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芳笑了:“行,帮你这个忙。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件事。”
“你说。”
“下次要是再相亲,别用那套文绉绉的表演了,真的挺尬的。”刘淑芳笑着说。
许大茂不好意思地笑了:“保证不会了。”
回家的路上,许大茂心情复杂。
相亲是搅黄了,但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他原以为会是个尴尬收场,没想到最后还能交个朋友。
不过想到回家要面对父母的盘问,他又头疼起来。
果然,一进家门,许母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那姑娘不错吧?”
许大茂装作遗憾地摇头:“人是不错,但我们聊了聊,觉得不太合适。”
许富贵皱眉:“怎么就不合适了?人家姑娘有正式工作,模样也好,哪点配不上你?”
“不是配不上配不上的问题,”许大茂按照想好的说辞解释,“性格不太合,她太内向了,我们聊不到一块去。”
许母急切地问:“你都聊什么了?没跟人家拽文吧?”
“没有没有,就正常聊天。”许大茂连忙否认,“可能就是没缘分吧。”
许富贵叹了口气:“罢了,不成就算了。不过大茂,我可告诉你,这次不成,下次还得相!王媒婆说了,她手里好几个姑娘呢!”
许大茂一听头就大了:“爸,能不能消停会儿?这才刚相完一个!”
“相完一个没成,不得赶紧相下一个?”
许富贵理直气壮,“你当是买菜呢?挑挑拣拣的。好姑娘就那么些,手慢无!”
许母也帮腔:“是啊大茂,这次没成,妈再让王媒婆帮忙看看。
听说街道办新来了个女干事,长得可俊了..….”
许大茂逃也似的钻回自己房间:“让我清净会儿吧!”
躺在床上,许大茂回想今天的经历,觉得既好笑又无奈。
看来这场与父母之间的“相亲拉锯战”才刚刚开始。
不过有了这次经验,他倒是悟出个道理:与其刻意搅黄,不如顺其自然。
既不让父母太难堪,也不违背自己的意愿。
只是下次相亲会是什么时候?
他又该如何应对?
许大茂望着天花板,长长叹了口气。
看来这“铁饭碗”好吃,但这“桃花劫”难熬啊!
……
四合院里的风波
何大清坐在四合院里的老槐树下,手里捏着半张旧报纸,眼睛却瞟向后院许家的动静。
许家今天热闹,许大茂那小子穿得人模狗样,头发抹得油亮,一看就是要去相亲的架势。
“老许家可真上心,这才几天工夫,又给安排上了。”
何大清嘟囔着,报纸被他捏得窸窣作响。
对门许大茂正被他娘拉扯着整理衣领,一脸不情愿却又不敢明着反抗。
何大清眯起眼睛,心里头那点念头又开始活络起来。
“柱子比许大茂还大两个月呢,人家都相了三回亲了,我家这个还跟个没事人似的…...”
何大清越想越坐不住,报纸往石凳上一拍,起身就往后院走去。
何雨柱正在院里忙活他那几盆花草,手里拿着个小铲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柱子!”何大清一声喊,何雨柱手里的铲子差点掉地上。
“爸,您这一惊一乍的干嘛呢?”
何雨柱转头,看见他爹一脸严肃地走过来,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这表情他太熟悉了,准没好事。
何大清走到跟前,先是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那些花草,然后才慢悠悠开口:“刚才看见没有?许大茂又去相亲了。”
何雨柱心里明白了几分,面上却故作不知:“是吗?我没注意。这回是哪家的姑娘?”
“我哪知道是哪家的!”
何大清不耐烦地挥挥手,
“重点是人家许大茂都知道去相亲,你呢?你都快二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我这老脸往哪搁?”
何雨柱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铲子:“爸,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您就别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吗?”
何大清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看看院里跟你差不多大的,哪个不是成家立业了?就你还单着,人家背后指不定怎么说呢!”
何雨柱无奈地摇头:“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何雨柱又不是为他们活的。”
何大清一听更来气了:
“你这是什么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以来都是这个理儿!我已经托你王婶帮着物色了几个姑娘,过几天就安排见面。”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别!爸,您可别给我瞎安排。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不用您操心。”
“我是你爹!我不操心谁操心?”
何大清瞪着眼,“你看许大茂,人家多听话,父母安排就去见面。”
何雨柱嗤笑一声:“得了吧,许大茂那小子前儿个还跟我抱怨,说他爹妈逼着他去相亲,他正琢磨着怎么搅黄呢!”
“那是他不知好歹!”
何大清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你好歹是轧钢厂工程师,工作稳定,人品也不差,怎么就在这事情上这么倔呢?”
何雨柱站直了身子,正色道:
“爸,我不是倔。
我只是觉得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得找个真心喜欢的。
随便相个亲,凑合着过日子,那不是我何雨柱的风格。”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处一处不就喜欢了吗?”何大清不以为然。
“那不行,”
何雨柱坚决摇头,“我的婚事得我自己看对眼,您要是强行安排,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像许大茂那样,故意给人搅黄了。”
何大清一听,眼睛瞪得溜圆:“你敢!”
“您看我敢不敢?”
何雨柱毫不退让,“所以啊,您就别白费心思了。到时候我真给人难堪,您脸上更没光。”
何大清气得在原地转了一圈,指着何雨柱的鼻子:“你、你这个不孝子!我这是为谁好啊?”
“我知道您为我好,”
何雨柱语气软了下来,但立场依然坚定,“但我已经是大人了,能对自己的事情负责。您就相信我一次,成吗?”