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暮色刚染透杂院的屋檐,列国的百姓已围着炭盆忙开了。秦国的婶子揉着年糕面团,楚国的姑娘包着汤圆,鲁国的婆婆捏着饺子,擀面杖敲在案板上的 “咚咚” 声,像敲着团圆的鼓点,引得檐下的红灯笼都晃出了暖光。
“公孙先生,您看这守岁席备得中不中?” 王二愣子往炭盆里添着松柴,火星子溅在青砖上又灭了,“昨儿个李掌柜从点心铺订了些新吃食,列国的手艺合做的,秦国的年糕、赵国的糖瓜、楚国的汤圆,守岁才得劲。”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堂屋的门框上,剑鞘上的 “亲” 字纹旁,新长出的 “岁纹” 像串灯笼,把之前的纹路都串得喜气洋洋。“这守岁活得凑够十六样吃食才像样,” 他帮着摆果盘,“阿柴刚从库房取了些新做的器皿,都是列国手艺合着造的,秦国的陶碗、楚国的青瓷盘、鲁国的木托盘,盛吃食正合适。”
说话间,小石头捧着个糖瓜跑过来,瓜上的糖纹竟和剑上的岁纹一个样。“娃非要跟着秦婶子和楚姑娘学做糖,” 王二愣子媳妇拿着块抹布跟在后头,“说要做串能甜遍列国年节的糖瓜,让大伙的守岁夜就像这糖,越嚼越香甜。”
小石头把糖瓜往剑旁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掉下来颗红豆,落在糖瓜的缝隙处 “咔嗒” 一响,正好把松动的糖块粘牢了,甜香顿时漫开来,引得灶边的小猫都蹭着裤腿叫。
一、守岁场的巧思
备守岁吃食的时候最热闹,列国的食材往案上一摊,秦国的米粉、赵国的麦芽糖、楚国的糯米堆得像小山,揉面的 “砰砰” 声、剁馅的 “当当” 声、说笑的 “咯咯” 声缠在一起,转眼间,个暖融融的守岁场就成了,像幅铺开的团圆图。
“这守岁场得掺着列国的家什才像样,” 老妇人用筛子筛着米粉,“秦国的石磨磨粉细,楚国的竹匾晾糖匀,鲁国的铜锅煮饺快,凑在一块儿守岁才得劲,就像咱这场上的人,各有各的巧劲才周全。”
公孙矩帮着调馅料,把燕国的酸菜和韩国的肉末拌在一起,盆里还撒了把秦国的花椒,馅料在案板上团出的圆,竟和剑上的岁纹分毫不差。“您看这搭配,” 他捏起个饺子皮,“秦国的年糕配甜馅,楚国的汤圆包咸料,鲁国的饺子掺荤素,凑在一起才对味。”
阿柴在旁边煮糖水,突然指着守岁场的影子:“师父,这蒸笼的影子跟剑上的岁纹对上了!”
众人凑过去看,果然见不同器皿的影子在地上连成席,秦国的糕影里裹着赵国的糖影,楚国的汤圆影缠着齐国的饺子影,像把列国的年味都聚在了一块儿。
“昨儿个试做《团圆糕》的时候,” 李掌柜提着壶屠苏酒进来,“秦国的婶子想多放枣泥,楚国的姑娘说要多搁豆沙,最后各让一步,两半掺合着做,连教书先生都夸这糕吃着暖心。”
绣娘捧着个针线篮进来,里面是列国妇人用的围裙,秦国的麻布围裙、鲁国的棉布围裙、楚国的葛布围裙叠得整整齐齐。“这是给大伙做吃食时围的,” 她往每个围裙兜里塞了块薄荷糖,“做的时候用了列国的手艺,秦国的纳缝、赵国的绣花、楚国的盘扣,混着做才耐脏。”
小石头突然指着炭盆里的火光,众人抬头,见火苗在烟影里跳成个 “岁”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中间。
二、岁具里的名堂
做守岁器具的时候总有人搭把手,列国的材料在作坊铺开,秦国的陶土、赵国的木料、楚国的青瓷堆得像小山,陶匠的转盘转着这个,木匠的刨子削着那个,转眼间,种种岁具都做得称手,像天生就该这么用。
“这岁具得混着做才中用,” 老陶匠用刻刀修着碗边,“秦国的陶碗保温好,楚国的青瓷盘衬色亮,鲁国的木托盘承重大,看着简单,其实藏着列国的巧劲。”
公孙矩帮着编糖瓜架,把齐国的荆条和燕国的麻绳缠在一起,架上还挂着秦国的红绸,摆上糖瓜竟有种说不出的喜庆,像挂满了小灯笼。“您看这高低,” 他调整着架子高度,“秦国的年糕盆大,就得放矮处;楚国的汤圆碗小,得搁高处,凑在一起才整齐。”
货郎背着布包逛守岁场,见里面热闹,掀帘进来:“俺从南边带了些香料,能给年糕增香,要不要试试?”
