖,“囚禁我?折磨我?就为了你口中那个……死在你怀里的前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

杨晨铭眼中的火焰似乎跳动了一下,那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扣着她手腕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腹摩挲着她伤口边缘,那细微的触感却让她如遭电击。

“做什么?”他低低地重复着,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诡异的弧度,眼神却幽深得如同无底寒潭,“我要你活着,阿爱。好好地活着,在我身边活着。”他稍稍俯身,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哪怕恨我,哪怕怨我,哪怕……你想尽一切办法逃离我。”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但你的命,你的魂,你的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这笼子,困住的是你,也困住了我。我们……谁也别想逃。”

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偏执,将江谢爱彻底钉在了绝望的深渊。她看着他眼中那疯狂的火焰,看着他嘴角那冰冷而诡异的弧度,看着他心口那道狰狞的旧疤——前世那贯穿心口的箭伤。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掌控的窒息感,让她几乎要疯狂。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过供桌。

供桌中央,那个巨大的青铜香炉里,她那滴融入香灰的血,在摇曳的烛光下,竟隐隐透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光泽。更让她心惊的是,在那香灰之上,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色丝线正在缓缓浮现、游走、交织!那些丝线极其细弱,如同蛛网,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灵性,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香灰表面勾勒出某种复杂而古老的纹路!

那纹路……似乎与她手腕上伤口隐隐传来的、被无形丝线缠绕的冰冷感觉,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共鸣!

江谢爱的心猛地一沉!那香炉里的异象,那血契的真正力量,似乎才刚刚开始显现!这绝非简单的仪式,这更像是一个……启动某种恐怖禁制的钥匙!

而杨晨铭,他口中的“夫人”,他口中的“笼子”,他口中那“死在他怀里的前世”……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惊天动地的秘密?那密道石壁上刻着的她前世生辰八字,那阁楼铁门上镇压邪祟的符咒,那梦中束缚她的锁链……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在此刻,在这滴血融入香灰、铜铃齐鸣、影子交缠如锁链的祠堂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疯狂地搅动、串联,指向一个她不敢想象的、黑暗而恐怖的真相!

她猛地抬眼看向杨晨铭,眼中除了恨意和恐惧,第一次清晰地映照出一种巨大的、灵魂深处的战栗和茫然。

杨晨铭似乎察觉到了她目光的变化。他眼中的疯狂火焰微微收敛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难以解读的幽暗。他缓缓抬起手,冰冷的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颊,指腹蹭过她唇边那丝被她自己咬出的血痕。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叹息,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温柔,“这囚笼,是朕……为你筑的避风港。”

“避风港”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带着无尽的讽刺和一种令人心碎的偏执。祠堂里,尖锐刺耳的铜铃声依旧在持续,如同无数冤魂在哭嚎。墙上,那交缠如锁链的影子,在摇曳的烛光下,依旧冰冷地昭示着两人之间那无法挣脱的、宿命般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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