他把香料撒在米粉里,秦国的年糕顿时添了三分清芬,蒸出来像裹着桂花香,连最不爱吃甜食的孩童都抢着要。“这叫‘岁香粉’,” 货郎捏着块年糕笑,“去年在魏国的集镇,用这粉做的糕点,列国的百姓排着队买,连官府都来订。”
公孙矩把剑放在岁具旁,剑鞘上的水汽凝在陶碗上,竟让散落的糖粒慢慢聚成个圆,圆心处正好是秦糕楚汤圆合盛的托盘。
“这剑是真懂守岁的,” 老妇人指着新纹,“知道咱今儿守的是《万家圆》。”
正说着,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拿着本《列国岁俗》,里面记着列国守岁术融合的故事,秦国百姓学楚法、鲁国家人学秦俗、楚国妇人学鲁艺都有,页边写满了批注。“这是给大伙找乐子的,” 先生指着岁俗,“得让他们知道,守岁俗融合的门道,跟列国的相处是一个理,和和美美才团圆。”
三、融合岁守万家圆
守岁的时候,列国的百姓围着炭盆坐成圈,秦国的老汉讲着古史,楚国的姑娘唱着歌谣,鲁国的孩童猜着谜语,笑声混着炭盆的 “噼啪” 声,像首温暖的曲子,引得院外的鞭炮都忍不住炸响了。
“今儿守的是《同心岁》,”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碗汤圆喊,“秦国的年糕粘团圆,鲁国的饺子包福气,楚国的汤圆滚好运,合在一起才圆满,守着守着就心里热乎。”
公孙矩坐在炭盆边,看着众人说笑,旁边的小石头举着个小灯笼,正跟着父亲学扎灯花。“慢点扎,” 公孙矩帮孩子扶了扶灯架,“这岁越守越暖,就像日子越过越香甜。”
夜刚过子时,新岁的气息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年糕刚蒸出锅,楚国的汤圆就煮好了,列国的吃食在桌上摆成圆,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 隔壁的老太太抿着屠苏酒笑,“蒸糕的是秦国的灶,可烧火的是楚国的柴,端盘的是鲁国的娃,守着守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守到列国合创的 “共迎礼” 时,场上的秦国百姓燃爆竹,楚国百姓点灯笼,鲁国百姓贴新符,动作不同却同样虔诚,连飞过的夜鸟都停在檐上,像在等新年。
“这融合岁守的是咱过日子的圆,” 李掌柜举着酒杯说,“就像去年咱盖戏台,秦国的木匠、楚国的漆匠、鲁国的画匠一起动手,台成了,戏唱了,年才过得欢。”
迎新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做的糖瓜跑向剑,刚跑到旁边,糖瓜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糖上的纹路和剑鞘上的岁纹在灯光里连成片,像个甜甜的团圆圈。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 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寒夜里的守岁场
大年初一的凌晨飘着细雪,列国的百姓却没散,秦国的汉子把炭盆往屋中间挪,楚国的媳妇给孩童添棉衣,赵国的老者讲着新年的盼头,雪花打在窗纸上的 “簌簌” 声,竟像在唱安眠曲。
“这守岁场真抗冻,” 王二愣子往盆里添着木炭,“去年下雪的时候,也是这屋子,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守,冻着冻着就不冷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屋角,剑鞘上的雪花化成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岁具和守岁的人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人气,”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众人,“跟《荆楚岁时记》里说的‘通宵达旦,不寐以待天明’一个理,人齐了,啥冷都不怕。”
雪下得最大的时候,屋角的窗户突然漏了风,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堵 —— 秦国的棉絮、鲁国的麻布、楚国的油纸糊在一起,缝隙顿时严得像没开过,像早就练过的。
“这修补比原来的还严实,” 裁缝用针线缝着布边笑,“就像这融合岁,缺了哪国的习俗都不行,凑在一起才暖和。”
雪停时,众人发现门口的雪地上,踩出个小小的 “圆” 字,是用列国的脚印拼的,秦国的棉鞋印做笔画,楚国的布鞋印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 李掌柜擦着胡子上的雪笑,“知道咱爱守岁。”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融合岁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雪花都跟着添暖。”
五、岁月里的岁圆
元宵节的时候,杂院要新做批岁具,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陶匠烧新碗,赵国的木匠做新盘,楚国的瓷匠绘新盏,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陶轮,学着做小碗。
“这新岁具得叫‘共圆器’,” 王二愣子媳妇在碗沿描金边,“不管哪国的年节,用这儿的器具守岁,都能让大伙的心聚成圆,热热闹闹的才叫年。”
新岁具做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试吃,秦国的百姓嚼着年糕,楚国的百姓品着汤圆,鲁国的百姓咬着饺子,欢笑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县的人都来了。
“这叫岁岁团圆,” 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天上的月,这晚圆了,那晚又圆,最后连成串,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守岁场边学做吃食,秦国的娃学揉糕,楚国的娃学包汤圆,燕国的小石头学捏饺子,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 “嘻嘻哈哈” 的调子在场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门框上,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岁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陶碗、楚国的青瓷盘、鲁国的木托盘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妇人刻的,” 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岁” 字旁边又多了道 “圆” 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糖霜的甜润感。“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守岁场了?” 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屋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洗碗,有人在叠衣,有人在收拾炭盆,列国的年俗混在这夜里,像个永远拆不散的团圆结。“因为日子就是由这融合岁圆起来的啊,” 他说,“你揉你的糕,我包我的汤圆,你捏你的饺子,我煮我的糖水,守着守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年俗,只记得要团团圆圆、甜甜蜜蜜。”
后来,这守岁场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岁俗加进来,门框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续卷里写:“所谓团圆,不过是把各家的年俗聚在一个夜,你添把柴,我加勺糖,你讲个故事,我唱支歌谣,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牵挂。”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门框上,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守岁图。有人说这剑吸了岁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暖意;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暖意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个夜晚守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团圆,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